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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的親暱。
按說這娘倆是親母女,母女之間若沒點親暱的舉動,那才叫人生奇呢!但這“親暱”一詞用在柳氏跟顏玉之間——百里阮玉不覺抽了抽眼角,眼角的餘光瞟向顏玉,對顏玉主動問及流哥兒的舉動——不覺心裡發毛!她不知顏玉昨日出了什麼事,引得老太爺、柳氏沖沖趕去媞汀院,只是順藤摸瓜地覺得顏玉昨日定出了什麼事。
顏玉不知,她的此番舉動,已讓百里阮玉生了疑。
聽顏玉提及百里流玉,柳氏臉上掛著的笑意輕淡了幾分,無形中似鋪上了一層愁雲:“流哥兒前幾日染了風寒,眼下正在屋裡躺著呢,聽顏姐兒你來了,硬是不肯睡下,還道是許久沒見著你了”
顏玉聞後,心裡有些慚愧,面色卻平靜無恙。
記憶裡沒有並流哥兒染上風寒的一幕,上一世她是及不喜歡流哥兒的,即使流哥兒不厭其煩的對她笑,老喜歡粘著她,她待流哥兒也甚不上心。那時的她,連柳氏做件衣裳給百里阮玉,她都不喜,又如何能忍受一個養在柳氏身邊的庶子在她面前賣弄乖巧!
第六章:紅茶
更新時間2013…5…30 14:10:00 字數:2216
因著要靜養幾日,百里阮玉每日應約而來,小呆半個時辰走後,比之往常,媞汀院自是清靜不少。閒時顏玉慣會沖泡兩杯紅茶,慢飲淺酢,心神恬適,隱約過出幾份世外閒人的意味來。
與左孆纖意倆相處得也融洽,自老太爺罰了她倆,顏玉也不小心眼,上一世打發下人的手段也用得得心應手。時而見倆人繡活做得工整,拿來細瞧兩眼,時而聽倆人耍了嘴皮子,逗得她高興,她都會打發下些銀錢,這一來二往的,到也能抵了被老太爺罰的三個月銀響。
只這小事一樁,纖意丫頭的忠心也提升了兩層高度,是顏玉始料未及的。
悠哉地晃了幾日。
一早閒來無事,顏玉用了早膳,端茶漱好口,便聞到一股子清香味,皺了皺鼻子,喊來正忙活的左孆,神色閒逸:“是什麼香味,很香吶!”
左孆停下手裡的活,笑著應道:“是野月季阿小姐,去年您同夫人一起到太師府做客,打發小廝帶回來的,前些日子花兒打了苞,您還歡喜得不行呢!”
“野月季!怪不得熟悉得很!”經左孆提醒,顏玉驚喜了一下。這份子驚喜剛上了臉,就直接僵在臉上。下意識握緊了拳,又立馬鬆開,輕輕嚥下一口氣,走近雕花的木窗前,身子微微向窗外探去,怔忡地望著那簇野月季。
上一世,柳鍾銘欲向她獻殷勤,左右覺得這偏角野花生的妙,來了興致,結果摘採花朵的柳鍾銘不小心被野月季刺了手。
柳鍾銘於花,沒多大研究,自不知野月季是帶刺的,大意之下刺破了手,柳鍾銘倒沒著覺什麼,她卻握著他的手心痛得跳腳,一氣之下,命小廝拔了臨窗處的野月季,片葉不留。
野月季外形不美。不美的花朵,很難惹人憐愛,不知那時的柳鍾銘是何想法顏玉又記起,上一世她並不鍾愛這野月季。至於野月季如何在她在院子裡佔有一席之地,完全是因為它四季常在的香氣。
左的是內院萬紫千紅,柳鍾銘偏選採了野月季送與她。
不覺“呵呵”一聲,顏玉突然笑得開懷,嘴角彎起的弧度沾上了諷刺意味。
單手捂著嘴,笑聲卻如何也止不住,直至她覺得有些累了,那笑意仍在臉上,搭在木窗上的雙手淺握,暗自喃語:“顏玉阿,你這傻子”
左孆呆望著顏玉,覺得顏玉的笑聲很奇怪,不過她並沒有細想,因著近來幾天來,她都是在自家小姐的不正常中度過的。
好些會子,顏玉才斂神收意,看向那簇野月季的眼神有了焦距。
眼下十二歲的年紀,她還不美是何物,院裡的奼紫嫣紅還不在她的生活範圍內,若是野月季的話那就野月季吧,偏頭對愣神的左孆吩咐道:“去管家那調些會移植花草的小廝來。”
左孆也不問原由,領命出了門。
左孆領了四五個打扮整齊的小廝聚齊到媞汀院,院內閒坐的顏玉順道也起了身。起身之前,小廝們已規矩地與她見了禮,並並排低眉順耳地站好,備已待命。
“你們幾個,跟著來。”領著小廝們,繞開一方人工掘開的池子,左拐了一道,很快便到了廂房後的窗前。
顏玉立定,習慣性地牽了牽衣裙,後知後覺地發現還沒長到穿長裙的年紀。
抬眼瞥了小廝們一記,伸手指著偏窗處那簇野月季,又指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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