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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轉過身來彎腰給顧長卿脫褲子的時候,安小暖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腳猛地揣在了楊唱的屁/股上,結果可想而知。
因為踹的太用力了,楊唱沒來得及尖叫便摔在了地上。
安小暖將她拽到了洗手間裡,從外面用一個木棍彆著。
隨後準備將顧長卿的衣服穿起來,未曾想到,喝了點藥的顧長卿那麼昏昏欲睡。
他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
“小暖,我這又是醉了在做夢麼?”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看著她。
安小暖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準備起身離開,卻被他拉住了手。
“你別想走,昨天你出現我的夢裡我沒留住你,今晚,我不許你走。”
他疲憊的躺在那裡,不想閉上眼睛,也許是,怕一旦閉上眼睛,睜開眼便不再是夢。
但最終還是敵不過藥酒的力量,沉沉睡去。
安小暖清理了一下現場,便離開了。
回到家,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十點半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陽臺的吊椅上,慢慢的喝著。
望著天上,安小暖心情時好時壞,嘴裡哼了一首自己暗地裡唱過幾十遍的歌。
“什麼都可以,我願意為你守護到天明,讓每個角落都有我的心,這就是我想堅強的凌夷,有那麼多的生命和愛情,在我的世界我只擁有你,我只想給你獨特的驚喜,你卻不理————”
如果放不開又走不開,就這麼順其自然豈不正好?
她說過,自己一直都是堅強的女人,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原先不知道他的心意,既然知道了何須再逃避——
這麼一疏通自己的情緒,安小暖頓時覺得豁然開朗。
走過顧長卿房間門口的人都知道整個一晚,房間裡有一個女人痛苦的從昨天夜裡一直持續叫到了早上。
也直至顧長卿醒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這個環境,腦子裡全是夜裡的場景,帶著面紗的小暖在他旁邊看著他,恍惚的坐起身。
看了眼自己,全身整齊。
他苦笑,自己果然患上了幻想症。
他木然的走到洗手間門口,將木棍拿開,推開了門。
眼前的一幕讓他意外。
楊唱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一點不嫌冷的模樣,她的右臉有傷痕,貌似被人給打了。
“你這是怎麼了?”
楊唱回過神來,嘩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長卿,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昨晚我來這裡找你,被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給打了,還被關進洗手間一整夜。”
顧長卿的眸子瞬間被震驚襲擊,他的唇止不住顫抖,“你,說什麼?”
楊唱滿眼淚水,她被他的神情感動不已,撲朔著眼淚,“是,昨晚有個帶著面紗的女人圖闖進來,將我踢翻再低,還強行將我關進了洗手間,嗚嗚,你沒事吧?”
【125】趕緊回去好好“交流”一番(5)
“帶著什麼樣的頭紗?”楊唱沒有注意到,他在問出這句話後,心情是多麼的緊張。
“粉色的頭紗,白色的斗篷。”
顧長卿滿眼都是淚,他轉身疾步朝外走。
楊唱連忙穿上衣服,也跟著追了出去,只是,等她出去,早已沒了顧長卿的影子。
紅姐剛起床,便見顧長卿走了進來,她有些難以置信,“顧少,你這是,有事?”
顧長卿著急的問道,“紅姐,你昨晚帶過去的彈琴的是不是披著白色的斗篷和戴著粉紅色的紗巾?”
紅姐點點頭,“是啊。”
他眼睛一亮,“她什麼時候走的?”
“那不太清楚,從你房間出來,我給了錢並沒有注意她的行蹤,怎麼?顧少是丟失什麼東西了麼?”紅姐這麼一想,心情有些忐忑,不會這麼背吧?
顧長卿順水推舟,“她很像我一位故人,能否允許我看下一下監控?就看我房間門口進出的監控和時間即可。”
紅姐揚顏一笑,“顧少開口,那有什麼問題,顧少請跟我來。”
顧長卿點頭,跟在她後面,兩人邊走邊說,“你是從哪兒找的這麼一位彈琴的?”
紅姐答道,“對顧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實話說,我們這裡的琴手沒在,正好我走到走廊裡,看見她很有氣質,就問一下是否彈琴,她說會一些,那我說你幫我彈一首,價錢好說,她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