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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陳誠需要人手,完全可以自己慢慢培養。
柳自在不出意外的被陳誠制服,被捆綁後拎在手中,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堂堂金丹真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有誰能想到!
用來捆綁的繩索還是第一次上盤龍島。在火窟時,蒼雲子用來進入密室的攀爬工具,繩索不屬於法器。但異常堅固,又耐高溫,完全是材料原因,所以陳誠始終沒有捨棄。
再次進入小結界,值守弟子見到陳誠,頭都不敢抬,眼睛只敢看著自己的腳尖。幾天時間,陳誠的事早已傳遍整個小結界,值守弟子更是被重點關照。陳誠也不為難這些人,他有丹王新給的玉簡,而柳自在儲物戒中本身就有不少,進入傳送陣完全沒有問題。
值守弟子沒敢抬頭。自然也不會知道他手中提著的人是誰。就算看到,又怎會跟柳自在聯絡到一起,他現在蓬頭垢面,渾身散發著臭氣,身上粘著的蟒蛇粘液還未乾透,看上去極其噁心。
陳誠拎著柳自在都不敢觸碰自己身體,從抓住他開始便一直忍著沒有呼吸,乘坐飛舟時。還用元氣包裹住他的身體,生怕粘液滴落到飛舟裡邊。
進入小結界。陳誠再次取出飛舟,稍稍放慢速度向龍門派舊址而去,一直飛到林宛如所在院落才跳了下來,隨手把柳自在丟到地上。
有人擅自闖入,不用通報林宛如也自會檢視,見陳誠笑眯眯的站在院子裡,地上還躺倒著一個人。
陳誠才離開小結界多久,重新返回所為何事?等神識落到地上那人時,她噌的一下從蒲團上突兀彈起,即刻竄出了房間。
“師傅!徒兒不孝,直到今天才有機會給您報仇,讓柳自在老賊血濺當場,來撫慰師傅在天之靈,老賊作惡多端,雙手染滿我龍門派弟子的鮮血,就算死後,也該打入地獄受盡折磨”
林宛如情緒格外激動,也沒顧上和陳誠說話,一直到手刃柳自在後才鄭重其事的走到他面前,準備跪倒便拜,只是陳誠眼疾手快,及時用元氣拖住她身體,讓林宛如難以跪倒。
“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不行嗎?”陳誠訓斥道。
林宛如很是固執,但陳誠元氣不撤她永遠也拜不下去,這才放棄,滿含淚水激動說道:“大仇得報,我心裡再也沒有負擔,這些年”
林宛如難得有敞開心懷的時候,陳誠也做了一次忠實聽眾,期間不插一句嘴,很多話只有說出來心裡才會好受,如果找不到傾訴的物件,憋在心裡終究是個麻煩。
林宛如居住的院落,被她設定了隔音陣法,不然這哭天喊地的動靜不驚死人才怪。
兩人站在院子裡,美譽哦進屋的意思,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宛如抱住了陳誠的脖頸,趴在他胸前哭訴,淚水落在陳誠胸口,由溫熱轉涼,但他一動不動,像根堅實的木樁,兩隻手也不知放哪兒好。
足足過去二十分鐘,林宛如說了很多,但陳誠只記得前面一部分,後面具體說了些什麼,他已經沒一點印象,把心思都用在清算低落的淚珠了。
等林宛如收住淚水,想說的話也已說完,這才發現兩人摟在一起,而陳誠的胸口都已被淚水打溼一小片,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之後尷尬道:“對不起!太激動,有些話憋在心裡難受,所以”
“沒關係!咱倆誰跟誰啊,想找人說話隨時叫我,不用憋在心裡,對了,既然柳自在已死,你師傅仇也報了,下一步什麼打算?不會躲在這裡不見人吧!要不然去我那兒做教官好了。”
陳誠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想到什麼說什麼,林宛如聽到第一句時不由的一陣臉紅,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等陳誠說完後答道:“先在這住一段時間,等想好了再告訴你不遲吧!”
“不遲!”陳誠笑道,“如果你覺得主僕契約對你有影響,隨時可以找我來接除,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京都還有人等著找我麻煩呢!”
林宛如本來滿臉笑意,但陳誠一說取消契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想解除契約就明說,你以為我稀罕啊!”
嘴裡說不稀罕,但不等陳誠回覆她已扭頭走進屋子,把陳誠獨自晾在了院兒裡。
輕輕地陳誠走了,正如他輕輕地來,揮揮衣袖,不驚動一位高手,這次來小結界完全是因為送柳自在過來,來回耽誤不少時間,他必須儘快趕回去處理安元公司的事情。
乘坐飛舟返回京都,由於時間關係,決定在回家之前先去一趟幕後主使人的家裡,有些人不給他點顏色,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陳誠沒有好勝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