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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跟村子裡傳承下來的有出入,但他聽起來一點也不費力。
黑色精裝聖經下面放著一本小冊子,冊子的封面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詞“傳奇”,這是那位留下這些東西的人寫的手札,夏苒開啟它,冊子上的字又小又密,她站起來捧著書走到油燈邊。
大量的德文裡夾雜著英文,最上角上還畫著納粹的符號,這本書更像是晚年的回憶錄,用的不全是墨水,前半是墨水,越到後面墨水印越淡,到最後的三分之一,用的是某種混和在一起的草汁。
夏苒摸著書的手都在發抖,她的手指捏著書頁不住打顫,發脆的紙張發出細碎的聲音。阿帕奇彎腰看著她,伸手去摸她的頭髮。
夏苒抬頭跟他視線相交,她一下子全都明白了,怪不得她的來到沒讓這些土著人覺得奇怪,他們既不吃人,也不拿她當作動物,雖然長相不同,身體狀態不同,可他們基本上都很平等的在對待她。這個部落發展的那麼像是人類社會,城鎮就跟她旅遊時看見的那些歐洲小鎮沒有多大區別。
這些人是經過開化的,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但這個人的到來讓他們開始了更文明的生活,夏苒有種奇怪的荒誕感。一個納粹德國兵,架著飛機突然降臨到了這個地方,在這裡開化土著人,傳播上帝的思想,把這些土著人變成了教徒。
她現在才回想起石臺上立著的架子是個巨大的十字架,她本來以為那只是個裝飾,誰也不會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人信奉上帝。
他們的信仰肯定跟百年來的生活習慣融合在一了起,那個德國人很聰明的做到了這一點,就像是夏爸爸收藏的那些織畫,基督教最開始進入中國的時候一樣也是穿上了中國人的衣服,用古文來翻譯聖經。
這應該叫什麼?帶有土著特色的基督教義?
札記的第一頁說的就是這個人怎麼來到了這裡,夏苒看著他描寫的二戰戰場跟飛機墜落後隊友們的分歧。他們中的一些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想用槍跟彈藥讓這些土著人拜倒在腳下,奴隸他們,把自己塑造成這片新大陸的神。
可他否定了那個人的作法,他已經受夠了戰爭的殘酷,他深信上帝讓他出現在這裡不是偶然的,他一定有他的使命要完成。
於是這個人離開了他的隊友,在離開之前他已經看出了那個團隊中的暗潮,每個人都想當頭,爭端在他們中間悄悄抬頭。
夏苒深有感觸,她想起了那些在沙漠中不能入眠一刻都不敢放鬆的夜晚,睜著眼睛到天亮,周圍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可以信任,她不能想像這些殺紅了眼的人在帶著一飛機的物資到了這個地方後會幹出些什麼事來。
這個人很明智的離開了他的隊友,帶著一些接受他思想的土著人跋涉翻山越嶺,最後找到了這塊土地落了腳,在這裡蓋房子,飼養動物,種地。但是因為山地不容易開荒,又沒有合適的種子,最後田地還是荒蕪了,只能靠著打獵為生。
他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四十多年,從三十歲的壯年男人一直到七十多歲的老頭,四十年裡把“白石鎮”變成一片樂土。
他在用他的辦法懺悔,為了曾經的殺戮,薄薄的一本小冊子上寫的非常簡單,但夏苒能透過這些文字看出他一開始付出了多少努力,那些想成為神的人也許就這麼湮滅在山林裡,但這個不想成為神的人卻被村民奉為聖人。
夏苒把小冊子放回去,壓在聖經下面,走過去衝阿帕奇張開手臂,他把夏苒抱起來讓她雙腳騰空,夏苒不得不收緊了手,把腿盤在他腰上,她這才發現阿帕奇在地道里激動起來的地方還在示威。
夏苒臉一紅趴在他身上,阿帕奇吻她的耳朵,一手揉著她的屁股:“你是上天送到我身邊的。”他的額頭抵著夏苒的額頭,深邃的眼睛裡除了夏苒什麼也沒有,阿帕奇把她往上抬了抬,皮裙裡面的傢伙直抵著幽谷。
夏苒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她突然覺得也許這一切真的不是巧合,她比這位德國人走得越遠,從沙漠到達白石鎮,難道只是因為阿帕奇?
上一刻她還在臉紅呢,下一刻她就顧不得臉紅了,阿帕奇抱著她貼緊了石壁,噙著她的嘴唇吻的難捨難分,夏苒整個兒被阿帕奇掌握在手裡,她腦袋發漲身體發熱,攀住阿帕奇的肩膀任他為所欲為。
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印跡,阿帕奇又吮又咬一路吻了下去,星光流水跟那些會跳舞的情人草還刻在夏苒的腦子裡,她一邊喘氣一邊問:“這裡有沒有婚禮?”
阿帕奇捨不得放開嘴裡的甜軟,吮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當然。”他託著夏苒的腰,嘴唇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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