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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孔姨娘。
孔姨娘打了個寒顫,卻沒有感覺莫名其妙,因為百里如玉的樣子太過古怪。
柳氏不動聲色的收起陸氏放在香几上的柳鍾銘的庚貼,說了幾場面話,陸氏就面帶微笑的離開了。
柳氏見陸氏離開了,臉色再掛不住了,完全陰沉下來,喚了顏玉回去後,就往上位一坐,吩咐娟娘子道:“請老爺來一趟。”
娟娘子福身而去,不一會而就請了來大老爺。
大老爺一進屋就被詭異的氣氛引得皺了皺眉頭:“怎了?個個都這個樣子。”
百里如玉心底轟隆一聲,似有什麼炸飛了一般,見大老爺趕來,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朝老大爺和柳氏的方向跪下了,想說什麼,卻發現說不出話來,雙唇顫抖得可以。
孔姨娘見百里如玉這番模樣,大驚,總覺得處處透著詭異,也跟著百里如玉跪下,認罪道:“老爺,妾教導無方,還望老爺夫人恕罪!”
孔姨娘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模樣的百里如玉,定是犯了什麼大錯,才會六神無主的,是以她雖然不清楚百里如玉犯了什麼大錯,卻還是聰明的跪下,向大老爺求情了。
大老爺蹙眉:“又發生什麼事了。”
柳氏見大老爺望向自個,嘴角彎出個怪異的弧度:“老爺還是問問咱們的如姐兒為好。”她看向百里如玉,“如姐兒,你說可是?”
百里如玉聞言,雙肩打顫,抿緊冰冷的唇,作勢打死不開口之狀。
第二百五十七章:清白
柳氏似乎認定了百里如玉不會開口道出自個的醜事一般,好半天,百里如玉也沒開口,見大老爺不悅的眼神又往自個身上瞅時,嘴角彎著的弧度拉深。
“不如,由孔姨娘來說好了。”她好意提道。
孔姨娘沒來由的生生打了個寒顫,喃喃道:“妾有罪,妾無能,請老爺夫人恕罪。”
柳氏聽孔姨娘這麼一說,不進反退道:“這麼說,為妻也有罪過,放任如姐兒做出那等不知恥的事來,還請老爺責罰。”
老大爺怒了,全跟他打太極,好生熱鬧阿是也不是!
“到底出了何時?孔姨娘,你說!”
孔姨娘眼皮子一跳,經百里如玉這般鬧騰,心底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眼下又被大老爺的指明給嚇到了,她若是知道什麼事,早說了,哪還能等大老爺來問!可她什麼都不知曉,而且對於百里如玉能犯什麼大錯,根本什麼都想不到阿!
急的額頭上冒熱汗,突然想到了,柳氏說的百里如玉不知恥這孩子究竟做了什麼,能讓百里如玉俯首認罪,一點反抗都沒有——可她究竟還沒能往男女之事這方面想。
大老爺見孔姨娘支支吾吾,撫著額,看上去是不指望孔姨娘能說出什麼來了。
柳氏見好火候差不多了,收斂了面上的情緒:“老爺還是先看看這個。”她把收在袖子裡的柳鍾銘的庚帖替給了大老爺。
大老爺狐疑的接過庚帖,翻開一看,臉色一黑:“就柳大公子那名聲。還敢指染我女兒!”說著把庚帖丟在香几上。
柳氏知道大老爺誤會了,輕聲道:“可不是來求顏姐兒的。”
大老爺應聲:“阮姐兒還小。”
柳氏直接道:“是來求如姐兒的!”
“什麼!”大老爺怒不可遏,瞪大雙眼看著柳氏,好像這事是柳氏從中作梗一般。好似柳氏是這事的主謀一般,看向柳氏的眼神也陰測測的,陰陽怪氣道,“不可能!如姐兒我準備許給週五!”
面對大老爺陰測測的眼神,陰陽怪氣的語調,一點脾氣都沒有。一點都不介意被大老爺冤枉:“我也這麼說的可嫂嫂硬留下庚帖,她說”
大老爺氣沖沖的打斷柳氏的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把庚帖留下,你就給她做順水人情?如姐兒雖不是你肚子裡出來的孩子,可還不是要尊稱一聲你為母親,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這時候還容不得她,她能在百里府呆多久?”
面對大老爺的指責,柳氏顯得有些委屈,又偷偷抹了兩把淚,一副被老大爺欺負的樣子。
大老爺見柳氏這副模樣。突然覺得自個情緒化了,但說出口話已經不能反回,是以,有些虛心的抿了抿嘴。
柳氏對他一眾的孩子如何,他心底還是清楚的,若是因此指責柳氏。柳氏若跑到大街上哭訴,估計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他給淹死,因為柳氏待他的一眾孩兒,簡直可以說視為己出,毫無挑剔可言,堪稱楷模。
若他非得在雞蛋裡挑骨頭,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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