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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太讓你放任自流了,讓你變成現在這樣子。”程攸痛心疾首,她平常任性妄為也就算了,可是這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她不能讓她繼續這樣放縱下去。
“是啊,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子瑤嗤笑一句又坐回了位置:“我要等南音,你如果不願在這裡繼續看我墮落下去,你請便。”
程攸再好的修養也被薛子瑤給氣得煙消雲散了,拿了包氣洶洶地推開包房的門。
程攸一走,薛子瑤如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椅子裡。
這一刻,再也沒有人看她的疲累的強撐了。
一直在酒店的包房裡等到夜晚十點。
一個人對著一桌早已冷卻的菜,一顆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換來一臉的倦容。
她起身站在窗前,俯瞰著這若大的城市。
這城市的燈火真亮啊,將城市點綴得如此漂亮,目眩神迷的漂亮。
是誰說過,每一盞燈後都一個辛酸的故事,她短短的二十二載人生,所經歷的沉痛又怎麼是同齡孩子所經歷的?她曾擁有這世上最明亮明溫暖的燈光,在那盞燈光裡,有媽媽的嚴厲與爸爸的慈愛,有她清脆無憂的笑聲。
她站在這兒想要什麼?她擁有的很多,有至情至善傾心相對的黑楠,如果她想,有揮霍不完的金錢,她可以隨意擁有這城市的一盞燈火。可這些燈火都無法都幫代她記憶中的那盞,但它破碎了,再也拼湊出她想要的溫暖。
現在她什麼也不想要了,她要的只是那個叫林南音的男人的愛,全心全意的愛,刻骨銘心的愛。
她要得到他全部的愛,她要他的全部。
這一刻,她很孤獨也很惶恐,這些天和那個她本來應該恨著的男人朝夕相對,他對她寵愛有加,對她無微不至,他是讓她沉淪了,讓她漸漸習慣與依賴。
依賴是一件很強大的武器,它可以摧毀一切原有的固有的模式。
34。
她折回去;拿起那隻她一直期待能發出點聲音的手機;再一次確定沒有關掉聲音後;心變更得沉鬱。
她想撥打他的電話,問他還來不來;電話還沒有接通;她作賊似地掛掉了。
最後叫了服務員買單。
從飯店出來;她沒有打的回郡美小鎮,而是漫無目地行走在霓虹閃爍人影婆娑的街頭。手機打成震動模式一直握在她手中;每一分種都會燃起一絲希望,每一分鐘她感受一次失望。
原來;等待是這樣辛苦的一件事。
也不知走了多久,竟然發現oLd TimE就在前面。
想起第一次在這兒見到林南音的情景;他那樣突兀地出現在她和伍彬面前,那個時候她很囧,恨不得這只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希望一眨眼他就消失了。她嫌惡他的臉,他的笑,他細長的眼睛,他的漫不經心。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和他發生什麼,甚至她只想將初識他的那一晚上的記憶全部抹去,以此付出任何代價都不足為惜。
可現在,她突然很想進去,希望他就在那兒。
推門進去,小沛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歡笑著朝她招手讓她過去。
“今晚一個人啊?”
“一個人不能來啊?”
“能來能來,我可想你了,不止我啊,這裡好多的顧客因為你走了都不來了。唉,真是酒吧的損失。”
“沒這麼誇張吧!給我來杯迷情吧。”
“怎麼,敢情是想我的迷情才來的?”
“少貧了!”子瑤白了他一眼。
樂隊已經換了,新的歌手是一個年輕戴著黑眶眼鏡的男孩,看上去挺乾淨的,聲音和人一樣乾淨洪亮,酒吧的生意顯然也沒有以前好了,寥寥落落坐了三兩桌人。
再往以前林南音坐的那個位置掃了一眼,那個位置是空的。莫名心裡騰昇著一種人去樓空的悵然。
“李總他們不在?”
“在吧,剛剛還看到他們,可能在後面的辦公室裡。”小沛專心地給她調酒:“你今天心情不好吧?”
“這個你也看得出?”
“以前我要給你調迷情,你都推了,說這酒很容易醉。而且平常見你身邊總是跟著帥哥,今晚就一個人”
“什麼邏輯?”子瑤再一次做了一個無語的表情。
“呵呵,做好了,悠著點,醉了你就只能等我下了班才能把你給扛回去了,不過有次當護花使者的機會真是賺到了。”小沛將一杯深紫色的雞尾酒放到子瑤的面前。
有別的人來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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