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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麼簡單,還有何林忠,他的身體?”
“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不會有事,謝謝你的關心。”
鄭修函苦笑,瓷杯從唇邊擦過:“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疏離,話都要說到這份上。”
安穆咬唇,眼神閃爍:“對不起,修函。”
“小穆,你沒對不起誰,一切都是我的錯,若是三年前我不回來,我們就不會是如今這樣。”
安穆詫異的神色百轉,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到嘴邊的話又艱難嚥回去,從沒想過他會有這樣的想法,就算三年前他不先回國,他們也不會變成最親密的人,有些東西總是差那麼點,又或許是潛意識裡是在等待那個人吧。
“何墨陽。”
安穆吃驚的看向鄭修函身後五米之外立著緊繃著臉的男人,一剎那身子顛簸,百感交集看向鄭修函,有些東西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卻沒抓住,從何墨陽緊繃著的臉上猜他定是看見了他們握著的手,不管她是不是願意,都已經是親眼所證,百口莫辯。
安穆張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嗓子竟說不出話來,怔怔的望著他走近。
何墨陽徑自繞過鄭修函走到安穆面前,強勢的摟著安穆的腰肢站起,炫耀性的看向對面坐著的欲挖牆角的男人,別以為他是笨蛋,到底是誰主動他看的一清二楚。
“鄭總,今天的茶也算是喝了,舊也算是敘了,我接穆穆走了。”
“何總,急什麼,小穆是人,她有自己的思想,你還沒問問她的意見。”
一碰即發的氣氛,安穆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若她敢說要留下來,何墨陽絕對會發瘋發狂,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和鄭修函火拼,歉意:“修函,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安穆話落,鄭修函沒說什麼,他腳邊趴著的狗狗忽然對著何墨陽吠起來,模樣兇狠,哪還有剛才在安穆手下模樣乖巧的樣子。
何墨陽視線落在那條狗身上,聽聞鄭修函叫它嘟嘟,灼熱的視線和不解隨之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得到的是她低垂下的腦袋,幾乎有瞬間將她腦袋擰下來的衝動,嘟嘟,真可笑,它竟然也叫做嘟嘟,是他明白的太晚,還是自我安慰的太過完美。
一路上他的腳步太快,即使穿著的只是三寸的高跟,安穆幾乎是小跑著跟上他的腳步,車門“嘭”的一聲關上,何為發動車子。
一路上,安穆嘗試著靠近,也嘗試著解開他的誤會,發現他根本不給任何機會,一下子將她的罪行死死地盯在板子上,沒有絲毫解釋的餘地,這樣的何墨陽簡直霸道的讓人牙癢癢,真想剖開他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怎麼就這麼紈絝。
車子平穩的停在小區門口,不等何為開門,何墨陽開了車門,一個人走在前面,安穆拎著包站立在車門前,看著他落寞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轉身跟何為說話。
厚重的大門半掩著,暗淡的燈光從門縫裡露出來,安穆立在門前許久,琢磨著進去之後說些什麼,就聽見裡面嘟嘟悽慘的“喵喵”聲猛地推開門,嘟嘟的身子從空中飛過,一下子砸在她面前的牆面上滑下來,安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如此殘暴的對待一隻貓,還是他自己親手送給她的。
“何墨陽,你有什麼氣對我來,嘟嘟怎麼惹到你了。”
安穆紅著臉厲聲吼完,手腳並用把嘟嘟小心翼翼摟在懷裡,它在她懷裡一聲聲的嗚咽著,貓眼睛半閉著,她捧著它奄奄一息的小腦袋,含著淚看了眼何墨陽,轉身。
何為坐在急診室外的座椅上,視線時不時撇到對面的女人身上,垂著眼瞼靜靜的望著地面,他跟了何墨陽這麼多年,除了眼前的這一位,幾乎是沒人能夠挑起他的脾氣讓他發狂至此。
今夜註定不會平靜。
安穆抬頭時正好看見何為捏著電話離開,若是她猜的不錯,那通電話是他的。
只要一回想起他將嘟嘟扔出去的情景,安穆便覺得心異常的疲憊,他們之間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早上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何墨陽掛了電話,聽筒裡何為將情況大致報備了一遍,她離去時看他的眼神,他想自己這輩子怕是再也忘不掉,閉上眼,她的眼睛在心底睜開,擺脫不掉,是痛苦還是絕望。
他竟然連一隻貓也比不上,嘟嘟,嘟嘟,執意取名嘟嘟的含義如今終於知道,他們在國外一起生活的三年,是他這輩子也無法彌補的過往。
當天晚上,她並沒回來,何墨陽坐在沙發上睜著眼到天亮,天亮的時候掃了眼滿地的菸頭,一室的煙霧,起身拉開窗簾,外面天亮了,太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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