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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離開來,祠堂外面嘈雜的談話聲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同時一股難以捉摸的力量好像壓迫著他的身體,迫使雙腿不由自主的向前跪了下去。
陳誠感覺自己心跳的速度驟然提升,體內血液像沸騰了一樣,渾身燥熱無比,同時腦袋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陳誠想要起身呼救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始終發不出一絲聲音,一股詭異的力量控制著他的身體做著和其他人相同的叩首動作。
當額頭接觸到石臺的瞬間,陳誠感覺腦袋像被高速飛來的足球砸中了似的,“嗡”的一聲後陳誠便失去了知覺。
“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嗎!”這是陳誠最後的念頭。
“國韜的兒子暈過去了?”
“你沒見那小子瘦的跟麻桿似的,一臉的病秧子相。”
“瞧瞧那頭髮剪的跟個小癟一樣,怕是被酒色掏空身子才是真的!”
“盡瞎說,好歹也是親戚,有那麼不堪嗎?”
陳誠的意外落在旁人嘴裡各種猜測都有,到了最後甚至有人說是因為他不虔誠,完全是受了祖宗責罰的緣故。
雨停了,陽光透過窗戶玻璃上的水珠,散發出七彩的光芒。天江市人民醫院的病房裡,陳誠的母親馮靜怡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兒子的病床邊睡著了,這兩天為了照看兒子她已經太累了。
這已經是陳誠暈倒後的第三天。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躺在病床上的陳誠驟然睜開了雙眼,眼珠轉動著看了下四周,可他並沒有著急活動身體,也沒有發出一點響動,就那麼呆呆傻傻的靜靜躺著。
幾分鐘後忽見他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吸溜一聲,感覺痛楚還是那麼真實,陳誠心裡抑制不住的想要大聲嘶吼,可是母親正在熟睡,他又不忍心去吵醒,“麻蛋的原來內傷都是憋出來的!”
陳誠緩緩揭開被子支撐起身體,想從病床的另一側下來。還沒等他完全坐起,馮靜怡就被兒子的動靜給驚醒,一把抓住陳誠的手臂,來不及說話,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兒子!嗚嗚你要嚇死媽媽了,快躺著別動我去叫大夫過來看看,你千萬別動啊!”馮靜哽咽著提了一堆的問題後才想起先要通知大夫。
“媽!您先別急啊,我在醫院到底多久了呀?”陳誠用手理了下頭髮問道。
“你都昏迷三天了知道嗎?身體不好怎麼也不早點說呢,知道媽有多擔心嗎?乖乖躺著!”陳母的情緒比剛才好了很多。
半個小時後,陳誠父親陳國韜收到訊息後帶著小女兒趕到了醫院。“哥哥,你怎麼才醒呀!媽媽都不陪我!”小妹陳茜一進門就氣鼓鼓的道。小姑娘今年不到四歲,扎著兩個小辮,圓圓的臉上一對毛茸茸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
“爸!您來的真快!剛還跟我媽說別讓您過來了,反正一會兒就出院了,又沒多大點事咦?爸你的臉怎麼了?”
“剛才壞人欺負爸爸呢!”陳父摸著臉上一塊略微青紫的淤痕還沒來得及解釋,陳茜已經表情誇張的搶著說道。
陳誠和馮靜怡同時吧目光轉向陳國韜,他疑惑的是父親雖然是退伍軍人出身,但一向為人和善,怎麼會和人發生衝突呢?
“別聽茜茜瞎說,出門的時候碰上兩個無賴,拉扯了幾下。”陳父立馬解釋道。
“國韜,不會是裝置競標的事有人蓄意傷害吧!”陳母好像知道些什麼。
“不會啦!碰巧遇上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陳父不想多做解釋,於是岔開了話題,“醫生怎麼說?要不要再多住幾天?”
陳誠一聽有人找父親麻煩,立馬不願意了,就算自己有事他也不想在醫院呆下去了,“爸!到底怎麼回事呀!瞞我們幹啥啊!”
“都亂猜什麼呢,真要是那樣的話怎麼可能只找兩個小**?說了碰巧的,好了,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去辦出院手續。”
夜已深,陳誠站在臥室窗前,一縷輕柔的月光透過窗戶;撒在窗臺上,遠處昏黃的街燈照在沉寂的馬路上顯得那麼平靜,然而他的內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其實有一個秘密陳誠始終沒有告訴父母,在他暈倒之後經歷了一個離奇的夢境,夢見自己得到了陳家那份神秘傳承,自己的大腦中被人強行灌入了很多的不明覺厲的資訊,而且有個聲音一直引導他練功打坐,之後還做出很多稀奇古怪的動作。
陳誠無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夢中竟然用去了整整三天時間修煉一種神秘功法,他從沒有經歷過這麼完整而且清晰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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