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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動靜大了。”
義大利與美國此刻無聲的戰火紛飛,但是此刻在一間中世紀咖啡館內,卻有人悠閒地似乎什麼都與他們無關。
坐在鄭凜敘對面的女人,一頭垂直至腰部的長直髮,褐色的髮色撩人地微束,一雙風情萬種的雙眸帶著少許難掩的精幹。
鄭凜敘喝了一口咖啡。
“多虧你們家了。”
他淡淡地回答,惹來顧淮桑的輕笑。
“不是都找紀若白來交涉了嗎?你還約我出來?怎麼?是想把我們的婚期提上日子了?”
“恰恰相反。”
“哦?”
顧淮桑左腿交疊在右腿上,微微躬身,可以放低眸色,眼中帶著調侃的光芒。
“我以為,我們很合適。”顧淮桑攏了攏頭髮,對他的淡然不置可否,“畢竟這些年你都很乖,不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在為我們的婚禮做好準備。”
“我雖然一直不說,但是從沒想過這些,你還不知道嗎?”
鄭凜敘放下精緻的咖啡杯,此刻他散漫的姿態,精緻的指關節輕輕敲擊桌面,但偏偏看上去卻帶著一種令人心驚的霸氣。
顧淮桑的眼底湧上幾分笑意。
她知道他那些沒有說出的是什麼話,這些年他曖昧不清地和顧家保持著不明不暗的亦敵亦友的關係,其中周旋而來的利益足以建立一個微型的王國。
但是不說,也僅此而已。
也因為他的不拒絕不同意,她的那位老奶奶才會有意把他們撮合,她覺得無所謂,倘若他們結婚,她會更自由,她也不會在意他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他們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師兄,我真的對你的小寶貝感興趣了,”玩夠了就收手,在這個男人失去耐性前做他想要做的事情,是顧淮桑認識了鄭凜敘這麼多年得出來的活命秘籍,“聽聖奚說你嚇得秦家把人都送到千里迢迢的國外去了,終此一生不再踏入C市,我聽說後才真的開始驚訝起來,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也能動心,那麼那個人也一定不簡單。”
從那時候在大學裡第一次看見他,她就知道他是和自己同一型別的人——一樣對事物冷漠,什麼都不在意,只因為這個世上能讓他們為之動容的,實在太少。
那個時候在他們系,華人只佔了最零丁的百分之五,他們多多少少受著歧視,但是她不同,她身上有著一般的美國人血統,而鄭凜敘,是她所知道的在那所大學裡面唯一一位全華裔學生,也是當時風靡整座大學的經濟金融雙修狀元。
第一次見他,是在學校的公告欄上,照片裡他獨自一人站在陽光下,人群中,稍稍的側臉,淡漠的嘴角卻詭異噙著一抹淡笑,是讓人想要靠近卻觸目驚心的疏離。
那個時候顧淮桑就知道,這個比自己早一屆的學長,是和自己相同的人類。
所以她認識了他,久而久之,她成為他在大學裡唯一一個緋聞女友,他利用自己為他擋掉多餘的桃花運,她利用與他曖昧不清的關係來騙過家裡,自己在外邊逍遙自在,胡作非為。
她原以為他們這樣會一直持續到他們結婚,利益婚姻,在這個圈子裡是最常有的事。
但是現在不行,出現了一個女人,進駐了這個男人的心,他大概是不想要拖太久,才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約出來的吧。
呵,男人,就算多麼強大,終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失去耐性。
看出了顧淮桑嘴裡的一抹嘲弄,鄭凜敘笑了。
看著他的那抹笑,顧淮桑只覺得當初那個讓她一見便起了崇敬之心的男人已經變得那麼不同,他眉間的冷冽疏離彷彿散了許多,帶了人氣。
“婚禮請柬,我會發給你。”
鄭凜敘只說了這麼一句。
“嘖!再說吧,我可不保證老太婆願不願意聽我說,你也知道,她
最在意的是大哥和小妹的話,可不是我。”一想想要和自家那位固執的老太交流打交道,顧淮桑就覺得一陣頭疼,真真想不通怎麼就那麼麻煩,“要不我們就結婚吧,我不在意婚後她睡主臥我睡客臥,吵架的卡路里消耗太多,我最怕麻煩,你知道的。”
“不行,”鄭凜敘斜斜地瞥了她一眼,“我的妻,只能是她一人。你還不配。”
即便習慣了他的偶爾直接,顧淮桑也還是忍不住噎了噎,拍拍胸口頓時用見鬼的表情看著他。
鄭凜敘在她咬牙切齒的表情中喝咖啡喝的悠然自在。
但貌似某人的信譽和行動能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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