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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的手指才剛剛觸碰到電話,那微微冰涼的觸感在手指上還沒有停留多久,這電話機已經被葉念琛拿了起來,他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
破裂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房間裡頭響起的時候,就像平地炸起了一道悶雷,那聲響讓如意有些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等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臉上微微有些刺痛。
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臉頰,觸手到微微的溼潤,空氣裡頭淡淡的血腥溢開,她看了一眼手指,上面一片殷紅。
剛剛電話機砸碎的時候,有些碎片劃過了她的臉,留下細碎的傷橫。
不知怎麼的,那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有些心酸有些可憐,她很久都沒有這麼哭過了,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能哭,至少不應該在葉念琛的面前哭,對著他哭就是像他服軟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可以做到的,哪怕是在他在她出獄瞧見他拿著離婚協議書來的時候,哪怕是在同一天他和別人訂婚的時候,她都能做得很好,沒有在他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軟弱來,可現在,明明不是很大的傷口,只是微微見了一點血而已,她居然那麼沒用地哭了。
莫如意,你沒用!
她在心底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可這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落。
“想打電話去求救麼?你想打給誰,念錚?還是那個一直被你蒙在骨子裡頭的呆頭鵝醫生?”葉念琛的語氣之中滿是嘲諷,“恩?莫如意,以前的時候還真的是小瞧了你的,你還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他看了一眼在那邊哭泣著的如意,長髮有些凌亂,臉上有新鮮劃出來的傷口,那樣子的確是有些我見猶憐的味道,看的他有著一種火氣慢慢地上揚起來。
他一把拉過如意,把她往著床鋪上一推。
“你想幹什麼?”如意尖叫著,“別碰我!”
“怎麼,你還是千金之軀,碰不得?”
葉念琛把如意翻轉過來,整個人壓了上去,承受了兩個人重量的床褥微微陷進去一些,讓兩個人的距離拉得很近,近到只要彷彿他撥出的氣息就是她吸入的氣息。
“莫如意,別給我裝什麼貞潔烈女,當年你和我上床的時候你怎麼不對我吼別碰你?還是你這身子,就能夠讓念錚碰的?你髒不髒的,被我睡過了,轉頭又去勾、引他!”他盯著她的眼睛,周身散發出狂狷之氣,冷傲而且迫人。
“啪!”
如意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明明全身上下已經乏力得狠,甚至連手臂的抬起來都覺得虛軟的她居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那力度居然扇得他撇轉了頭。
“你,無恥!”
大概是氣極了,如意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呼地喘著氣,她掙扎著想要下了床來,卻被他困鎖在床,動彈不得。
“我無恥?!”
葉念琛慢慢地把頭偏轉了過來,如同電影裡頭採用的慢鏡頭一樣,他盯著她看,白皙的臉上有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五根手指根根分明,甚至還能夠看到指節的印記。
他的臉色陰霾一片。
如意一驚,還沒來得及細想什麼,就瞧見他伸手去扯自己的領帶,她突然地意識到了,只覺得渾身一片冰涼,她有些害怕,掙扎著去反抗,卻始終抵抗不過那股霸道的力量。
她的雙腕被他攥在掌心固定在頭頂,質地不菲的領帶一圈一圈地勒住了她的手臂,狠狠的
領帶系在床頭圍欄上,讓她徹底動彈不得。
“那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葉念琛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聲音略略有些喑啞,冰涼徹骨,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的嗷吟。
“葉念琛,你變態!”
如意扭動著想要起來,手腕上有著被撕扯,勒緊的痛覺。葉念琛看她一眼,冷笑一聲,劈手一個耳光就甩了過來,如意被他打得臉歪在一邊,原本就有些凌亂不堪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就像她剛剛甩了他那一耳刮子一樣,只是他的手勁要比她大的多,也狠得多,半張臉疼極,瞬間沒有了任何感覺,只是一片火辣辣的。
“你禽、獸”
如意那倔強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又劈手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如意突然想起了小學時候學的語文課本里頭一篇《魯提轄拳打鎮關西》,裡頭有一句說是“又只一拳,太陽上正著,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
初讀見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誇張了些,後來在監獄裡頭,她看到有不少女人在裡頭被打得耳膜破裂,才真真覺得女人的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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