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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注意上了,比起打聽自己的身世我每次出山更多的卻是打聽邊疆的動靜。
“洛白徒兒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師傅捋著自己的鬍鬚語氣有些沈重,“五載,不知不覺你陪我我這個老頭子身邊已經五載了。你該出谷了,做你心中想做的。”
我吃了一驚張口欲反駁,但師傅一抬手製止了我。他繼續道:“還是那老話,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我這個老頭子。怕我這個老頭子不知道哪天就兩腿一蹬去了極樂卻無人料理後事,落的個曝屍山野的下場。可是洛白徒兒,且不要說雛鳥長成後終要離巢,就說這生老病死又是誰能預料的到的?你這麼在我身邊守著,我覺得安慰,可是也覺得歉疚。畢竟,我老頭子早就沒有什麼親人家人在旁,有你做伴生活也的確是得了樂趣,但我也能感覺的到你心中有事。洛白徒兒何必為了我這個老頭子將自己的正事給耽擱了?若你真是哪家的金貴少爺,你這五載不露臉怕是讓你的家人傷心難過了。”
師傅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若再過個五年怕是有什麼線索也消失了。我身子骨硬朗著,再撐幾個五年也是沒問題。只要洛白徒兒你找到了家人還能記得我這個老頭子,偶爾來這山谷之中陪我品個茗,討論討論藥理便可。”
再撐幾個五年?我挑挑眉看著師傅若我沒記錯師傅已經有七十了吧?看來師傅的目標是年過百歲還能上下攀爬懸崖峭壁啊
既然有了取笑的心情我也就下了決定。誠如師傅所說,我也信憑著師傅的本事能再無病無痛的活上好幾個五年。那麼我也該出谷了,去找那個記不得模樣卻對我極為重要的人
帝隕120(預感)
時光悠悠,轉眼又是兩年過去。可是我依舊沒有將自己的身世打聽清楚,甚至是線索都沒有。不過憑著一身跟著師傅學出來的醫術倒是成就了事業,如今我在杏林之中也有了名號。
只不過跟著師傅那“怪醫”久了自己也染上了些不好的習慣,我也有三不治,一不治財大氣粗的,二不治懷疑我醫術的,三不治風流病。
其實說起來也怪不得我有了這些堅持,只是走動的多了看膩了那些用錢砸人的,自己也懶得解釋,至於風流病嘛俗話說種什麼因的什麼果。那病要治好除非能讓他修身養性潔身自好,不然我就是為他治好了說不定哪天就又染上了。
且我治病診金也收的奇怪,若是窮苦人家我可分文不取,中等人家隨意,富貴人家已黃金論,若是那些個財力雄厚的非的抬著裝滿黃金的箱子才能請的動我。
但收取如此多的診金我卻不是為了自己,一來是經營茶樓始終是要些流轉資金,二來窮苦人家若是得了什麼頑症需要久治我便資助於他們,三來我朝已經同戈國正式開戰,每年我都會撥出銀錢捐到國庫只求朝廷不會因為打仗加重稅負苦了百姓。
如此一來雖說我算是日進斗金,到了年底卻也只是能維持還算寬裕的生活。
至於我為何開的是茶樓不是醫館原因就在於茶樓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這裡人多口雜的,說不定會聽到什麼關於我身世的訊息。且隨著我的名聲漸大,前來求醫的人越來越多。我身子又不夠強健,若是繼續如此東奔西跑的只怕治好了別人自己卻病了。無奈之下只能搬離原來所居之地隱身茶館,只有有心又有機緣的人才能尋到我。
“孔大哥你回來了。”我出診回來,一進棲身的茶樓張婕便看見了我。她淺笑著接過藥箱又體貼的為我斟了杯茶,“怎麼樣?那孩子沒事了嗎?”
我點點頭扶了扶遮臉的斗笠:“出水痘,還好那孩子的奶奶有經驗知道不是受了風寒,沒有亂醫治。不然怕就是我去也救不回了。”清甜的茶水入喉解了我的乾渴,“陸風呢?怎的沒見他?”
提及陸風張婕笑的甜蜜:“他出去給我買零嘴去了,孔大哥你找他有事?”
“沒有,只是你們整日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今日突然不黏在一堆了有些奇怪。”我揉揉額角打趣張婕,站起身卻是晃了晃,“天氣太熱有些受不住了,我先回房斜著,晚膳時就麻煩你來喚我一聲。”
“這是自然,不過孔大哥你可記得今日是什麼日子?”張婕對我眨眨眼,“若是答不出來今夜可要罰你三杯。”
什麼日子?我支著下頜努力回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些哭笑不得,我伸手敲了敲張婕的頭:“你們成親已經一年了啊”
張婕與陸風是我一年半前救下的苦命鴛鴦。他二人從小一塊兒長大,更是指腹為婚。誰知道張婕十歲後她親孃病重去世,她爹續絃卻娶了個母老虎。在張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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