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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話多,你去了,人家能相信嗎?也不照鏡子瞅瞅!”牛紹芬拍著朱華清的腦袋道。
“大家應該都猜到怎麼回事了,只是靈萱姐這辦法能騙過人家嗎?陳誠才多大?哎”安吉沮喪道,她是為李靈萱擔心,同樣也在為陳誠擔心,但願這家人別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跟在管家身後,穿過中院,兩人很快到了後院正房門前,也不用管家帶路了,因為尉遲明佑就站在門口,他的眼神似乎在噴火,假如陳誠是個紙人,也許會化為灰燼吧。
陳誠現在反而沒之前緊張了,俗話說,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既然躲不過,那就大大方方的面對,法制社會,要相信國家,相信法律,最後兩句是純屬為自己打氣的。
“早就看你小子不順眼了,沒想到人不大,倒是耍的好手段,不管你倆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你以後都給我小心了!”尉遲明佑偽裝盡去,惡狠狠的罵道。
陳誠才不會把他當回事,“你連修士都不是,跟我較什麼勁,只要老傢伙認不出我,有的是時間修理你。”陳誠心裡這樣想可表面上若無其事,像是沒聽到尉遲明佑說話一樣。
“還需要我進去嗎?”陳誠指著尉遲明佑身後問道。
被無視了,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給無視了,尉遲明佑從來沒遭遇過這種的情況,他不相信這是真的,難道尉遲家太軟弱了嗎,連小孩子都欺負到頭上來拉屎了。
在尉遲明佑看來,既然是李靈萱承認的男朋友,那肯定是瞭解古武門派和修真者的事情,之前小視了陳誠,是沒把他當作同一群體看待,可現在他有些疑惑了。
除了傻子,只要是知道古武門派的沒有不曉得尉遲家的,難道是有背景,在尉遲明佑惱羞成怒的一刻莫名其妙生出這樣的想法。
“進去吧!看你能耐多久!”尉遲明佑殺氣騰騰的道。
後院的格局和中院相比要陳舊多了,除了窗戶被換成玻璃之外,其他地方基本沒有太多改動的痕跡。
邁步走進房間,坐在正對門位置太師椅上的是一位八十幾歲老人,陳誠一眼就認出那正是尉遲鴻武沒錯,黑衣對襟的太極服,圓口布鞋,裝束幾乎和以前一樣。
和上次相比,尉遲鴻武面色更加紅潤,坐在上手老當益壯,氣定神閒,看著陳誠走進來,先是用目光好奇的上下打量,似乎要從他身上找出比自己孫兒優秀的地方。
陳誠學著武者行禮的樣子雙手抱拳,身體前傾,微微躬身,“小子陳誠,見過尉遲先生。”
“哼!小小年紀,倒是有幾分膽色,只是看不出你哪裡配得上李家的女娃兒。”尉遲鴻武半天過後,注視著陳誠不屑道。
陳誠進屋的時候,李靈萱便從左側的椅子上站起身來,她慢慢站到陳誠身旁,等老頭話音剛落,便搶先說道:“我與小誠雖然未經父母媒約,卻是兩情相悅還請前輩勿怪。”
尉遲鴻武撇了撇嘴,並不認可李靈萱的言語,人老成精,活這麼大歲數,什麼場合沒見過,古武宗門內弟子的婚事哪個不是長輩訂的,華天宗這些年雖然世俗力量發展的不錯,但規矩還是沒變。
李靈萱借陳誠來拒絕,在尉遲鴻武看來不管真假,只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算不得數,把陳誠叫過來也是一時氣不過,想要羞辱一番,讓小孩子知難而退。
聽著這一老一小談論自己,陳誠心想好歹也要問下我的意思不是。見老頭第一眼沒認出自己,他心已大定,戲謔的眼神來回流轉,當沒事人一樣看熱鬧。
“小子,你這眼神什麼意思,長輩面前還容不得你放肆!”陳誠的小動作惹怒了尉遲鴻武,老頭藉故發威,斥責的時候用手抓起擱在一旁的旱菸槍,“啪”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鐺啷啷”旱菸槍悲劇了,由於用力過猛,桌子倒是沒事,可煙槍卻斷為兩截,前面的銅製煙鍋滾落到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確實嚇人一跳,除了尉遲鴻武氣急敗壞的粗重喘氣聲外,房間裡再也聽不到其它聲音,李靈萱臉色很難看,“老東西憑什麼來左右我的事情,這拍桌子給誰看呢。”
不管李靈萱怎麼不願意,但眼前這老頭子可是跟他爺爺一輩兒的人物,她還真不能頂嘴,思考了一下,剛準備探身撿起地上的煙鍋,可是離奇的一幕出現。
陳誠心裡一點兒沒壓力,危機解除後,尉遲家對他毫無威脅,在老傢伙發威的一刻,他留意到身後的尉遲明佑正幸災樂禍的悄悄搓手呢,於是玩興大起,催動神識,向煙鍋覆蓋而去。
熟能生巧,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