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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們信不信,朗國就要打過來的事千真萬確。請胡代將軍、劉老將軍以大局為重,先作好迎敵的準備。」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朗國要打過來?放屁!本將軍實話告訴你,朗國現在正派出議和人員前往京城商談議和之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怎麼打?就不怕其他國家說他們言而無信嗎?」胡繼孝拍案大罵。
「成者王、敗者寇。等他們贏了,想怎麼掩蓋事實都可以。代將軍,朗國此舉意在麻痺我國,以我對他們的瞭解,朗國絕對不會議和,他們一心想要趁我朝衰弱之際一氣拿下大好江山。他們的大軍已經壓境,如果我軍派出探子,他們應該就在離城五百里左右的地方紮營。」傳山也不知現在朗軍動向,但他可以大致推算出來。
劉文心中微微動搖,這小子的話雖難聽,卻也是事實。縱觀周邊國家,唯一對羲朝有威脅力的就是朗國。而其他國家想要威脅到朗國,必須聯合起來,可實際上的地勢卻不允許。如果朗國真的攻打羲,恐怕也沒有幾個小國家敢站出來伸張正義,不趁機混羲朝的水摸羲朝的魚就不錯了。
「不可能。我們沒有得到任何訊息!」胡繼孝一口否決。
「他們的國師明訣子法術高超,我記得在我離開之前他一直在訓練士兵佈置一個陣法,當時我想不通,戰場上瞬息萬變,陣法要如何佈置下去,除非我們踏入他們的陷阱。可上當頂多一次,就算死傷一部分人也不會動搖我軍根本。那麼明訣子訓練士兵佈置這個陣法到底有何用?我想了很久,再結合代將軍所言,小的可以大膽推測那個陣法就是用來掩藏朗國大軍的障眼法。」
「荒唐!」
不止胡繼孝一人這樣想,聽到的將領們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朗國大軍多少人?一個小小的陣法就可以把他們全部隱藏起來嗎?」
「我沒說他們被掩藏起來,而是說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障眼法,如果我軍探子不靠近檢視,就無法察覺他們的存在。」
「劉老將軍您怎麼看?」胡繼孝壓根就不信傳山的話,故意把燙手山芋拋給劉文。
劉文沈吟。他相信王標,但羅傳山?
劉文看向吳少華。
吳少華暗中點點頭。他相信自己的兄弟!
「讓探子探出五百里地,仔細把周圍查詢一遍,不就能明白他說的是真是假。」一位將校級軍官開口道。
「怕就怕朗國故弄玄虛,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誰都明白。如果朗國假借此人傳遞錯誤軍情,讓我軍誤以為大軍壓境,結果朗國按兵不動呢?難道讓我們天天防著嗎?到哪裡防?往哪裡進攻?」
「胡將軍說的也是。」有人出言附和胡繼孝,還不只一個。
「依我看,這人八成就是朗國派來的奸細。想想看當初他在軍營時,給周圍人帶來多少倒黴事?有他在的地方就沒好事!」
最後一句話說得李雄和吳少華一起點頭。沒錯沒錯,只要跟這人沾上邊就沒好事。沒看到他這邊剛回來,他們兩人就被綁成粽子當成叛徒了?
這麼一想,兩人一起怒瞪傳山。
傳山眼簾下垂,懶得理睬這兩人。
「劉老將軍?」胡繼孝等不及了。
劉文抬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心撐得萬年船。請代將軍下令,末將這就派人查出八百里外,如果無事最好。如果有事,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好!就以劉老將軍所言行事。來人啊,先把這三個奸細壓下去!」胡繼孝知道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這些硬骨頭,很乾脆地同意了劉文的建議,隨即一揮手。
「等等!」劉老將軍連忙喊。
「劉老還有何事?」胡繼孝皮笑肉不笑道。
「少華、李雄,末將可以擔保這二人決不會是朗國奸細,而且剛才一進來聽他們三人所言,只怕他們也被矇在鼓裡,還請代將軍明察。」劉老將對可以做他孫子的年輕人抱拳懇求。
「是啊是啊,胡將軍,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們真不知道姓羅的底細,因為原來共事過,他又說是王將軍的命令讓他混入朗軍打探訊息,我們考慮到軍情緊急,這才會想要把他引薦給將軍您。」吳少華壓下心中的噁心感,對上位的胡繼孝拼命說明道。
「如果是劉老將軍作保」胡繼孝狡猾地笑。
劉文神情不動,堅定地道:「是,末將可以為這二人作保。」
「那好,不過還是要審審清楚才行。來人哪,把兩位千戶分別帶下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