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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開一口牙，大寶往後退了退，然後試探的伸出手，拍了拍貝克的小腿。

見貝克一點也沒有煩她的樣子，大寶像她的弟弟一樣趴了上去，抱著貝克的小腿往上爬，貝克很會逗孩子開心，他擠眉毛瞪眼睛咧嘴巴發出怪聲，大寶發出一連串兒咯咯咯的天真笑聲。

“我們遇到了詹姆斯。”林薇跳過了敘舊這個環節，直接把她們兩個相交的那一部分說了出來。夏苒原來輕鬆的臉色凝固住了，她抖著嘴唇不知道要怎麼提問。

詹姆斯怎麼樣了，他是不是也傷害了林薇跟貝克，在她還沒有更害怕之前解，林薇一句話了斷了詹姆斯：“我們把他幹掉了。”

在那種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活下來的，他的眼球都被沃夫扯了出來，腿被她用石頭砸斷了，在火裡只可能變成一具焦屍。

夏苒怔怔的看著林薇，她們本來就離得很近，這句話就像耳語那樣響在她耳邊。詹姆斯是她最深夢裡的惡魔，直到現在她依舊覺得慘劇是由他拉開了序幕，他是個實實在在的惡棍，他應該受到最重的懲罰。

可她沒想過她的惡夢是林薇結束掉的，她坐在毛皮軟墊子上怔了一會兒，眼淚順著臉頰滴在手背上，林薇抬手勾住她，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我用石頭砸斷他的腿，他已經被大火燒死了。”可能更早他就流血而死。

林薇試圖說的溫和一點，哪怕是對夏苒，她也沒辦法開口說這是有意圖的。可夏苒明白了，她淚眼朦朧的看著林薇，撲進她的懷裡，抱著她不斷抽氣，哭得辦法說一句話。

阿帕奇人在外面，注意力卻在夏苒身上，他一看見她哭了，就想甩掉他身上爬著的三四個孩子，貝克“嗨”了一聲阻止他：“女人嘛。”

他拖長了音，那麼久不見，她們理應有說不完的話，天知道他兩個妹妹就算是一週不見也可以關在房間裡嘰嘰喳喳上一整個下午，更別說她們就快有一年不見了，這一年裡還各自都經歷了那麼多。

阿帕奇雖然沒能聽懂，但一樣停下了腳步，他看看貝克聳肩的樣子站定了，小羊羔的姐姐看上去像一匹小母狼，但他有點不悅，他的羊羔在別人懷裡撒嬌。

晚餐是他們四個人一起吃的，林薇跟夏苒一起做的飯，說是一起，其實是夏苒陪著，林薇主力。大葉子上擺了一整隻烤雞跟鹿肉，雞肉上抹了一層蜜，雞肚子裡還塞滿了莖塊。

夏苒一邊做飯一邊告訴林薇這些蜜是怎麼來的，她指著屋外掛著那件連體鹿皮，這些蜜都是阿帕奇從密林裡割來的。

他把整個蜂房都割下來了，那個蜂房木盆那樣大，是兩個人抬回來的，一點點割開來，把蜜擠出來存在土罐子裡面，整整存了三罐子，夏苒拿出兩罐分掉，自己留了一罐，用它來烤肉做點心，就連阿帕奇也不再覺得這是哄孩子的東西，他還打算再割個蜂房回來。

夏苒不許他再去，這非常危險，要爬得高，還得防著發狂的蜜蜂，她不願意為了口腹之慾讓阿帕奇受傷，努力回想一下養蜂是怎麼做的，用三塊鹿皮給阿帕奇縫了一件從頭蓋到腳的皮衣，在眼睛這裡她剪下一塊自己裙子上的白紗，讓他能看得見，穿著這個再去割蜂房安全的多。

林薇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給雞翻個身，她幹這個已經很熟練了，趁著兩個男人喝果酒，她低聲問道：“你愛他嗎？”

是因為愛還是因為別的，林薇不敢深究，她想不明白夏苒怎麼會愛上一個野蠻人，雖然這個野蠻人現在穿著褲子，行為舉止跟文明人差得並不遠，可夏苒是怎麼會跟他在一起的？是被他抓住了，還是沒有辦法才跟他在一起的。

夏苒的臉染上了紅暈，她瞄了一眼坐在屋裡的阿帕奇，其實她自己都沒想過會那麼快就懷孕，她本來想等一等的，可阿帕奇要的太狠了，前兩次她還能推著他在外面，後面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兩個人腿纏著腿，腰貼著腰，哪裡還管得最裡面外面。

林薇看她的眼神就明白了，她壓下其它的問題，不管夏苒開始是不是自願的，只要現在她愛他，覺得自己過得幸福就好，其它的有什麼必要去挖掘呢。

夜裡林薇跟貝克睡在竹樓另一邊的屋子裡，地上鋪著鹿皮毯子，林薇躺在貝克懷裡，貝克揉著手腕：“他可真用力，我還以為我的手腕要斷了。”

要不是最後阿帕奇說出了夏苒的名字，他已經準備好衝上用頭頂住他，好讓林薇先跑，貝克打了

個哈欠，嘴裡咕咕兩聲：“我們什麼時候有個小寶寶？”

林薇狠不得拿拳頭砸扁他的腦袋，她擔心的就是這個，夏苒要怎麼在這裡生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