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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二臉上火辣辣的,凃三寡婦朝他求救時,他就急欲找個藉口為自個開脫了,沒想著他孃親即使為他辯解,還反將了凃三寡婦一軍,真真大快人心!此刻他也機敏的閉上嘴巴,更是巴不得與凃三寡婦撇清關係。
凃三寡婦沒料到凃老婆子一句話帶過了凃二的嫌疑。
她隨意的笑了笑,任那僕人綁了她的手腳。凃二看著她,心底卻更加不安了,只聽她嬌嬌膩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也是,捉姦在床嘛,這理我懂可沒有點證據,我哪敢貿貿然開口?”
他從前就好凃三寡婦這嬌膩的聲音這一口,只因向娘子的聲音太過平靜,連歡好的時候都激不起他內心原始的**,他才會在凃三寡婦身上找刺激。
可眼下凃三寡婦這聲音,簡直如催命符一般,叫他心驚膽戰!
凃老婆子替給那僕人一塊汗巾,讓她堵住凃三寡婦的嘴。
凃二見此暗地裡拍手叫好,就盼著那僕人動手快些,莫讓凃三寡婦“汙衊”他的計謀得逞,可向娘子卻阻止了那僕人往凃三寡婦嘴裡塞汗巾的動作,瞟了一眼凃氏母子:“清者自清,叫她說!”
第八十三章 證據
凃二從未覺得向娘子似今個兒這般沒眼色過,偏他又沒膽量出聲喝止向娘子的作為,還得垂下眼眸掩飾自個的虛心,不禁感到氣悶。
凃三寡婦感嘆向娘子如此“上道”,開口就誇向娘子明理,又道:“我房裡有凃二的衣物,嫂嫂若不信,可以前去找找看看。”直接稱凃二為凃二,好像凃二在她閨房裡一般,而不是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
她開口曝光她與凃二之間的關係時,還是猶豫不決的,到底還抱著一絲希望,指望凃二能看在她肚子裡的孩子的面上,能給他們一個存活的機會,可她到底對凃二的信心抱得有些過頭了。
這幾日,凃二知曉她懷有身孕,對這凃老婆子、向娘子謊稱天氣轉變得突然染了風寒,得了機會,就溜摸過來陪她,連賭友拉他去賭坊,他都蠻橫拒絕了。
眼下不過才一轉眼的時間,他就變得冷血無情。
向娘子的冷眼掃向凃三寡婦,對她所謂的“證據”表示不屑:“大家同住一個院子,僅憑几件衣物,能說明什麼?說不定是早準備好的,事出後反過來嫁禍我相公。”
凃三寡婦聽得出向娘子的話外之意,嘴角含了道譏諷的笑意:“嫂嫂可別把人人都想成那手腳不乾淨的人,妹妹只是偷了你相公,手腳乾淨著呢不信你看看!”說著把手伸出來,即使在燭光下,也能瞧出那雙手白白淨淨的。
她知道最近凃二發了筆橫財,也知道這筆橫財不是凃二在賭坊贏來的。
凃二不止一次向她透露他有個好娘子,是斂財的能手。
原本她以為凃二指的是向娘子的侄兒。向娘子的侄兒是個名偷,與凃二倒是志同道合的忘年之交,那侄兒時常偷來好東西就孝敬凃二。這事凃二沒瞞她,可那侄兒再有好貨色也不夠凃二發筆橫財不是!
最近又聽凃二提起向娘子。起初她還不以為意,後來仔細一琢磨,就覺得凃二最近發的那筆橫財與向娘子有關。
“更何況如果是院子裡晾曬的衣物,定是漿洗過的,我那裡還有幾件沒來的急漿洗的”橫了一眼身旁的僕人,心裡埋怨了一句:綁得這般緊做甚!她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如果我那裡幾件衣物當不得證據,我那還有凃二,你就認了吧,只不過認個孩子。而且還是親生的孩子,用得著一臉忿恨的模樣麼?前幾天你不是說請了先生為我們孩子取名”
凃二一雙賊溜溜的眼狠勁的瞪著凃三寡婦,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住嘴!你這臭婆娘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也不看看自個一副狐狸精的模樣。二爺會看上你這樣的!”
此話一出,眾人心裡的天平又往凃二這邊挪了,畢竟凃二的妻子——向娘子的原形擺在眾人眼裡,凃三寡婦與向娘子在性情上,是個外人都看得出來大相庭徑。
凃三寡婦聞言。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凃二,下意識挪了挪步子。
她的手腳均被綁得緊緻,不留破綻,但是不知為何,五花麻繩的打結處在她邁開第一步的時,就被兩道強勁的力量折斷。挨著斷繩處的手腳都被那道力量震麻了。
試著走兩步果然,可以走了!
待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凃三寡婦就果斷掙脫了繩索。
她一步步走向凃二。面上的笑意不止,眼底隱隱有了淚意,不值阿她待凃二雖沒到掏心掏肺的程度,卻好歹也是把他放在心上的!他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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