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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叫聲,陳誠答應了一聲後疾步走了過去,到了書房門口稍一頓足,剛好看到老爺子寫完最後一筆,抬起頭看到他。
“進來啊!杵在門口乾嘛?過來看看,怎麼樣?”楊老今天似乎興致很高,樂呵呵的看著陳誠問道。
“朔雪飄飄開雁門,平沙歷亂卷蓬根,功名恥計擒生數,直斬樓蘭報國恩。”陳誠逐字唸了下去,想起這首詩正是唐代張仲素的《塞下曲》中的一首。
讀完後陳誠有些疑惑的看著楊老爺子,不解的問道:“楊爺爺,現在國泰民安的,您怎麼寫了這首詩?
詩中最後兩句意思是:以擒敵數量計算功名是可恥的,直殺到樓蘭國才算是報效國家。
對於書法,陳誠沒有研究,也不敢妄加評論,但詩中表達的意境他卻明白。
楊老笑而不語,看了看孫女再看看陳誠,然後才緩緩說道:“上次救我一命,也沒什麼拿出手的東西感謝你,知道你過來看我,就特意寫了這幅字,留作紀念吧!哎”
楊老爺子一聲嘆息搞得兩個年輕人莫名其妙,安吉還想多問,卻被姥爺打斷,之後三人來到客廳,正好服務人員送來茶水,品茶聊天,快到晚飯的時候,兩人才告辭離開,本來楊老還要留他倆一起吃飯,但被安吉給拒絕了。
出來後陳誠才明白,老爺子晚飯太過簡單,清淡的他倆根本吃不飽,好不容易見到陳誠,安吉還想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坐到車上,先和小鹿問清楚吃飯的地點,兩人直接驅車過去,安吉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正拿著一個紙筒,裡面裝的是楊老爺子之前剛寫的那幅字。
“陳誠,你說姥爺今天是怎麼了,我長這麼大他都沒送過我一幅字,卻專為你寫了,內容還打打殺殺的,真搞不懂什麼意思。”安吉歪著頭扭來扭去,看上去萌萌噠,十分可愛。
這問題陳誠早就想過了,邊開車邊說道:“估計是老爺子對目前的局勢還有一些人的做法看不過眼,有感而發吧,不管怎樣,老爺子的墨寶還是很珍貴的,回頭問問看哪裡裝裱的好,我要把這幅字掛到家裡,好好研究下他老人家的書法。”
“行了吧,姥爺的書法水平只能算是一般,想研究書法你不如買幾本字帖回家練去”
兩人有說有笑,一路很是開心,老爺子剛才見到靈谷時的表情,陳誠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好吃的糖果,險些都要流出口水了。
靈谷的好處別人不知道,但楊老可是再清楚不過,調查之後,才知道這東西有多珍貴,根本不是金錢能夠換來的寶貝,陳誠能一次性送他這麼多,估計老爺子做夢都要偷著樂了。
下班高峰期,街道上車流格外擁堵,好在小鹿選定的酒樓距離不遠,四十多分鐘後,兩人終於趕到,一進包間看到小鹿身旁坐著兩人,一位是他曾見過的梁學文,還有一位黑瘦男子,陳誠不認識,看上去斯斯文文不知是何來歷。
“陳哥!大嫂!”三人看到陳誠和安吉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不用想肯定是小鹿這傢伙使壞,其他兩人不知道他和安吉的關係,小鹿卻是再清楚不過。
猛然聽到這個稱呼,安吉瞬間羞紅了臉,心裡卻又樂滋滋的,低頭想著陳誠會是什麼反應,她倒喜歡這個稱謂,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瞎叫什麼呢!小鹿,半年沒見你是不是皮癢癢了!”陳誠恨不得抓住小鹿暴揍一頓,半開玩笑的訓斥道。
小鹿哈哈大笑著,迎上來想和陳誠來了個熊抱,不過他人還沒到就被陳誠作勢給踢開了,兩人握了下手之後才聽小鹿說道:“陳誠,你可是我們的大老闆,這個埋單的上座是跑不了的,順便給你介紹下,這是我新收的兄弟胡崇峰!”
胡崇峰自然是那位黑瘦男子,看他的年齡比陳誠和小鹿兩人要大好幾歲,但地下勢力講究實力為尊,別說大幾歲,像康廣河那樣比他們大二三十歲的人,見了陳誠後照樣是客客氣氣,他倒是想叫哥,但也得陳誠答應才行。
眾人落座後,小鹿把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這傢伙在蒙包市待了三四個月後,靠著超強的戰鬥力,便把所有勢力給手編到自己手下,官面上又有康廣河幫襯,短短時間已經成為了蒙包市地下頭號人物。
玩轉了那邊後,小鹿感覺自己還不夠成熟,畢竟時間太短,處事經驗不足,於是帶著梁學文又殺回到京都。
回來後知道陳誠家人沒事,於是暗中讓人保護,在京都拿下的第一塊底盤便是京大周邊,知道安吉和陳誠私交不錯,兩人之間又比較曖。昧,所以也給她留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