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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痛,安穆有點小生氣,但下次叫鄭修函的時候不在是修函,而是變成了全名,這下子某個男人才安分下來,真是個愛吃醋的男人。
安穆索性埋頭吃著盤子裡的菜不理他,一抬頭正好和夏雨的視線對上,揚著嘴角笑了笑。
☆、第三十八章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留言啊,乃們都去哪裡了,不要留公子一個人啊
夏雨也笑了,捏著高腳杯站起,臉上的笑容在紅色的琉璃燈下幾分嫵媚幾分清純,若是別的男人此刻定是驚訝於她的容貌,但何墨陽不是旁人,冷著眼看著她開口。
“看來何先生和安小姐好事將近了,我在這裡先敬一杯。”
微仰著脖子在他們面前爽快的幹掉,白皙優雅的脖頸在安穆眼裡放大,視線又落在她皓腕上的手鍊,安穆越發的難坐立,就好像有東西在身體裡攪來攪去,吃也吃不下去。
“怎麼了?”何墨陽察覺到她的異樣,不顧桌子對面的兩人,直接長手一撈摟在她腰間,咬著耳朵說話。
鄭修函一口飲盡杯中紅酒,微靠在椅子上,窗子外風景迷人,夜晚的繁星在漆黑的天幕眨著眼睛,宛若一個個調皮的娃娃,“聽說何總高爾夫打得很好,不知下次可有時間一起玩玩啊。”
“隨便。”
何墨陽冷淡的吐出兩個字,鄭修函仍舊在笑,繼續剛才的話題,“小穆也一起去吧,我記得你的高爾夫也不錯。”
安穆點點頭又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本是四個人約好的下個週末一起去打高爾夫球,結果硬是被突來的事情攪得一團亂。
鄭老爺子突然病倒,醫生宣佈中風,往後的日子只能躺在床上度過,鄭家亂了。
鄭家在沒有鄭修函出現時,鄭晉簫是鄭家唯一的繼承人,如今多了一個鄭晉簫,鄭家現在是風起雲湧,鄭氏股票在鄭老爺子傳出住院的訊息時已經跌了不止幾個點,安穆坐在書房的搖椅上看著何墨陽專注的望著電腦上的折線圖,只覺得腦門疼的厲害。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和鄭晉簫一起掰倒鄭修函,同時又能趁機進入鄭氏,成為鄭氏的股東,而鄭晉簫就算是得到了鄭家繼承人的位置,有了何墨陽的進入,心裡也不會好受,就跟如鯁在喉,時時刻刻的防備著,最後的方法便是買斷何墨陽手上所有的股份,而何墨陽不是傻子,當然會趁機抬高,鄭晉簫被狠狠宰了一把,還縮不了脖子。
如此凌厲的手段除了何墨陽幹得出還有誰啊,鄭晉簫就是太心急了,若是沒有何墨陽的幫助,他不過也是時間問題。
何墨陽從電腦前直起身子,揉揉眉心,眼睛微微的痠痛,瞥見搖椅上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麼的女人,心一下子柔軟了下來,剎那間萬千羽毛從心中掃過,起身走過去在她身前蹲下。
他高大的影子走近投下一片陰影在身上,安穆早感覺到了,仍沒有抬頭,直到他在她面前蹲下,略帶冰涼的手指握上她溫熱的指尖,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手並不溫暖,他遲疑了一下要鬆開,安穆反手握上,用自己的溫暖去溫熱他。
何墨陽止了抽走的動作,也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上,溫熱的薄唇移動在她手背上,酥酥癢癢,溼漉漉。
安穆用另一隻手拉著他坐在搖椅上,窗外大片的陽光從落地窗裡照進來,燦爛了時光,如此美好的天氣裡,安穆極想出去走走。
“何墨陽,我們出去走走吧。”
何墨陽的手還停留在她腰間,聽了她的話之後默然的點點頭,摟著她站起,拿過搖椅背上的外套給她披上。
本想不穿的,卻又極其享受被他寵愛捧在手心的感覺,女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啊。
何墨陽並沒有帶她去多遠的地方,只在住宅四處走走,他們住宅附近有一處天然湖泊,周圍的假山是後來城市規劃的時候特意設計的,湖泊中間架起一座復古的雕花亭子,應了那句簷牙高啄,何墨陽牽著她的手沿著臺階一步步向著亭子中間走去,俯身湖水裡的金魚時而沉下時而浮起,撩動波光粼粼的湖面,安穆喜歡午後寧靜的感覺,陽光淡淡的灑在身上,將所有的心事全部拋在腦後,放空大腦,只有彼此緊扣的十指。
“累不累,去那邊坐會兒。”
安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坐在石凳上,仰著腦袋看著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指了指對面的石凳示意他坐過去,未料到他竟然又可憐巴巴的蹲在她跟前。
“穆穆,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們就搬家。”
安穆“呀”了一聲,何墨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我知道你不喜歡現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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