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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解惑。
結果被父親一句含笑的話,直直擊得他裡嫩外焦——“我若有個女兒看上了哪家公子,也會同你這般的心境的。”
可不就是嫁女兒才有的心情麼!想通了後的他又不可抑止地苦惱起來,他苦惱的是不知宋洛清如何看顏玉這野丫頭;他苦惱的是顏玉這缺心眼的,那日她與他商量的那些事兒她可能不知道,她一番威脅的話,十有八九全被他師傅最引以為傲的弟子聽在耳裡。
雖說事後,他幾次想找個機會與宋洛清促膝長談一番,偏都沒尋著合適的機會。
宋洛清是他最信任的人,顏玉嫁不到好男人他也沒好日子過!既然顏玉看上了宋洛清他反覆琢磨了幾日,最終覺得顏玉能看上宋洛清,是她打出生以來所做的最為明智的決定。
本著一通百通的路子,他覺得他有撮合這倆人神聖的使命。
若他這般佔據天時地利人何的“媒人”,沒能把握好有利的行勢,使得顏玉突然對宋洛清沒了興趣,且不說他這些天的功課不否白做,便說顏玉另則他人,彼時,他可能會比眼下還鬧心!
如此一梳理,解釋起來也不含馬虎了:“今兒個蔡薇姑娘的父親差了人來謹親王府接她回祁州。也便是說三師兄不留蔡薇姑娘的話,這蔡薇就不再是你的障礙了。蔡薇姑娘一回祁州,她父親肯定會在那邊為她選好婆家,她此番回去,再回謹親王府的可能性便很小了。”
南門贏的言下之意是:只要蔡薇姑娘在,憑著她表親的身份,便是宋洛清待她無動於衷,也定是會你的一大障礙。
顏玉在心底默默算計了一番,又找他核對:“我那柳大表哥,待蔡薇姑娘的程度如何?”
南門贏卻想左了,他瞪大眼尋道:“難不成柳鍾銘這廝,也是你的興趣之內?”
顏玉瞅著南門贏“噗嗤”一笑。他那般表情好似她若點頭首肯了他的話,便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她笑彎了眼,毫不留情的將了南門贏一軍:“妹妹我是那麼容易移情別戀的人麼?哥哥且安心,妹妹我的眼光高著呢”
這話聽著中肯,南門贏笑得看不見眼兒,忽爾又故作鎮定:“你若看上了你那柳大表哥,我可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顏玉垂眉低笑著。上一世,柳鍾銘與她示好,南門贏也是極力反對的。因著物件是南門贏,她便清楚地記得,有那麼一刻,她的確猶豫過要不要跟柳鍾銘繼續好;左的是沒多久,她又深深陷入柳鍾銘親手鋪下的的愛河陷阱裡,不可自拔。南門贏偏挑了她不可自拔的時候,又找了她與她說柳鍾銘的各種差勁。
為此,極力維護柳鍾銘名聲的她與他大吵了一次,也便是那一次,她與他做到了實質意義上的老死不相往來。
不想這一世,他依舊如此反對她與柳鍾銘在一起,心底最堅硬的那一處泛來陣陣酸意。面上卻似開玩笑道:“我若與我那大表哥相處,你不會與我絕交吧?”
南門贏換了副正經的臉色,深邃的眼神迎上顏玉:“我倆從小在一起,我自當瞭解你。打個你若與柳鍾銘在一起的比方:你倆若在一起,依著柳鍾銘的性子,你的日子定不會如現在一般如意稱心。何況他還有過真正喜歡的人,又沒真正得到過,便是往極好的方面想,他若對你好了,定是忘不了蔡薇姑娘的。你若能忍受,我定不勸你。”說到性感之處,南門贏語速頓了一頓,又狀似豪邁地添了一句,“妹妹的日子不好過,我這個做哥哥的,便是有好日子也過不長久!”
顏玉眯了眯眼:你既知曉柳鍾銘有喜歡過的人,上一世為何又不告訴我?顏玉想罷心裡苦笑,她瞭解南門贏,若說這世上有誰比她還了解南門贏,她自不信的。因而她每每回想到那時候的柳鍾銘,待她的好甚至小心翼翼的討好,大抵是南門贏見勸不動她,便去威脅警告柳鍾銘了吧。
南門贏待她好,她真心知曉,可眼下他能說出這番話來,以她待他的瞭解,定是他心中有鬼!
起身圍著南門贏上下打量一圈:“南門哥哥,你不是瞞了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南門贏一聽,心裡倍兒尷尬,不過他往深處想想,便就嘿嘿一笑:“我也是為你好!”說罷自行起身離了顏玉兩步,自知瞞不久她,也就自招了,“也沒什麼,便是在請你咱府的時候,也請了三師兄過來聚上一聚你沒生氣吧?”
顏玉眼神微閃,爾後氣定神閒道:“哥哥處處為我著想,妹妹高興還來不急,怎會生氣?”
南門贏不信:“你真沒生氣?”
顏玉道:“沒。”
南門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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