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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樹袋熊一下的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不敢吱聲。
林南音知道她羞澀害怕,以前也是,只要他微微有點這方面的傾向,她就將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讓他不忍心再讓她繼續。但性是以後他們整個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必須讓她感受這過程的美好。他抽身拿過她的一隻手,沿著他的胸膛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子瑤幾次要抽出來,卻被他緊緊拉著,最後將它放到自己的粗壯上,帶動著她套/弄。
她聽著他喉間發出的輕嘆,一張臉緋紅,一雙眼睛不敢看他的臉卻又不知道放在哪?以前為了勾引時遠在A片裡看過很多,但看歸看,自己做起來真的,真的很羞澀很艱難,而且它是那麼大
“子瑤——”林南音壓著她的頭,啞著嗓子低喊了一聲。
子瑤不敢作聲,伏在他的胸口。
“別怕——”
子瑤溫順地點點頭,她領會他的意思,似下了好大的決心,才低下頭去,看著那褐色的巨大的雄糾糾氣昂昂的物什,又嚇得伏在林南音身上:“我怕——它太大了——”
林南音笑了,一把將她壓到身下,吻住她,一隻手已掀開她的睡裙,握住了她的一朵旖旎,由輕至重的揉捏起來。
子瑤很快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最吃不消的是他輕啃她的肩骨和鎖骨,每啃一下,她的魂就丟一分,丟了魂魄的身體如沉入大海的海綿,越發的沉重潮溼。
“南音,饒了我吧——”她咯咯笑著閃躲。
可林南音抱著她的腰,低著頭一路而下,舌尖舔過她平坦緊緻的小腹時,子瑤像尾魚在他的懷裡掙扎,她越掙扎,他越渴望。
她怕,她怕他再吻下去那種要人命的沉溺與可以丟掉廉恥的渴求。
而他因為愛她,想吻遍她的全身,想聽她一次一次的向他求饒,想親耳聽到她說:“我要”
“好好好,音,我投降,你別這樣了——”子瑤無力嬌喘道。
37。
林南音抬起身看著雙眸迷離的她;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去;一直滑到他的跨間;一隻手輕輕握住那根粗壯,閉上眼睛;猶豫半天才將它送自己的口中;有些笨拙而不得力地吸吮著。
口腔的熱度與舌頭的糾纏令林南音的身體一陣震顫;喉間發出低低的“啊”聲,內心盈滿感激。
也沒有什麼技巧;子瑤初次的水平還談不上任何技巧,甚至有時間牙齒碰得他有點痛;可林南音卻被這生澀的第一次刺激得難以自持:“子瑤——不要——會出來的——”
可子瑤突然不想停下來了,惡作劇的想故意撩撩他;誰讓他每次都讓她那樣難捺
慢慢,她的動作變得熟稔起來,手的旋轉推送與口的包含吞吐已配合得天衣無縫。好幾次感覺到林南音似要爆發時就會停止吐出,然後一臉促狹地看著林南音那張被欲/望折磨的臉:“想不想要?”
“嗯——”
“真的?”
“嗯——”
“有多想要?”
“很想——”他忍受不住,起身。
“不給——”子瑤媚然一笑,人已跳下了床。
林南音這個時候哪能讓她走開,也跟著跳下床去追她,子瑤尖叫著滿屋子跑。
最後被他堵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
子瑤被他捉住,知道自己再也跑不了。稍作掙扎,只得可憐兮兮地求饒:“好吧,既然都被你捉住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今天只好任你宰割了。”
林南音早已被她又是羞澀又是狂野的挑逗刺激捉弄得蓄勢待發,拉開窗簾,拖過獨人沙發,又將她反轉其身,讓她雙膝跪在沙發上,雙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自己一雙手握住她的腰肢,腰一沉剛想抵入她早已溼潤的花園,卻聽子瑤一連跌地求饒道:“輕點輕點——”
唉——
林南音不得不溫柔下來,心裡卻更加憐惜眼前這小尤物。
她在他的撞擊中看著落地玻璃窗外被日光蒸得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突然有種很想流淚的衝動。
這個男人會愛她嗎?她會在這個男人的生命烙下一個深深的烙印嗎?就算有一天她離去很久很久,他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會痛心疾首?
九月下旬的一個深夜,林南音坐在電腦前再一次稽核國慶後要參與的一個專案競標會的標書,薛子瑤躺在床上拿手機看美食街的微博,最近她最愛的功課就是看美食街的微博,然後和林南音就按微博上的地址一家一家的去覓吃的。
林南音和薛子瑤多次手牽手在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