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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浣浣想不到他竟然把方才的話都聽了去,臉蛋一紅,她錘了他一拳,卻是帶著嗔怪的:“你敢不跪麼?”
姥爺哈哈大笑,文啟雄抿唇,向鄭凜敘望去,鄭凜敘則從懷中的女人抬起頭,對兩個長輩稍點了頭。
於是兩人靜靜地走在石頭小道上,手牽著手,兩人都是疲累過後,都靜默不語,享受著和彼此在一起的這份寧靜。
文浣浣還穿著剛才的白色道服,看在鄭凜敘眼底又是一番可愛,手動了動,他嘴角一勾,若有若無地帶著文浣浣從假山那邊走去。
文浣浣還處在興奮中,絲毫不覺某人的企圖,待發覺不對勁時已晚,鄭凜敘一手勾住她的腰把文浣浣整個人壓在了一塊偌大的假石上,文浣浣一愣,他的唇邊帶著掠奪般的氣息撲了上來。
文浣浣的臉紅紅的,感覺到他暗示般的輾磨,她主動張開了小嘴,用舌頭舔了舔他。鄭凜敘的眼底笑意更盛,為防石頭硌到她,他用一隻手托住她小小的後腦勺,一手扶起她的腰,讓她幾乎被嵌進自己的話裡,而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勾弄芳香裡面的甜美。
文浣浣從小就不是一個扭捏的人,若是說以前的反抗是因為不敢去接受他,但現在既然已經拋開了自己,對鄭凜敘,她是熱情的,如她的性格一樣,敢作敢為。
顯然這種性格對鄭凜敘十分受用。
深邃的眸,熾熱的唇,在軟腰處撩帶火種的手。
迷亂的氣息,是誰的呼吸誘惑了隱藏在表裡的慾望?
他的眼底只有她,她的迷亂,含水的雙眼,他一寸一寸皆不放過。
她也是,手攀附著他的脖頸,是要引得他向下,再向下
他離了她的唇,她卻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惹得他身子一緊。
手,極度不安份,卻帶著某種剋制。
掐著她的腰,有點失了力道,惹得她不滿的一聲嚶嚀。
“小辣椒”他喟嘆一聲,倒吸一口氣,隨即一口咬上她耳後的一寸嫩肉,牙齒廝磨,猶如困獸,宣洩不滿。
“你好沉”文浣浣帶著一臉饜足的媚,卻不自知,只能紅著臉推了推他,實在不想承認,她感覺到他身體的某種變化正緊緊地抵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很熱。
“是一輩子,當然沉。”他低笑,喑啞而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她哆嗦了一下,他便感覺到。微微提起身子,他直直望如那雙從第一次相見,便不曾改變過的眸,此時此刻,只有他的倒影,“你也是。”
很沉,壓在他的胸口,無時不刻不提醒著她的存在,讓他走到天涯海角,都感覺離不開她。
“那邊的事,處理好了?”她因為他那種灼熱的眼神而轉過頭,只是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勾起。
鄭凜敘“嗯”了一聲,隨即抱著她坐起,讓她面對面騎在自己的腳上,因為角度的問題,她得以俯視他,而他並不在意,即使那麼多年來,他從未仰視過任何人,“浣浣,”
文浣浣把頭擱在他的頭上,微微蹭著。
“對於我的家族,你瞭解多少?”他忽然轉入這個話題,讓文浣浣不自覺皺起眉,她離了他半寸,看著他仍舊帶笑的眼,這個男人似乎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是笑,“看來大部分是瞭解的。”鄭凜敘已從她的眼底看出了答案。
“浣浣,不是我要為難你,也不是逼你在什麼之間做一個選擇,只是,我需要你有一個準備,”鄭凜敘把她的臉貼在自己頸側,文浣浣感覺到他此時的鄭重,不由得認真聽了起來。
“你是我今生決定要的人,所以我不會瞞你。的確,我在掌管鄭氏的同時也同時掌握了大半個歐洲的軍火貿易,從我開始接手鄭家開始,我的手就未曾乾淨過。我殺過人,也害過人,但是我沒歉意,也沒愧疚感,因為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當親耳聽見,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氣。
大半個歐洲的軍火貿易是什麼概念,文浣浣還是懂的。
這才驚覺,眼前抱著自己的這個給予自己任性權力的人,真的是那種掌握千萬人生殺大權的男人。
內心逐漸沉澱,凝聚。
鄭凜敘繼續說,手卻輕輕撫過她的背:“在一個家族,特別是黑道世家,這是每一個繼承人都要走的路,我並不怨誰,因為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我所付出的,收穫給我如今能夠為所欲為的權力,這是別人做不到的,所以我可以保護任何一個我想要保護的人,愛人,兄弟,夥伴,”他慢慢收緊了雙臂,抿著唇的模樣似乎是有點不安的,而原因,文浣浣覺得自己知道,“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