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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過頭,淚水盈滿眼眶。
身後的人都在哭,受害者的親屬們悲痛欲絕。
突然一聲清脆的耳光,接下來是司瑰的尖叫:“姚鋒都判死刑了,你怎麼還打人?”
甄意再度回頭。
姚鋒的父母跪在地上,捂著臉,脊樑骨彎得像只弓,頭貼在地面,似乎再也抬不起來。
“他們該打!”打人的男人怒吼,隔一秒扭頭看楊姿,一手揪住她的衣領,幾乎把她提起來,“還有你這黑心肝的,居然給姚鋒那個畜生打官司,你也不是東西。”
甄意和司瑰上去抓住那人的手狠狠一擰,一推,把楊姿救下來。
“你們是誰,幫兇?”男子怒火沖沖。
司瑰比他聲音更大:“你是哪個受害者的父母?”
男子臉色一變,竟支吾起來:“我,我侄女的腳受了傷!”
司瑰冷冷道:“你倒是有資格代表受害者打人了?明明是有理的一方,偏幹無理的事!姚鋒殺人,被判死刑;你打人呢,想被拘留嗎?還威脅律師,你想當一回被告嗎?”
男子被唬到,不吭聲了。
姚鋒的父母還跪在地上痛哭:“是我們的娃娃造孽,是我們該打”受害者的父母們也哭得直不起身子。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剩了蒼老而悲涼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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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甄意她們晚餐吃得潦草,氣氛多少沉重。很快,三人回了甄意的公寓,擠在一張床上睡覺聊天。
楊姿這些天和姚鋒的父母相處,很心疼老人家,說姚鋒不是個東西,可父母又有什麼錯呢。兒子也是他們含辛茹苦培養的,如今落得這種結果,這對純樸農民又何嘗不是遭受滅頂之災?
她說著,三番四次眼淚汪汪,不住在被子上蹭眼淚。
甄意精神也不好,嘆氣:
“山區的父母得花多大的心血把姚鋒培育成材,可他犯罪償命了。是可憐啊,然而,受害者哪個不是父母心尖的寶貝?他們的發洩你又怎麼能說不對?這樣的事,也只有‘慘劇’一詞能形容。”
楊姿捂著眼睛,顫聲:
“姚鋒的父母來帝城時借債湊了10萬,想補償給受害人。他們都不要,怕輕判,都說姚鋒以死償命就行。社會上很多愛心人士捐了錢給受害者和受傷者,大幾百萬呢。法院也沒提金錢賠償。幸好,不然憑姚鋒父母一年幾千的收入,借的那十萬該怎麼還?”楊姿眼淚又湧了下來,“姚鋒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別再害他的爸媽了。”
甄意默默聽著,沒說什麼,心裡悶得難受,翻了個身望著窗外的月亮。灰濛濛的,像放久了沒吃的湯圓。
她想:楊姿初涉刑事,怕還不知道只要牽扯到賠償,凡事都有變數,即使時間過去很久。
像這種判刑前不要賠償只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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