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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具體什麼事兒我們也不清楚,”青年說道,“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孫月明,他是趙奎,我們的部門有些特殊,出發前首長特意交代我們跟你解釋清楚,確實是首長要親自見你。”
陳誠不知道如何拒絕,警方要求配合,在沒有搞清目的前,自己別亂了陣腳,稍事考慮後陳誠又問道:“能告訴我要去什麼地方嗎?而且我怎麼確認你們的身份是真的?”
“我們可以透過學校來證明身份的真假,只是要去的地方暫時需要保密,在沒徵得組織同意的前提下是不能透露的,我現在就可以聯絡上面給你們學校下函。”孫月明一本正經的道。
迫於無奈,陳誠明智的選擇了配合,事已至此反抗是徒勞的,乾脆去看看究竟警方掌握了多少證據,他不信有人能從已被破壞的現場找到自己的罪證,無非是有人看到過他和蔡斌一起出入過罷了。
還有一點讓陳誠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牽扯到特殊部門,神神秘秘的,怎麼有點像演電影呢。
在校外停車場,陳誠跟著上了輛懸掛武警車牌的轎車,他最終還是阻止孫月明通知學校。汽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後,陳誠又被戴上遮光頭罩,他對此非常配合,因為有毛球在,遮與不遮完全一樣。
毛球甚至給陳誠大腦傳入一道即時影像,毛球的手段果然霸道,陳誠發現他所看到的居然是360度全息影象,這比他親眼所見還要厲害,有這麼強悍的技能毛球這傢伙竟然藏著掖著的,陳誠反而把毛球責怪了一頓。
大概一個小時後,汽車開進了一座軍營,轉來轉去最後駛入一頓二層小樓的車庫,直到陳誠被帶入一間六十多平米的辦公室,孫月明才解下他的頭套,忽見亮光,眼睛短暫的不適後,陳誠看清他對面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軍官。
對於軍銜的區分陳誠不太瞭解,但心裡卻想,這老頭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剛才孫月明還稱呼首長,級別應該不小,就是不知道找自己什麼目的啊?
等陳誠眼睛逐漸適應後,他眼中的老頭才站起身來,衝孫月明和趙奎擺了下手,示意在外面等候,而後走到陳誠面前用眼神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才笑著道:“陳誠,來這邊沙發上坐。”
“別緊張,知道為什麼請你過來嗎?”老人問道。
陳誠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話多必有失,這種情況下能不說話最好別說,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老人並不生氣,盯著陳誠的眼睛道:“聽所你在長安救治了一名植物病人,我們對此很感興趣,不知道你能不能說說看。”
聽到最後一句話,陳誠心情一下放鬆下來,開玩笑,一直考慮自己要不要在關鍵時刻認罪伏法呢,原來是為這事,可是他們怎麼會關心植物人呢,不科學啊?
“你們真是特殊部門啊!我還以為這件事沒人會知道,相信你們也不是透過我父母或者病人這邊瞭解到的吧!”陳誠膽子大了許多,再看老頭滿面慈祥,和善多了。
“這種事只要想追查太簡單了,醫院有監控,病人康復前後有誰進出一目瞭然,還需要問嗎。”老人答道。
陳誠一想也是,如果這樣的話,按理說醫院和媒體也應該第一時間知道才對,怎麼都沒人找過他,唯獨被有關部門給關注了。
他想不通先是警察又是部隊首長的,到底要鬧那樣,隨即睜大了眼睛問道:“難道首長您找我就是想確認這件事情?”
聽了陳誠的話,老人哈哈笑了幾聲,然後才說道:“我們瞭解過你,全國理科狀元,無師自通學會醫人治病,而且一出手就解決了被醫院判死刑的植物病人,確實不簡單啊!”說完老人看著陳誠眼神,想從中找出些什麼。
有關部門想查一個人,就算把這人幾歲尿床,幼兒園是否親過女生的嘴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更別提剛才所說的那些了,因此陳誠並不感到意外,理直氣壯道:“我學過氣功。”
之所以如此回答,這也是陳誠仔細思考後給出的答案,因為這事太難解釋,又不能說自己是修士,那麼唯一比較靠譜的解釋只有這個了,反正氣功也是無法印證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時不時冒出個氣功大師招搖撞騙了。
“我還沒有說完,除了剛才所說之外我們還了解到你在天江市得罪過劉氏兄弟,而且你家人還遭到過綁架,好像也是你親自出手才解決的,”老人停頓一下後接著道,“還有一件事似乎也跟你有說不清的關係,秦嶺一家水廠一夜之間十餘人被殺,保險庫被劫,其中一人便是和你有仇的劉青。”
第二十七章 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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