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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搭過來,正好擋住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
畫上的女人一看就是個美人兒,無論身材還是五官都漂亮到了極致。就連身為女人的唐蕭蕭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站在畫作前流連了一會兒,她繼續向前面看過去,接下來的是幾幅花鳥畫,巨大的岩石上,站著一隻略顯瘦弱的孤鳥,單腿站在岩石上,黑白勾勒的眼睛不屑的看著前方,寥寥幾筆,卻讓人有一種傲視世間一切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幾幅花鳥畫,唐蕭蕭的腦海裡突然跳出了司徒炎烈的影子。單腿站在岩石山的這隻孤鳥,跟那個孤傲的男人真的是像極了。
讓唐蕭蕭感到奇怪的,整整一個房間看下來,每一幅畫上全都仔細的看遍了,居然沒看到有一幅上面蓋了印章,甚至連作者的名字也看不到。
這些作品,到底是誰畫的呢?
視線落在其中一幅女人的工筆畫上時,唐蕭蕭瞬間想起自己幫司徒馨瑤治病的時候,自己給司徒馨瑤畫像時,有天早上去書房的時候,發現上面的線條全都在突然之間全都畫好了。眼前這些畫的主人,是不是就是那天晚上幫自己完成工筆畫的人?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這棟別墅的主人是司徒炎烈,而現在除了兩個人之後,司徒鴻夫婦以及司徒馨瑤全都已經離開了,那這個房間除了司徒炎烈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了。
司徒炎烈?會畫畫?
呵呵
唐蕭蕭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在心裡笑了笑,如果說那個男人打的一手好槍法,她會想也不想的相信,可是如果說他會畫畫,真是打死她也無法相信!
可如果不是他,那這個房間裡的畫作,又是誰畫的呢?
緩步走到畫案前,看著桌上的毛筆未乾,硯臺裡的墨汁還在燈光下閃著一點光,視線落在畫案的宣紙上,一行小字映入唐蕭蕭的視線。
執子之手,何以白頭?
唐蕭蕭的眉微微皺了皺,正看著八個小字沉思,就聽到門口傳來司徒炎烈低沉的聲音。
“誰讓你進來的?”說話間,司徒炎烈已經幾步來到了畫案前,冷臉的看一眼唐蕭蕭,大手一伸把桌上的宣紙直接抓起揉成了團,接著扔進了一邊的紙婁裡。
唐蕭蕭立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些畫不會是你畫的吧?”
“我問你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上樓的?”司徒炎烈的臉色徹底的暗下去,臉色鐵青的看著唐蕭蕭。
看著他那張冰山臉,唐蕭蕭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一向倔強的她還是揚著下巴不妥協的回答:“你門口又沒貼著閒人勿進的標語,我怎麼知道不能進來?”
“這棟別墅的每個人都知道誰都不能踏進這裡一步!管家應該在你進別墅的第一天就告訴過你,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他的語氣又冷了一分,臉色也說不出的難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駭人的冰冷氣息。
“不讓看大不了我以後不看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唐蕭蕭邊說邊向旁邊退過去,想要快速的溜走。可剛偷偷的挪出一隻腳,就被他一把給拎了回去。
“你你你你你想幹什麼?”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唐蕭蕭的心裡有些沒底。
他冰冷的眸子盯著她精緻的小臉沉默的看了看,大手在她的臉頰上用力的揉捏了幾下,沉默了半晌突然說了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以後留長髮吧”
唐蕭蕭看著他猛眨了幾下眼睛:“好,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下樓了?”
這個男人今天晚上不知怎麼了,讓她有些說不出的害怕。
攬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她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他的胸膛,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的砸在她的身上,像是一股電流,讓她的心跳也不自覺的跟著快了幾分。他的五官慢慢的壓下來,停在距離她的臉頰幾公分左右的地方,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腰被他攬的太緊,她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男女間的力量懸殊讓她不得不暫時做出妥協:“你你要是不喜歡大不了以後我不上來就是了你這樣嚇我,你兒子也會被嚇流產的。”危急時刻,她搬出了肚子裡的孩子。
可她不說還好,話一說完,司徒炎烈的雙手就在她的腰間一提,把她抱起來直接放到了畫案上,大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身體緊貼住她的前胸,低頭用力吻住她的唇,開始瘋狂的深入和佔有
唐蕭蕭的心從最初的緊張慢慢變的迷失,雖然她每次嘴上都極力排斥這個男人,可是每次跟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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