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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愛含笑挽起程餘:“爸爸帶我去見了他的一些老朋友。”她的笑裡含盡妖冶之色,程餘知道,她是在告訴他,他離不開她,他需要她的人脈。
程歡從地上爬起來,跟在他們二人身後步入會場,卻一直保持著十米的距離。她不能靠的太近,也不能靠太遠,她要始終關注著程餘以及程餘周身的一舉一動,以確保他的安全。
程歡是一個合格的保鏢,她時時警惕,目光如提防天敵的小獸,警覺性十足。她絕不能疏忽大意,更不能漏掉程餘和狄省長所說的每一句話——
這場Party是狄省長的生日宴,A市隸屬於東三省,跟雲南省八竿子打不著,他程餘興師動眾地來參加雲南省省長的生日宴,想必裡面的內情,是程歡以及警方最想知道的。
方才在跟程餘接吻的時候,程歡已經偷偷將藍芽竊聽裝置放進了他的衣兜,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跟程餘保持十米的距離,然後,將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一一記在心裡。她不相信狄省長是乾淨的,亦如她從來就不相信程餘會對自己動感情一樣。
程歡一直一心二用,根本沒有看到滕愛正在朝自己走過來。而直到滕愛走近,程歡才恍然發覺,抬眼看一眼正在僻靜處跟狄省長相談甚歡的程餘,不禁鬱結——
她聽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聽出來,他們的交談內容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寒暄,程歡竟有那麼一秒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力,難道是自己冤枉了狄省長?
滕愛來意不善,僅是對程歡微點了下頭,便要“請”走程歡:“陪我去趟洗手間。”
滕愛的口吻不容拒絕,程歡不好推辭,正欲掉頭跟著滕愛走開,卻聽內建耳機裡傳來程餘的嘆息:“我也有一個妹妹,只是多年不聯絡,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程餘身子一緊,再想繼續聽下去,卻被滕愛狠狠拽住手腕,霸道地拖向洗手間。
程歡一路上都神情恍惚,程餘說的不像是假話,可據她所知,程餘壓根就沒有什麼親妹妹。當年她被程向東帶程序家的時候,她只見到程餘一個小孩子。莫非程向東還有女兒?可若程向東有女兒,當年又為什麼要領養自己?還是說繼自己之後,程家又新領養了女兒?
程歡不覺輕笑,不知道這新來的女孩兒後來怎麼樣了,是同樣地被程餘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趕出了程家,還是喜歡上她,然後佔為己有?
失神間,程歡已被滕愛拖至洗手間。程歡悄悄掙脫滕愛的鉗制,淡淡地說了句:“我在外面等您。”
滕愛卻慢悠悠地轉過身,下一瞬,抬起尖細高跟,一腳踢上她的小腹。
程歡腹部的傷口才痊癒不久,根本禁不起滕愛這一腳踢。她捂著肚子退到牆邊,眉頭緊鎖。程歡自知不能反抗,滕愛是程餘的未婚妻,現在又是在名流匯聚的狄省長生日宴,如果她現在鬧出動靜,就是給自己找死。
知道程歡不敢吭聲的滕愛獰笑一聲,欺身上前,一把揪起程歡的頭髮,看著她的眼,惡狠狠道:“程歡,你覬覦我的男人,是嗎?你喜歡他,你吻了他,你還想怎樣?想睡他?想在他的身下高‘潮?還是想讓他親口告訴你程歡,我愛你?”
程歡低眉不語,呼吸平穩。她根本不想與滕愛爭辯,她也知道,跟滕愛爭辯不會有好下場。程餘方才的表現她已看得透透,他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的死活。在滕愛和自己之間,程餘當然會選擇他的即有權又有勢的未婚妻。
程歡面色平靜,並不正視滕愛。如果滕愛想要折磨她,那儘管來,她此刻只想快點結束與滕愛的糾纏,回到宴會廳內監聽程餘所說的每一句話。
只是滕愛似乎不怎麼配合程歡,她對程歡的隱忍很不滿,於是貼著精美水晶甲的手指探下來,捏起程歡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眼:“程歡,你的忍痛能力很是令我欽佩,你的乖順和隱忍,更讓我喜歡。”頓了頓,滕愛另一手覆上來,用指甲划著程歡被掌摑後略微腫的臉:“呦,這麼漂亮的臉蛋,如果再添上幾道印子你說餘哥看了,會不會心疼?”
一直默不做聲的程歡終於開口:“我只是餘哥的保鏢,餘哥愛的人只有您一個。方才的錯誤,的確是我一時衝動,我甘願受罰。”
滕愛見程歡依舊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更加妒火中燒,她憤恨著點點頭:“好,你甘願受罰不是嗎?那我就成全你。”說罷,掌風帶著凜冽的氣息呼嘯而來,程歡臉眼都沒眨一下,滕愛願意打就打,早點打完自己好早點回去完成任務。跟報仇相比,滕愛的這些小女人做派,未免太渺小。
滕愛一隻手大疼了,隨即換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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