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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還要不要我在倫敦畫的奧運會畫冊?”凌君炎收回視線,佯裝很失望地擺擺頭,就被文浣浣掐住脖子狠狠地搖:“就你沒個正經!!”
“咳咳,好了,掐死了師兄你就偷偷哭去吧,怎麼說師兄這世界上可是隻有一個啊。”凌君炎好脾氣地笑笑,聲音不大,鄭凜敘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斂眸,微微挑起唇。
和凌君炎嬉笑了一會兒,文浣浣才轉過頭去,見鄭凜敘一直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也好脾氣地不說話,不由心底一鬆。
但是嘴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情願:“你怎麼還不回去?”
見美人終於願意看自己了,鄭凜敘才略微舒展眉頭,一臉無奈地道:“你們兄妹情深我發現自己插不進去,所以只能等你發現我了。”他押了押領口,然後伸手示意他們上車,“順便要去見師傅,我送你們回去。”
文浣浣這才想起他似乎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來,看他略微疲憊的樣子,文浣浣也不好再矯情,只能不情不願地走過去。
凌君炎跟在後面,見到鄭凜敘揉揉文浣浣的頭頂後坐上駕駛座,而文浣浣也自覺地上了副駕駛位,眼底閃過一絲黯然,隨即提著行李坐上了後座。
想不到不過兩個多月,他的行動那麼迅捷。
看著倒退的車外風景,凌君炎少有地沉默著。
他清楚文浣浣,就像他清楚自己一樣,她雖然好相處,但是對人對事總有一定的戒備和距離,所以她身上總會散發著一直極淡的疏離的氣質,若非太熟的人是不會發現。
但是見到剛才一系列的舉動,顯然,鄭凜敘已經被排在了熟人之內的範疇了。
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凌君炎忍不住揉揉鼻樑骨,感到有些頭疼。
二十分鐘的路程,三人在沉默中回到武館,鄭凜敘下車,走到文浣浣身邊道:“禮服不用準備,宴會那天我派人來接你和師傅,你”見她一臉躊躇的模樣,鄭凜敘忍不住地心情一陣舒暢,微微躬下腰,臉頰貼近,十足親密的模樣,“乖乖地等我。”
咒罵一聲,文浣浣掌風驟至,鄭凜敘輕笑著一手擒住她的小拳頭,隨即以掌罩住輕輕摩挲。
“浣浣,我們進去吧。”凌君炎在一旁沉靜地開口。
文浣浣忙掙脫了他,小跑進去,可是兩個男人都沒忽略她已經漲紅的臉頰。
凌君炎遲遲沒有動。
半響,鄭凜敘越過他走進武館。
“不要對她打什麼主意,若是你敢玩弄她”凌君炎點到即止,雲淡風雲的話語中隱藏的是絕對的袒護和犀利。
然而鄭凜敘連一個側臉都吝嗇於給他。
直到鄭凜敘的身影走過轉角,凌君炎才開始緊握拳頭。
久久的,高大的身影滿是落寞。
毫無意外的,文浣浣第二天就被姥爺叫了去,讓她一起陪同去參加鄭氏的私人宴會。
這期間,文浣浣辭了蛋糕店的工作,轉去了一間私人咖啡館當服務生。
咖啡館的主人是一個長得十分美豔的女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但是一張不施粉黛的臉卻精緻地猶如DIY娃娃,讓咖啡館裡面的男性顧客佔了百分之七八十。
文浣浣對這個美人十分感興趣,她總是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才從休息間裡出來,然後自己給自己泡一杯上好的藍山,準備一些泡芙之類的小點心,一個人在特製的竹籃椅中自嘆自飲。
“臭男人。”美女店主說話了,一笑百媚生。
文浣浣託著下巴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應付式地嗯了一聲。
“你說怎麼現在的男人都那麼喜歡喜新厭舊,都認為女人活該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跑嗎?”美人店主不滿地嘟囔一聲,隨即小聲地埋怨道,“吃了人家還打算不負責,臭男人!”
文浣浣成功被噎到了。
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對這個美人店主的內外不兼修已經認清楚到了極點。
徐顏夕把盆中已經面目全非的曲奇餅戳成了碎末,見到文浣浣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又嘖了一聲:“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好!”
文浣浣對於她口中那個渣男實在不多感興趣。
有時候真的覺得緣分這些東西很奇妙,文浣浣和徐顏夕雖然素未謀面,但是一交談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文浣浣自小和男人一起長大,對於女人們之間的小氣吧啦和裝腔作勢是十分反感的,偏偏徐顏夕長得傾國傾城,但是內在卻是一個花季年華少女,天真爛漫又愛耍小聰明,兩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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