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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塵,你不要我了麼?”百里玉衍哀怨地將他望著,“你難道忘了那一夜你對我做了什麼嗎?”
“噗——”元清凝剛入口的茶水又噴了一次。
“百里玉衍!!!”宇文塵額上青筋暴起,“老子跟你拼了。”
百里玉衍當即理智地開跑,宇文塵在後緊追不捨。
元清凝看著這一幕,直直地搖了搖頭,卻又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只是嘆了嘆氣,她想,這百里公子,不生為女兒身,著實是可惜了,這粘人撒嬌的功夫,比她還來得好。
於是,她仰頭,“無憂,你說,如果我也和百里公子一樣跟你撒嬌,好不好?”
誰知宇文拓一聽,只是乾咳了兩聲,連忙說,“別,阿凝,我覺得你現在挺好,挺好”
後來宇文拓才告訴她,其實讓宇文塵去藥王谷是想求谷主幫她調理一嚇體寒的毛病,要不每到冬日裡,她總會冷得不像話,一聽這個,元清凝卻只是笑笑,不免卻又甜蜜極了。
等她出來的時候,卻是瞧著雪鳶站在雪地裡,那樣的遺世獨立,不曉得為啥,她總有那麼一個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像是宮女那麼簡單,而且她也感覺到了,她偶爾靜下來的那抹哀傷,只有在看見宇文塵才會出現的。
頓了良久,她才走上去,“雪鳶,你在這裡做什麼?”
“回主子的話,我在這裡等主子!”雪鳶聽到了這話,立即便轉了頭,看著眼前的元清凝,微微俯身請安,卻被元清凝扶起來了。
“雪鳶,我不曉得你為什麼這樣?若你有什麼痛苦的事,可以跟我說,若我能幫得到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多謝主子,雪鳶並沒有什麼痛苦的事!”雪鳶淡淡地說道,也沒有再說什麼,“即使是有,也是求而不得的事兒,沒有什麼可說的!”
“你若想說,那就對我說吧!”
而元清凝也覺得,自己也不好再去過問什麼,畢竟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私事,也該有自己藏在心底而不願意被別人所知道的事,那是別人的秘密基地,她不願說,而她也不願強求,等她願意說的時候,再說吧。
可一直到,不曉得為什麼,元清凝還是想著雪鳶的奇怪舉動,她每次一聽到有關老十的事,總會露出那樣的神情,她也是過來人,所以她曉得,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這一夜,她在榻上輾轉反側。
在案前看奏摺的宇文拓輕飄飄瞥了元清凝一眼,“阿凝,在想什麼?”
元清凝坐起身,將枕頭靠在背後,很認真地問宇文拓,“無憂,你其餘的兄弟都待你不好,這唯一待你好的,只有老十,可他真的和那百里玉衍在一起了,那他不就斷後了麼?”
“”宇文拓合上奏摺撫額,“你在床上滾了兩個時辰就是在想這個?”
“是啊。”元清凝理所當然答了一句,又恨嚴肅地問他,“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宇文拓翻開另一本奏摺,“難道你不覺得你所謂值得思考的問題根本不成立?”
“怎麼可能。”元清凝跳起身來反駁他,“我都親眼看見了。”
“哦?你真的親眼看見了?”
“好吧其實沒有。”元清凝有些喪氣地垂頭,“是白日裡那個場景那樣告訴我的,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妥之處。”
他目光淡漠,“老十也是這麼說的?”
“他哪裡敢承認啊?就像是上次送信的時候一樣,他只說是別人的錯,壓根兒不承認是自己的錯,還說自己府裡姬妾可多了,可是我在想,老十這人吧,陰氣實在是太重了些,是斷袖也可以理解,”說著,元清凝很是信誓旦旦地說道,“無憂,我可沒有歧視斷袖的意思哦,我只是怕他耽擱了正事兒嘛!”
“他自己的事兒,你操哪門子的心?”
“什麼叫瞎操心啊?好歹老十叫我一聲四嫂啊,再說了,我總感覺奇怪得很,這雪鳶看老十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難道老十這廝還幹過始亂終棄這事兒?”想了想,她又道,“我決定了,我得要幫老十才行,無憂,你會支援我的吧?”
宇文拓走近坐到床沿,把元清凝拉入懷中,“支援你去胡鬧?”
“無憂,我知道你最好了。”元清凝在他懷裡蹭了蹭,“話說,這老十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該有個人照顧他了,不是嗎?再說了,你也該為你這弟弟好好打算打算才是,也不枉人叫你一聲四哥啊!”
他撫了撫我的發,“隨你怎麼說。”
“這麼說,你願意支援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