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頁)
開啟親手定裝的素描本,第一頁是龍飛鳳舞的幾個字,熟悉的筆跡,收尾處帶著傲氣的筆鋒,僅僅四字,如往年一模一樣不曾變過——生辰快樂。
“謝謝。”文浣浣笑著回頭。
鄭凜敘的手指拂過她眼角:“不用謝我,也不是我送。”
她聽不出他話裡的醋味,只覺得滿心溫暖。
心底,最喜歡的兩人,送給自己最喜歡的禮物。
鄭凜敘吃味了,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因為剛才的愉悅而揚起的嘴角卻還未平復下來。舞池那邊,紀若白首次邀女伴起舞引來了這場生日宴會的再一個小□,紀若白懷中擁著的少女,一臉天真無暇,腳步甚至還跟不上紀若白的,每隔個三步必定要踩上那雙黑色皮鞋一腳。
再看看身邊的小女人,嬌憨之色完全不遜於老四家的那位,不由心生悸動。
奪過那本搶走她全部注意力的素描本,鄭凜敘一把拖過她,摟緊她的腰,俯下了頭。
當唇觸碰,她柔軟如果凍的唇瓣誘地他不禁想要一再地深入,深入
兩邊都有人關注,所以當鄭凜敘做出這個舉動的時候,周圍都譁然了。
姥爺哈哈大笑。
文啟雄雖沒什麼表情,但是那眸中的動容卻顯露了他內心的情緒。
文浣浣只能揪緊他的後襟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跌下,柔韌的腰部被他狠狠掐住,她有些疼,卻是帶著酸甜,“猴急,”她從唇舌交纏中低斥一聲,然後柔順地與他交融。
舞池上,那一雙黑色的儷影彷彿被隔絕在熱鬧之外,他的眼裡只有笨拙的她,而她的心裡滿是緊張的心跳,腳步愈加凌亂;
舞池外,他擁著她,嘴唇愈深地含吮,她嬌蠻地咬住他,無聲中回應;
黑夜裡,男人怒紅的眼肆虐著憤怒,可是觸及到她無畏無懼的臉時,卻又閃過一絲別樣的情愫;
起鬨的賓客中間,有人黯然失意,想起那個遠在自己觸碰不到地方的可惡女人,心底憤恨,從十指疼到心底,然後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也有人睜著眼睛睡在部隊的硬板床上,神色冷峻,凝眸思索。
愛情,不過是一場折磨人的遊戲,但只要你想,你可以把這種折磨當成一種只存在於你們兩人之間的甜蜜遊戲。
有多難?還是有多容易,一個人一生,只能找到這麼一個能如此契合自己心口位置的人,一旦抓住,即便彼此痛苦,也不能放開對方的手。
晚宴,終有結束的時候。
不過她的十二點鐘聲,或許永遠也不會響起了。
文浣浣拖著一張紅紅的臉,和鄭凜敘一起站在會場的大門,漸漸離去的賓客,笑嘻嘻地看著他們也有,隱含吃味地也有,但是她已經辯駁不清了,身體有大半個都倚在了他的懷裡,眼皮沉沉的,是一種安心的疲憊。
姥爺和文啟雄走在最後,一大幹地師兄弟都被請過來,都見識了這一場讓人眼紅耳熱的親密,個個吃飽喝足,有放肆地甚至還在臨走前好哥兒們似的錘了錘鄭凜敘的肩膀,被鄭凜敘笑著一一接下。
蕭桓以往很少見過鄭凜敘如此平易近人的模樣,在外頭或者在公司,他雖然一副無害的模樣,但是對於與人接觸,一向是有禮而帶著疏遠,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連眉梢都帶著笑意。
某個摟不著女人的某人看著自家大哥和老四心底暗暗捶胸——不準在單身漢面前曬幸福啊喂!我要抗議!抗議!
文浣浣並不知道鄭凜敘和姥爺他們說了什麼,總之等她稍有些清醒的時候,周圍已經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了。
很靜,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她靠在他的胸口,他沉穩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擊著耳膜,剛想要抬頭,卻被鄭凜敘猛地橫抱起來。
她驚呼,媚著眼剛想問他幹什麼,卻被他急促地堵住了嘴。
有什麼不一樣,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帶著壓抑,抱住她往自己胸口壓的力道用力地似乎要把自己嵌進他的血肉裡。
邊狂吮住她邊疾步往一旁的專用電梯方向走,文浣浣看到他有些粗暴地拍下電梯按鈕,不一會兒電梯開啟,他抱著自己竄了進去。
明黃色的燈光,壓抑住的粗重的呼吸,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吻,讓文浣浣感覺自己是更醉了。
手,如蛇一般撫上他血脈僨張的肩胛,隔著硬實的布料也能感覺到他極具侵略性的姿勢,忍不住嚶嚀一聲,他猛地停住,兩人口中牽扯一絲曖昧的銀絲,他的眼便如被水洗過一般地明亮,帶著濃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