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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小綿羊來到鄭氏樓下,一頭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見狀,忙小跑過來,模樣畢恭畢敬:“是文小姐吧?您好,我是63樓的特助小張,鄭總讓我來接您。”
文浣浣哽住了。
敢情這是布好了局等她跳啊?
“第一,我不是小姐;第二”她把蛋糕湊過去,“既然你都下來了就給你們老闆拿過去吧,我店裡有事先走了。”
特助似乎早有預料,非但不接還微笑著道:“文小姐,這是老闆的吩咐,還是請您上去一趟吧。老闆說了,蛋糕要您親手送到他手上。”
“哎呀真煩!”撓撓頭,文浣浣扯了扯自己一身滑稽的粉紅色工作服,認命地跟了特助上去,畢竟人家也是照規矩辦事,她做不出讓人受罪的舉動。
唔,還是改把蛋糕扔在那傢伙的頭上吧。
進了專屬電梯,文浣浣望了望裝修地富麗不已的電梯,不禁搖搖頭。
資本家啊資本家,果然是民脂民膏慣了的人。
特助很安靜,自打進了公司門口就垂眸不語,只是默默帶路,清俊的五官讓文浣浣想到的只有五個字——暴君的男寵。
電梯直到63樓,這裡是整座樓層最高的位置,一出電梯,文浣浣就被那滿眼的落地玻璃窗閃瞎了雙眼。酒紅色奢糜的低嘆,外嵌大理石的地板,讓63樓整層都變得不可褻瀆起來,文浣浣頓生一種似乎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的直覺。
“文小姐,請。”特助帶文浣浣來到這層樓唯一一間辦公室前,“老闆等候多時了。”
見特助擺明了是不要進去,文浣浣也只能硬著頭皮推開門。
寬敞的房間,除了落地窗前的一大張辦公桌和前面的小型客廳,就沒有了其他的裝飾物,顯得整間房空曠簡潔。
而那個置身於其中的男人,一身白襯衣,從領口處扯開了兩顆紐扣,微微顯現出誘人的肌肉輪廓,他坐在辦公桌上微微側目,神態就像一個俯瞰眾生的神。
文浣浣暗罵自己花痴,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惡魔,內心更是。
鄭凜敘好笑的看著文浣浣自言自語的模樣,不禁默默打量起她今日的裝扮。
“從小辣椒改行做小蛋糕了?”他看著她胸口大大的蛋糕圖案,眸色略深,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調侃。
“你!”文浣浣炸毛了,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店裡的客人,客人是上帝,文浣浣緊捏著拳頭逼著自己千萬不要把這麼美味的蛋糕拍在他道貌岸然的臉上唔,世界如此美好,我卻那麼XX地暴躁,不好,不好“蛋糕我送到了,一共三十七元,給散錢,沒得找!”
鄭凜敘聞言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把蛋糕拿過來。
騷包!文浣浣腹誹,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吃蛋糕!
不滿地嘀咕著走過去,她剛伸手把蛋糕交給他,卻見他眼神一變,暗罵不好,卻來不及躲閃,就被他的大手擒住,一個巧勁她就摔到他的懷裡。
頓時男人的剃鬚水的味道充斥鼻間,溫厚的感覺讓文浣浣心跳一窒。他的味道很好聞,是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味道,和文浣浣從小接觸過的男人都不相同。
因為手裡還拿著蛋糕,所以文浣浣並不敢太大力掙扎,只能撲騰在她懷裡罵道:“你這混蛋耍流氓啊!放開我!”
鄭凜敘輕鬆的用腿夾住她亂蹬的身子,她香氣滿盈的身子在他懷裡,柔軟的手感,微甜的氣息,讓他情不自禁,要一再收緊雙臂。
察覺到她僵住,鄭凜敘勾起唇,用手指挑過她手裡的一盒蛋糕,輕輕開啟,草莓味慕斯看起來精巧可口,像懷中的小女人一樣,讓他不由自主地呼吸一頓。
“你要幹什麼?”文浣浣皺著眉頭看著鄭凜敘就著這個姿勢把蛋糕用叉子挖出來一點湊到她的唇邊,便忍不住把臉撇開,問道。
鄭凜敘的眼底湧起幾分笑意:“餵你吃。”
“你耍我!”文浣浣羞憤地臉都紅了,看起來愈發可口。
“乖,不然我不會給錢的。”
要是讓下面樓層的人看到自家喜怒不動於色的BOSS也有這樣溫柔誘哄女人的一面,估計整座鄭氏的人都會集體抽風加下巴脫臼。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耍我?!我就不吃!”文浣浣忍無可忍,腿被鉗制住,她便抬手欲要格開他的手,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反手一拿,她的右手就被他抓在左手上,她的身體更加緊貼他輕薄的白襯衣,柔軟也蹭到他健壯的胸肌。
“唔”鄭凜敘為這美妙的姿勢喟嘆了一聲,“你輕薄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