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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好事多磨。
“也就是說,現在的線索只有公主兩個字了?”郭裕自然不相信是自己女兒乾的。表情有些為難。
“王上,雖然老臣不相信是八公主親自而為,但老臣有理由相信睿親王是忌憚老臣手中的兵權。此事,必定蓄謀已久!”李清臣想到女兒如今生死未卜便義憤填膺的直言道。
“不得汙衊霖兒!”郭裕亦是有些不爽。
“王上請息怒!”董小宛拉著李清臣趕緊跪下道。
“哼。”郭裕甩袖坐回了龍椅。
“三日之內,寡人自當給你們一個交代。下去吧。”
天子下了逐客令,李清臣和董小宛只得拜別。
“老爺,聽我一句勸,凡事不要太沖。知道你是急著尋找塵兒,我又何嘗不是呢!王上終究是王上,即使從前你們稱兄道弟,但臣就是臣,王就是王啊!”出了宮門,看著李清臣鬱鬱寡歡的模樣,董小宛不禁有些後怕的提醒道。
鳳鸞宮,那位八公主郭月霖正與王后品茗著茶。
“母后,您能不能再去向父王說道說道。”郭月霖撒著嬌有些不依不饒。
“什麼事情?”王后心情不錯,抿了口茶悠悠問道。
“就是,月兒的婚事啊。”女兒家的嬌羞上臉。
“你!母后不是早跟你說過了麼!趁早把那念頭打消了!本宮不會幫你的!”王后看著不知羞的女兒有些氣憤,啪的一聲,青花瓷茶杯已經碎了一地。
“母后!月兒此生非李正好不嫁!”說罷,哭著離開了宮裡。
“這是什麼孽緣啊!李正好那個不成氣候的有什麼好!”王后恨鐵不成鋼。
“你們都聽好了!看住公主!哪裡也不許去!”王后訓斥道。
一年前,她就抵不過女兒的要求,親自開口問了董小宛。卻不想,堂堂一國之母被一個將軍夫人看不入眼,碰了一鼻子灰。打那以後,王后便對李家諸多刁難和不滿,更是禁止郭月霖出入李家。既然不為自己所用,那就只有毀了。想到此王后的眼神異常的陰險。
地白風色寒,雪花大入手。牧府又是另一幅景象。趙霓裳今日特別花心思的打扮了一番,靜靜坐在中堂裡等待著牧白回來。
“公子,憐星先把賬本兒送給劉管事去。”
一進門,憐星便看見少夫人端坐在那,冷不丁打了個顫!隨即腳底抹油跑開了。
牧白看了一眼趙霓裳,抬腳正要入側門,卻被趙霓裳喊住。
“夫君。請留步!”
牧白停住了腳步,人卻沒有回頭。趙霓裳也無所謂,笑容依然掛在嘴邊。
“夫君,這是打哪來啊?臉色還不好呢!”趙霓裳自作聰明的嘲諷著,心中還以為牧白去找了李出塵。
牧白未接話,只當趙霓裳又同往日一樣找茬。
“哼,牧錦修!你最好讓我順心,否則,我不會讓她好過!”趙霓裳繞到牧白麵前陰森的說道。
“誰?”牧白微微皺眉,不明問道。
“哈,這個時候你還想裝傻嘛!李出塵!那狐狸精如今在我手上!”趙霓裳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而牧白眼神一怔,李出塵為什麼在她手上?
“不用這麼驚訝,只要你順我心,她自然平平安安的。”說著,手指掠過牧白的胸前。
“你瘋了嗎!她是將軍府的小姐!綁架她是要問罪的!”牧白反手抓住趙霓裳的手道。
“哼,就一個將軍府的殘廢小姐,我還沒放在眼裡呢!”趙霓裳高傲道。
“你!把她藏哪了?”牧白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與趙霓裳拉近道。
“喲,瞧你的模樣,還真是情深啊!”趙霓裳瞳色憤怒,口中酸澀卻依然傲視道。
“在事情鬧大之前,告訴我,她在哪!”牧白命令道。
“放了她,可以。就看你聽不聽話了!”趙霓裳若有所指的依附在牧白胸口。
一切似乎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呵呵,趙霓裳非常滿足這次的計劃。
“說吧,你想怎麼樣?”
“第一,將雪鳶城內的酒樓、田地都寫入我名下。第二,馬上調集十萬兩黃金給我。”趙霓裳自若的說著。
“如此你就會放了李出塵?”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如果你不照做她可活不過幾天了的。”趙霓裳掩面一笑。
“好!我答應你,三日之內便悉數奉上。”
看著趙霓裳一臉得逞的離去,牧白亦是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