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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高層的生殺大權,雖未見其人,卻也不敢僭越。
今天一大早,在姥爺和父親的允許下,鄭凜敘帶她回了鄭宅,直接上了去義大利的直升機。還是上了飛機的那一刻,文浣浣才徹底清醒過來。
右手被鄭凜敘牽著,她靠在離他胸口最近的地方,身邊一群自從踏進這片土地起就出現的和黑衣保鏢,不遠不近地跟著,但是文浣浣已經習慣了。
“這裡是西西里島。”鄭凜敘眯著眼睛看著前方,秋天的義大利無論是哪裡都是一派的安然美景,“我母親在這裡。”
文浣浣倏地明白了他帶自己來這裡的含義。
只聽說鄭凜敘的母親在生下了他之後就和他的父親兩地分居,並揚言生不相見。
於是,不由自主地環顧這片美麗的島嶼。
一股派和的寧靜。
四周穿插的紅樹葉,在並不多車的馬路兩邊聚集,只需要這麼一望,便覺得這片色彩是無窮無盡的,帶著濃烈的勃勃的生氣。
他們並不需要等,一旁已經有人前來接應。鄭凜敘從小在西西里島長大,這裡自然分佈著他的人,這裡是連鄭凜敘的父親都無法隨意踏足的地界,用來守護一個愛了半生女人的安寧。
望著相隔甚遠的海岸線,那碧藍的海面因為陽光的折射顯得有些刺眼,文浣浣升起玻璃窗,有些感慨地睡在鄭凜敘的大腿上:“這裡真美。”
鄭凜敘愛憐地撫了撫她的發,望著她滿足的側臉,心底一派安然。
鄭凜敘的母親住在一處能俯瞰整個西西里島海岸的高地上。
但是鄭凜敘並不著急讓文浣浣去見他的母親,牽著她的手,高處的風有些冷,他把她擁在自己的大衣裡,兩人用彼此的體溫取暖。
文浣浣的神態慵懶地像只貓,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就會被他傳染地多多少少染上一些他的習性,她也是。文浣浣十分享受這種不用太過於動手動腦的生活方式,只依賴著一個人,呼吸也隨同,這樣的感覺很美好。
跨過一片殘垣,殘垣其實都是一些羅馬建築的石柱,三三兩兩殘缺不全地豎在地上,彰顯著義大利獨有的文明風采。
越過一片小高地,一陣冷風襲來,她更深地縮向他的懷抱,額頭的劉海被他輕輕拂開,一睜眼,文浣浣就差點停住了呼吸。
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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