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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口碑挺差。”
“沒有辦法,你有前科。”那舒敏不是不想相信,是不敢相信。
他一攤手,“要不你自己做?”
她趕緊搖頭,“我沒時間,也沒有興趣。至少目前兩樣都沒有。咦,你有時間?”
“我會把看爛片的時間都省下來。”
那舒敏突然開始好奇他與她錯開的那十八年,“你以前沒在美國買房麼?”
“沒有,我爸說要送我一套公寓。”
他說起他爸,那舒敏發現自己對房達還是有點印象的,“你爸還是那麼瘦嗎?”
“他生怕人說他胖,一口都不肯多吃。”
她笑著,“他本來就很帥,老了老了,估計也是一枝花。”
“他要知道你這麼誇他,肯定喜歡你。你知道他幹嘛要送我房子嗎?”
“為什麼?”某人很配合地問。
“因為我媽說,她要是不花光我爸的錢,他就會懷揣美元泡小蜜。我身為她的兒子,有責任,有義務,替她花光我爸的錢。所以一定要他送一套公寓給我。不過不是現在,要回去結婚。”
“你媽這個觀點很正確,我同意。”那舒敏看著他吃掉最後一口布丁,順手拿了碗去洗。
冰涼的水流滑過手背,很舒服愜意。
待她回身,發現房正胤就站在她後面,“你站這兒幹嘛?”
這個距離,實在很近。近到能聞見他身上的海洋氣味,是香水?還是沐浴露?她還沒有回過神,那人已然俯身吻住她的雙唇。
一個“啊”字,淹沒在溼熱的氣息中。
原來。
原來。
原來如此
眼前都是小泡泡,撞擊著,破成碎片,五彩斑斕
是芒果的味道。
她傻傻地站著,沒有閉上眼睛,也沒有回應。
他便放開了她的唇,嘴角上翹,“借用一下你的理論,做個驗證,結果很令人滿意。”
那舒敏皺起眉頭,掩蓋著自己一臉的傻相,“你說什麼呀?啊你剛才看到了?”
“不止我,還有好幾個人看到。”他想,路上的行人應該不是瞎子。
“你還聽到了?”那舒敏又想起來,“盜用理論招呼都不打,版權費拿來。”她作勢伸出手去,攤開在他面前。
結果,那人又吻了下來。這一次,百轉千回,她剛想張嘴說話,哪知他便更進一尺。
嗯她伸手去推這算什麼
“夠買版權嗎?不夠再追加。”他幾乎就是志得意滿地笑著。
她忙說,夠了夠了咦?我剛吻過別人,你也不介意?
哪知那個男人竟然回答,“所以要吃了布丁才吻你,又不是剛跟人上床,我介意什麼?”
哈。
這樣的對比,還真是立刻見分曉。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理論的確很強大。突然很想笑,不過又怕被人恐嚇。
於是。
“借過,去下洗手間。”落荒而逃,丟下某人自己在廚房。衝進去便開啟水龍頭。嘩啦啦的流水聲,蓋住了那舒敏的笑聲。難以抑止的歡悅就這樣冒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為什麼?
不過是吻嘛。
可這就已經足夠。
門外的人卻一頭霧水,吻了兩下而已,至於要跑去漱口嘛?自尊心嚴重受損。
“那舒敏,你給我出來。”房某人不高興了,是很不高興。
裡頭的人深吸氣,再吸氣。不能笑了。拉開門,一本正經,“怎麼?”
他見她一臉強忍的樣子,疑惑道,“你這是在憋氣呢?還是在幹嘛?”
算了,破功。
那舒敏乾脆笑起來,說,“我只是想笑而已。”
房正胤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天,“想笑為什麼還要躲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你嚴肅的時候很有威懾力嗎?”她又想起他嚇唬她的事情來。這筆帳得找個時間算。
又舊事重提?房正胤悶聲道,“要笑就笑,沒人限制你。”
她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等著,我去拿禮物。
那是她去給李松青買領帶的時候順便買的。醫生應該用得著手錶這種東西吧?
房正胤接過來,開啟,“為什麼?”
“因為你送了雍正御批給我,回贈。”禮尚往來,是她的工作守則之一。
他抿嘴一笑,“我送的時候可沒打算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