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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小樽的時候,很多的不捨。很奇怪是不是?只是過客而已,卻像是與老友分別。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有一些地方,能讓人一眼就戀上的。碰上了,遇到了,就千萬別放手。
“戒指什麼時候買的?”
“在你說,我的病人是正房你是小三之後。”
“以後還能來這裡嗎?”
“如果你想,我們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
32 白無垢
又去了函館,同樣是很美的地方,機場小到不行。天依舊是陰沉的,落雪斷斷續續,清冷與靜悄。
看了法國人建的女子修道院,但是不能進去的,因為修女不希望被打擾。她們的生活很簡單,據說每天七點就睡覺,三點起床。完全無法想象。這份與世無爭,淡泊名利,讓身在滾滾紅塵的人覺得有點尷尷尬尬。那舒敏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抬頭仰望那個時鐘,發現時間好像凝固了一樣。身邊的人,還在忙著拍照,不亦樂乎。
“對了,蕭逸朗說你要去看心理醫生是怎麼一回事?”
房正胤收了相機,正色道,“別聽他的。”
“為什麼嘛?”她不依不饒。
“也沒什麼,我覺得自己在工作上有點過於苛刻,不過目前沒有任何影響,我想去看心理醫生是因為受了你的刺激。”
“我說什麼了?”
“你說,如果我不能顧及患者的感受,只專注於技術,會妨礙我成為一流的大夫。”
那舒敏聞言,低了頭,抿嘴,“這樣在意我說的話?”
男人是直言不諱的,“是,我在意你說的話。”
在美國,醫生去看心理醫生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平時工作壓力太大,見多了生老病死,心理難免會有偏差,需要緩解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是為了能更好地工作。
那舒敏看著他的側臉,是硬朗堅毅的線條,就像尖頂建築的那些邊緣,清晰,入雲霄。
走在路上,眼睛四處張望。
金森赤磚倉庫那裡有很多人在忙碌,原來已經開始準備聖誕節的活動。聽說巨大的聖誕樹是從遙遠的加拿大運過來,節日期間,每天晚上六點開始就有焰火,去函館山頂峰看是最佳的。都說函館夜景世界聞名,那舒敏卻覺得函館的夕陽,真真是好。
外國人墓場格外的靜,旁邊有一片水域,遠處是起伏的矮小山巒,深灰顏色。背景就是無限美好的夕陽了。不過耳邊嘎嘎直叫的烏鴉,有點駭人。忽然從頭頂掠過,驚得她猛地低頭,一聲驚呼,“呀”男人就肆無忌憚地笑起來,聲音在空氣裡盪漾,混合著冬日的寒涼,清脆而爽朗。
等到了夜晚,她才知道,原來燈就是夢。所有的建築物和道路兩邊的樹木,明晃晃,輪廓炫目。突然有“砰”的一聲,天空中開出一朵花,亮紫顏色,繽紛絢爛。
“今天為什麼會有焰火?”
“不知道,因為週末吧。”
靜靜比肩而立,手交握。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那舒敏說這句話的時候,恰巧有煙花盛開,是巨響,聲音被掩蓋。
“你說什麼?”男人大聲問。
她笑一笑,也大聲回答,“煙花很漂亮。”
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如此一生,美且妙。
週六又回到札幌。還有很多地方,留著下次來的時候再去好了。很多人在嚴寒中想念酷暑,在喧鬧中追求寧靜,在寂寞中渴望繁雜,殊不知活在當下,品味現在,才是最恰當。
等那舒敏看到那堆巨幅的白布,問,“這是什麼?”
穆靜賢笑盈盈,“白無垢。”
她當然瞧見了敏敏手上的戒指,也問過房正胤。婚求了,人家沒說好還是不好,不過戒指還是戴了。那就是好嘛,穆靜賢肯定要這麼理解了。
白無垢是傳統新娘禮服,這那舒敏是知道的。純白的顏色,象徵著純潔的處女。願望多美好。可拿給她做什麼?
“小姨沒有什麼好的見面禮,送一場婚禮給你們好了。”
啊?那舒敏的嘴巴張成O型。有人送這種東西的嘛?
穆靜賢寵外甥真是到家了,將“罪名”擔了起來。若說是房正胤的主意,敏敏可能會不同意。但說是她的意思,長輩的心意麼,總不好拒絕的。那舒敏是多麼識大體的人。
穆靜賢趁他們不在札幌,已經跟穆昭賢通了電話。知道了前因後果,還特得意地說,“你就等著享受惡婆婆該享受的待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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