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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文浣浣還哪管的上他在說什麼,聞言只懂得一臉失神地搖頭,他被她的模樣惹得更是上火,舔淨唇邊,脫下外套裹著她就開門下車。
已經到家很久了,司機早就跑遠了害怕把主人的房事給偷聽了去,只敢九十度地低下頭,鄭凜敘旁若無人地橫抱起懷中的小妻子進去,直到走進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最後一件衣服,欺身而上。
文浣浣在那會兒已經緩了過來,知道他在車上因為時間不夠現在忍得難受,她開了個頭又不給個痛快,他忍得青筋畢露卻還是能忍住。
想起今晚上他聲線柔和的那一聲“寶貝”,文浣浣心底就柔和了一片,配合著他的吻昂起脖子,聽見他粗喘著把唇壓在自己脖間的血管下的聲音:“乖,幫我解開。”
她的臉紅紅的,在熱氣蒸騰的水汽中薰染出一片饜足的媚態,文浣浣素手輕輕擦過,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被褪去,露出健壯結實的肌肉,平常硬邦邦地此刻更是緊繃,要捏都捏不動。來不及感嘆這眼前福利,文浣浣被他霸道地吮住,吸
著舌根把她拖進自己嘴裡去,一手拉著文浣浣就往腰帶上,兩人戲耍般鬥纏著解他的皮帶,一拉開褲鏈那熱熱的就彈了出來。
“唔燙”她嘟囔一聲,熱水濺到自己身上。
“有我燙嗎?”他兩手合力,輕鬆把她托起來,一舉進入。
她“嗯啊”一聲,下面的溫軟受不住猛地縮著推擠他,鄭凜敘沉著一口氣一衝到底,被她夾弄地尾椎整片酥麻,不由低低嘶了一口氣。
鄭凜敘低吼一聲,咬住了文浣浣的肩頭就開始狂猛地動,每一次都是幾乎全部撤出再重重進入,搗地文浣浣急促而艱難地呼吸,肩膀上的痛感和他給的快感矛盾地讓她呻|吟不止,讓人聽了又是血脈僨張。
鄭凜敘舔去她眼角滲出的淚,明亮的浴室中,他托起她的臉,讓她抖著看清自己的表情,不知說了句什麼,他快速地聳動了數十下,臉上的表情驚豔地隨著那極致的快感和連著下頷的汗水滴落,性感無比。
文浣浣深深顫了出來,只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邪惡了,身體壓制還不夠竟然加上□。
原來,他擁著自己得到快感的時候,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一晚他一如往常般無節制,直到深夜才放過她。
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鄭凜敘用手指劃過她美麗的脊背,被她擒住手不讓他再動,否則等會兒他撩著撩著又要情動,她可不想犧牲在床上。
他低笑,用唇來逗她,被她拍著臉躲開,悶在被窩裡不想理他。
剛想要欺身而上,一旁的手機就響起,文浣浣聽出了那是他們五兄弟專屬的鈴聲,也探出頭來看著他接電話。
鄭凜敘慢條斯理地按下接聽鍵,文浣浣看著他臉色微變,隨即“嗯”了一聲掛線,忙問怎麼回事。
“老五傷口全都繃線,傷口感染送醫院了。”
鄭凜敘說的語氣淡淡的,卻已經開始穿衣服。
文浣浣驚訝得啊了一聲,隨即有些心虛地縮排被窩,半響才悶悶地問出聲:“怎麼會這樣?”
知道她的那點兒心思,鄭凜敘略略穿戴好就起了,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道:“你別起來了,折騰了一個晚上,不然明天又沒精神到別處去。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很快回來。”
文浣浣自覺理虧,忙嗯了一聲,催促著他趕快過去。
鄭凜敘驅車前往。
溫哥華中心醫院,他被人領著走上住院部,言厲剛剛做完手術,剛巧這會兒麻醉的藥效過了,他幽幽轉醒,然後就靠在床邊不言不語地沉默著,詹遇宸撓撓頭髮半響都沒轍。
見鄭凜敘進來,如蒙大赦
般站起身。
拍了拍大衣,室內有暖氣,鄭凜敘脫下風衣就坐下,看了看腕錶,才問:“怎麼回事?”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問言厲還是詹遇宸,詹遇宸看著言厲那三魂不見六七魄的樣子就惱,撓撓頭,無奈地說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也不知道怎麼著,出去散步了一會兒就魂飛魄散地走回家,直接躺屍在地上,管家發現的時候也已經昏過去了,只能送醫院。手術的時候我才趕到,傷口全部繃線並感染破傷風,病危通知書都給了兩張,醒來之後什麼屁話都不說,就坐在那兒裝深沉呢。”
鄭凜敘大致理了一下,抬頭的那會兒卻已經洞悉明瞭:“見到葉辛越了?”
似乎是這裡面的字觸動了言厲,他略略皺眉,還是不說話。
這就是預設了。
鄭凜敘點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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