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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坐起來,定睛看那飛來之物,卻竟是一尾黑白紅花錦鯉!那錦鯉嘴上掛著魚鉤,兀自撲騰不絕,足有幾斤沉,已長得十分大了,難怪打得如此之痛!
龐昱又氣又痛,臉上火辣辣的,忽聞不遠處傳來一陣大笑,那笑聲狂野不羈,灑脫飛揚,無拘無束,迴盪在這天地之間,不由得就向笑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十幾步遠處,並肩站立兩名男子,一藍一白,那藍衣之人,正是展昭,而另外一名白衣男子,身姿秀挺,玉樹臨風,風流不羈,神采飛揚,此時揹負雙手,兀自望著龐昱大笑,衣裾在風中飄飛,正如瑤池之仙,卓爾不凡!
初見那白衣男子,龐昱便是一愣。這人的狂傲豪放,俊美無儔,隱隱在哪裡見過,然而還未等想起,展昭卻幾個疾步上前,從地上扶起龐昱,回頭埋怨道:〃五弟!又何苦這樣了?〃
展昭一句〃五弟〃出口,龐昱卻恍然大悟!面前的這個白衣男子,便定是那二十一世紀無數小說電視裡演繹過的白玉堂了!難怪他會覺得熟悉!忙仔細打量,只見他比展昭略矮几分,身材卻亦是纖細上幾分,少了些練武之人的英豪,多了些不羈儒生的狂傲。白衣黑髮,眉目俊美,只膚色微深,隱隱有風吹日曬痕跡。卻不似展昭的堅毅英武,亦不似自己的婉約精緻,而是亦男亦女,又非男非女,竟隱約透著一股中性美,只行為舉止盡是傲錚錚的男兒風骨。
見展昭埋怨,那白玉堂卻秀眉一豎,不屑道:〃這種人,白爺爺給的教訓,還是小的!〃說著,冷冷看著龐昱,眼底盡現輕蔑。
〃玉堂。〃展昭眉頭微皺,〃小侯爺既已改過自新,便應另眼相待,就算耿耿在懷,也應有容人之量,又何苦連個機會都不給了?〃
那展昭不說還好,一句話出口,只見白玉堂頓時怒目圓瞪,咬牙切齒,叫道:〃好你個展小貓!這種罪惡滔天,死有餘辜之人,若不是你展昭一再勸說,若依了我白爺爺本來的性子,一旦看到,便應立時揮劍斬成幾段!告訴你展昭!白爺爺我不殺他,已經是給足了你的面子!〃
〃玉堂!〃展昭無奈,這白玉堂年少華美,武功蓋世,卻亦是心高氣傲,更是放蕩不羈,自在隨意,竟是個萬難絆得住的性子。這次聽說他一時興起,跟了北俠歐陽春去遍遊五湖四海,名山大川,本道他心性轉得快,只幾個月便定要戀家,迴轉而來,誰料竟足足用了一年有餘,卻是新近才返回陷空島。按理說結義兄弟,多日不見,本應找機會相聚,卻是一時繁忙,亦顧不上。這次來茉花蕩報喪,陷空島離此不遠,正尋思要去拜望,遂向渡口而去,走不多遠竟巧遇白玉堂在此垂釣,本是欣喜之事,誰料又搞出這一段變故來!
他倆在這裡彆扭,那邊龐昱見他們這副樣子,卻是恍然大悟展昭肯定把自己的事告訴了這個白玉堂!自己就說嘛,自己現在的模樣與原來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不是展昭,這白玉堂怎麼會一眼就認得出來!這麼說來,剛才那尾鯉魚多半也是這白玉堂故意的了!他會武功,自己與他的距離又不是很遠,耍個招數,將正正好上鉤的這尾鯉魚甩起來,砸到自己臉上,料想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更何況他魚竿還在手裡拿著,這叫好一個證據確鑿!!
龐昱一經想通,心裡卻有一口悶氣猛地泛上來,頓覺委屈無比,一把狠狠搡開展昭,轉身便跑!只聽著身後展昭叫〃九弟!〃,白玉堂又不知說了些什麼,卻也不理,也不顧自己路途不熟,什麼也不管,竟隨便往一個方向去了!
〃九弟!〃展昭見龐昱跑走,急要去追,卻被白玉堂一把扯住!急回頭時,只見白玉堂神色冷冽,眼光若刀,一手抽出腰間〃流影〃,冷冷道:〃展昭!這種不思悔改、十惡不赦、心胸狹窄之人,也值得你百般維護!你若敢邁出一步,我白玉堂便立時與你割袍斷義,永不相見!〃
展昭見白玉堂如此,沒奈何,停步急道:〃玉堂!展某說過多次,小侯爺已改過自新,再世為人,你又如何要耿耿於懷,苦苦相逼了?〃
〃展昭!他這種人,你說他會改過自新,你白爺爺我不相信!就算他洗心革面,仍是死有餘辜!他做過的那些惡事,如何就能煙消雲散了?!〃
〃玉堂!〃展昭見白玉堂不肯諒解,不由氣悶這個五弟性子最是好強,更是嫉惡如仇,再加上青春年少,正是少年心性,爭強好勝,不肯低頭!更因一聲〃御貓〃,找了自己幾個月的麻煩。卻也是不打不相識,幾經波折,二人惺惺相惜,結為兄弟,肝膽相照。展昭是坦蕩蕩男兒,與白玉堂又是生死之交,龐昱一事,別人便罷,獨不願瞞他。因此特特吐露真相,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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