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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需要得知真相,她想要知道那條項鍊到底是不是她母親英夙的,也想知道,程餘到底為什麼會擁有它,或者說,為什麼會猜中她就會喜歡上那條項鍊。
程歡依舊早到,而這一回,赴約的人卻準時準點。程歡抬臉,卻見滕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臉上的鄙夷之情很是明顯。
程歡倏地起身,“跟你,我沒什麼好談的,告辭。”她不想再聽一次滕愛的無毒揣測和酸水氾濫,況且,跟滕愛這種人在一起,只會徒增她的危險。
滕愛卻一把將程歡按坐回座椅裡,“是餘哥讓我來跟你談的。”
程歡一怔,程餘讓她來的?來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
程歡正欲再次起身告辭,卻被滕愛的一句話扼住了步子,“生日快樂,閻曉陽。”
程歡身子一僵,雙手開始慢慢顫抖。
滕愛起身,悠閒地踱到程歡身前,“閻曉陽,你還要瞞多久?”
程歡直覺兩腿發軟,她當真的不敢相信,滕愛竟真的知道了一切的真相。程歡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沉著聲色回問滕愛,“我瞞什麼了?”
滕愛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怎麼,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想承認?你就是當年那個被程向東撿來家的孤兒。”
程歡乜了滕愛一眼,冷哼一聲,兀自轉換了話題,“你不是說要跟我談談項鍊的事麼?”
滕愛歪了歪腦袋,“閻曉陽,想念你的狗鏈子了嗎?聽餘哥說,你一直很喜歡那條鏈子,可惜啊可惜,它已經到了我的手裡,怎麼,想要麼?”
程歡就像猴子表演一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佯裝思索,而後皺了皺眉,“我扔掉的東西,你要是喜歡就留著吧。”頓了頓,程歡朝滕愛傾了傾身子,“餘哥不會沒告訴你,這是我扔掉的東西吧?”
“你”滕愛頓時惱羞成怒,臉也漲的通,“閻曉陽,你說,你費盡心機地來到餘哥身邊,到底是為什麼?”
“喜歡他唄,而且還喜歡了很多年,”程歡不屑地瞄了滕愛一眼,“不要以為世界上只有你一個女人,我也是女人,況且你也知道了我和餘哥從小便是青梅竹馬,現在我又是他的得力助手,所以我覺得你這個未婚妻,真的很危險。”
程歡雙臂環抱,一臉不屑地看著滕愛,心裡卻早已緊張得要死。如今滕愛已經知道她就是當年的程歡,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滕愛主動閉嘴。只要程餘不知道真相,她就還是安全的。
滕愛已經氣到臉色發青,程歡乘勝追擊,輕笑道:“所以我想,如果你可以把你知道的真相都告訴餘哥,我會萬分感謝你。我一直想把我們多年前便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事實告訴餘哥,只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時機。我覺得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話,說不定未婚妻這個位子,立即就會易主”
頓了頓,程歡彎了彎嘴角,眼睛也好看地笑著,“滕小姐,你說呢?”
“你休想!”滕愛頓時如發怒了獅子,她手一揮,身後突然竄出兩名黑衣人,架著程歡離開了咖啡店,身後,被嚇到的顧客們尖叫聲不斷。
滕愛將程歡拖至僻靜處,使了個眼色,兩名黑衣人鬆開程歡,又閃到了一旁。
程歡微微揉了揉被捏疼的胳膊,瞥了退後的兩名黑衣人一眼,“怎麼,不用他們了?想單挑?我以為你只會花拳繡腿。”
滕愛卻笑得分外妖嬈,輕輕地踱著步子,氣定神閒。
就在程歡緊盯著她妖媚的笑臉卻不知她到底有什麼企圖時,滕愛突然抽出藏在背後的手,高舉著大瓶液體,用力潑向程歡的臉。
下一瞬,“啊——”的一聲慘叫,尖銳到刺耳。
印木凡趕到的時候,見程歡正與兩名黑衣人混戰。他急忙竄上前,剛想要幫程歡一把,卻見兩名黑衣人已經氣絕身亡。
程歡拂了拂因為打鬥而沾染在身上的灰塵,看了印木凡一眼後,舉步離開。
走了三步,程歡驀地回身,對著蹲在地上的滕愛道:“我記得附近好像有醫院,要不要我載你去看醫生?”
蹲在地上疼得直呻‘吟的滕愛抬起婆娑的淚眼,程歡偏頭看了看印木凡,衝他使了個眼色。印木凡輕點頭,走過去扶起滕愛,直到坐上車後座。
印木凡開車,程歡坐在副駕駛座,她時不時地回頭看看一臉痛苦的滕愛,“忍著點,一會兒就到醫院了。哦還有,硫酸瓶上都是你的指紋,你就別想著嫁禍了,還是想想從哪裡取皮植皮吧。”
程歡的反應速度與回擊速度都堪稱一絕,所以潑硫酸這件毫無技巧而言的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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