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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了;好不好?”
他昨天因為她丟下了一大群股東,今天故意起的早一些打算回總部把剩下的事務都處理完,誰知道文浣浣見他開始自顧自穿衣服,心底不知為何有種空空落落的感覺,明明昨晚他還那麼熱情地抱著自己左一句寶貝右一句寶寶,但是一大早就要丟下自己離開,明明覺得不應該這樣想,但是委屈的情緒卻忍也忍不住。
文浣浣厭惡這樣不堅強的自己,彷彿離了他鄭凜敘,她就會了無依靠,然後摔倒在地。
她吸了吸鼻子竄回被窩,把被子蒙在頭上蓋住,不發一語。鄭凜敘穿好了白襯衣和長褲,繫著領帶往門口走去,想了想覺得不對勁,便皺眉回頭:“浣浣?”
“你先走吧,我等下自己下去吃。”
被子裡,她的聲音傳過來。
文浣浣強忍住讓他留下來的衝動,死死咬住牙關,眼淚在被窩裡流了一枕頭都是。
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一瞬間,她竟然覺得寂寞?
剛想要把被子掀開,一隻大手已經搶先一步,陽光重新盈滿懷抱,她一臉冷淚還沒來得及擦,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攔住了陽光,她只能愣愣地在一片朦朧中,無比清晰地看著皺著眉看著自己的男人。
鄭凜敘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的聲音明明聽起來很正常,但是打領帶的手還是慢了下來,最終走到床邊,把床褥拿開,卻想不到,會見到如此讓自己心疼的一幕。
“怎麼回事?”他的嗓音一緊,人已經坐在床上,把她摟在懷裡,心底因為見到剛才那一幕而惹起的撕痛,在擁緊她的時候愈發清晰,“寶貝乖,告訴我怎麼了?手疼嗎?”
他語氣裡的心疼讓她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脆弱。
她搖搖頭,對著他的小腹躺下,擁緊了他壁壘分明的腰部,不肯說出那麼丟臉而又毫不重要的理由。
他似乎是低嘆一聲,然後吻上去,一點一點把她的淚吮幹。
“不要顧慮,在我面前,你只要說你想說的,做你想做的,”鄭凜敘湊在她耳邊,穩重的聲線是給她最好的撫慰,他柔聲地,給她一輩子只屬於她的承諾,“寶貝,只要你說,我一定給你。”
不需要她隱忍,更不要看到她再像剛才一樣以為自己瞞天過海地委屈地在被窩裡哭泣。
只要一想到她有什麼委屈憋在心裡偷偷地掉眼淚,他的一顆心就彷彿被醃漬般的疼。
他不曉得女人家的什麼心思,但是卻都知道,她的這些反常一定是關於他的。
他一定是做錯了什麼事,所以他要聽她親口說出來,然後終此一生,永不再犯。
“我覺得自己最近奇怪極了”隔了良久,他還是很有耐心地等,她才拽著他的衣服下襬哽咽著說出來,“你剛才那麼著急地離開,我明知道不應該的但還是覺得好傷心”
她不願把話說得那麼白,因為那讓她覺得難堪,因為她竟然會懷疑這個男人給她的愛。
鄭凜敘一下子就明白了,暗暗斥罵自己怎麼那麼不細心,然後從兜裡掏出電話撥給老三:“今天的股東會議你去主持嗯,不去了,今天在家。”
說罷,他不顧電話那頭蕭桓大喊大叫的抗議,掛電話然後關了機。
“寶貝不哭是我不對,我沒有考慮好”他哄著她,“我今天在家陪你,不出去了。”
“但是”
她扯著他衣服,不安地問。
股東大會一年一次的,他作為鄭氏最最核心人物,竟然避不出席,在外難免會受到影響。
鄭凜敘笑著扯開剛才綁到一半的領帶,擁住她鑽進被窩。溫暖的絨毛被下,他用鼻翼輕蹭她,一手扶住她的腰,那裡露出的一小截白潤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沒有什麼比你重要。”
她眯著眼睛笑,隨即不要命地撲在他的胸口上啊嗚一聲咬了他一口。
“你真好!”
他受著她的讚美,擁地她更緊,原本因為剛才而興起的一絲慾望,突然也變得沒那麼重要了,還不如兩人摟著,繼續補眠。
傻瓜,不對你好,還對誰好?
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值得承受他的好,而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懷中安睡,足矣。
兩人沒心沒肺的當真睡到日上三竿,鄭凜敘從來淺眠的人,在懷中的小傢伙的依偎中,竟也真的熟睡了許久。
整座鄭宅寂靜無聲,誰都沒有發出大的動靜。
中午紀若白拖著自家的小白兔來找鄭凜敘籤一些已經拖了幾天的重要檔案,剛巧兩人起床,剛親親密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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