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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像給內人?都說女兒是母親心頭一塊肉,不能時時刻刻陪著孩子這叫她如何是好啊!”說道情深處,李清臣哽咽起來。
“每年孩子生日那天,便叫你的部下來此取吧。”說完,端木廣陵便負手遠去。
李清臣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被抱走的女兒。出塵稚那嫩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喊著爹爹,爹爹···直至這一切被谷中雲霧隔斷,擋住那小小人兒的身影。
這一年,將軍府送走了出塵,而朝堂上也是多事之秋。李清臣不日領命去了玉王朝最北的雪鳶城平定前來犯境的敵軍。隨後郭裕又封左相沈玉衡的女兒婉貴妃為王后,賜封號孝敏王后。不久,六王子的生母懿貴妃病薨。太后因自己孃家僅剩的侄女也香消玉殞,著實受了打擊,就此一病臥床不起。藉此機會新王后完完全全獲得了這三宮六院打理的權利。
異彩琉光照蓬萊,恩怨飄渺太虛觀。
血脈相承東西別,真情人道假糊塗。
慈母心切子不知,子歸正位亦有時。
千里姻緣一線牽,只等他日重聚首。
“父王,這真的是母后留給我的嗎?”一個天真的孩童託著腮幫子問誠遠君道。估摸著年齡倒是與郭淳軒相仿。
“嗯,莫言你要記住,好好保管著這白玉環,以後要是有機會,找到這白玉環中的鴛鴦二玉便可組成鳳舞九天,亦是你母親一族誓死守護的靈玉。所以,一定要回去。”誠遠君說著,眼光望向那旭日東昇的地方。
是啊,這個仇,一定要報。
誠遠君,是離國的國君,而離國位於玉國之西,雖是比丘之國,但亦是主權和領土獨立的國家。如今正是這誠遠君在位,年號宣和。相較之下,離國國土狹小,人煙稀少。而這離國王宮亦是比不得玉王宮的宏偉壯闊,一切從簡,古樸卻也別緻。
誠遠君自即位以來,一向奉行以仁治國,以德服民。所以,十多年來,在百姓和周邊小國中威望頗高。加之,誠遠君還算的上是玉國國君的遠方親戚,基於玉國的強大,即使是在烽火的亂世,離國不僅太平無事,更甚至發展迅猛。
行行重行行,與依生別意。
相去萬里路,難聚天涯處;
道路阻又長,不見安可知?
宣馬駕東風,子燕巢撿枝。
淑女令君老,歲月忽已晚。
“代王,您可想清楚了嗎?真要將王位傳給一個好不相干的毛孩嗎?”
正中的金鑾殿內,俯首的臣子屏息凝神,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到了上座的君王身上。
“公孫先生,孤既然答應了她便要保護這孩子。只有這樣做,孤才無愧於她。”君王座上,龍袍加身的一國之主有些落寞和惆悵,但眼眸中卻閃爍著如磐石般的堅定。
“唉。”被稱之為公孫先生的人一聲長嘆,隨即心領神會,退到一旁案几上開始擬旨。宣和十六年,離國君王誠遠正式昭告天下,將已故佟妃之子莫言立為儲君。並時常讓其參與政事與民生,這十歲被立為儲君的小太子倒也是個聰明過人,將父王所指派之事完成的盡善盡美。
春去秋來不相待,水中月色長不改。明德三十五年,李出塵十歲,生活在藥谷。李依桐的靈魂飄蕩了許久,當她再次醒來,她便重生在這個女孩身上。她模糊的記得,在她沉睡時有一個女人,像母親那般溫柔的喚著她。她迫切的想要醒過來看看,是誰還記得她,是誰沒有嫌棄她。當依桐完全清醒,看到身邊一切的物換星移。她這是穿越?是靈魂附體?還是重生?為什麼自己落在了這孩子的身體裡?為什麼還有之前的記憶?這裡又是哪朝那代?無數的困惑迎面而來。
李依桐絞盡腦汁也不得其解。既然心有千千結,那就一步步來求果。
花了些時候,她從這藥谷僕人中得知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也知道了如今所在的地點和朝代。這個身體的主人名為李出塵,當今玉王朝一品大將軍李清臣的第七個孩子,也是李將軍唯一的女兒。她有個世人羨慕的身份:叱吒戰場的父親,足智多謀的母親,還有一群驍勇善戰的哥哥們。然,被送來藥谷是因為與自己的一樣,雙腿殘疾而被送到這此救治。
是不是這個共同點才讓自己變成了李出塵呢?!李依桐疑惑著,如今這身子已經完全康復,那麼又意味著什麼?!既來之,則安之。死過一次的人害怕什麼!
“端木先生,您怎麼出來了?”李出塵習慣的發著呆,回神的時候端木廣陵就坐在了對面。
“既然你已經痊癒,就應該是你回將軍府之時了,咳咳咳!”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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