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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激動起來。
文浣浣卻似乎沒有聽到,繼續喚著。
那雙被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的眸微微撐開,灰塵和泥土讓他睜眼的過程有些艱難,文浣浣索性用額頭把他眼上的灰石弄走,然後一點點地,看著那雙混沌的眼珠開始澄清
“丫頭?”凌君炎開口,聲音卻嘶啞地彷彿不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給師兄戲份了,不然人家會打我。。。。
文童鞋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大家不要揍我,其實這才是文家的女人,堅毅,驕傲,正氣,凜然,敢愛敢恨。。。。。。大家不要因為她在BOSS的面前表現出的驕橫而忘記了最初(也就是開頭幾章)的那個驕傲霸氣的女人!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啊喂其實她就是那啥傳說中的無間道哦不我好像跑題了。。。
給那些喜歡師兄的童鞋們,麼個!
現在開始咬牙碼字,星期一的份兒!送給咱們的summer童鞋的!!
第二十九章
他的頭一陣刺痛,估計是輕微腦震盪,小腹的傷口隱隱作疼,血已經有些乾涸,但是已經沒入體內的彈片還是讓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靠著痛意完全清醒過來,凌君炎皺起眉頭,艱難地咬著牙齒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來救你們。”文浣浣把頭靠在他的額頭上,確定只是低燒,也安心了些。
“你瘋了”凌君炎猛地閉上眼睛,她的湊近讓他看見了她脖頸上面的青紫和手腕的青痕,她的額頭破了一塊,血已經乾涸,刺眼地讓他幾乎睜不開眼,“鄭凜敘呢他怎麼就由得你”
“師兄,”文浣浣止住了他,“別說了。”
彷彿知道了什麼,凌君炎不再說話,但是雙眸內卻盡是痛苦與掙扎。
“你不該,不該來”他知道,以鄭凜敘的性格,如今她一個人來,當初就費了多大的心,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不願啊,不願她深陷重圍,即便是為他!
他寧願她永遠也不知道!
他
見凌君炎猛地閉上眼,文浣浣以為是傷口疼,便離了他遠一點,誰知道凌君炎卻忽然睜開眼,猛地把她抱住,她因為慣性而摔在他的懷裡,硬生生地硌地她生疼。
因為凌君炎從被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恐怖分子們沒有把他綁住,而是把他隨意地丟在一旁,如此一來他的手腳便等於是自由的。
文浣浣壓抑住唇邊的驚呼,看見凌君炎的腰部那傷口又開始滲血,頓時急紅了眼:“師兄!你的傷口!”
“浣浣,你相信師兄嗎?”凌君炎似乎察覺不到痛意,他俯首在文浣浣的耳邊輕聲道,猶如他們小時候在談一個他們認為重要的秘密。
文浣浣僵住,半響,她在他懷中重重地點頭。
凌君炎笑了。
“那就相信我,像以前一樣。”凌君炎一手繞到她身後給她不動聲色地解開繩索,身為姥爺的入室弟子,凌君炎的硬體裝置和偵查能力都不亞於正規的特種部隊,他也理所當然地察覺到了屋樑上的五個人。
所以當他手快地挑開那個繩結的時候,那條麻繩還繞在文浣浣的手上,文浣浣不動,多年的默契讓她相信他,她的師兄,永遠都是那麼厲害,是她一生的崇拜。
“我不會讓我們死在這裡,”他摸著她的臉,語氣堅定,“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
如果先前他覺得無所謂,那麼如今,他必定要活下去不可。
只為她,只為她還在他身邊,他就不能停止去守護她,保護她。
這是他的命,是他與生俱來的枷鎖。
凌君炎身邊的同事聞言,俱都握緊了拳頭,在一旁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女人,苦澀地抿唇,背過身去,刻意忽略那個人眼中因為那個女孩而燃起的堅定。
她早就知道,他也早說過,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讓他為之去死。
也是那個人,讓他活下去,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她,和她的家人,是他唯一的救贖。
是愛吧,若不是愛,如何讓那個身受重傷的男人在那一聲聲幼獸般的呼喚中醒來?或許,守護她,真的是他的宿命。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理了一下思緒,文家的一對師兄妹就展現了他們無與倫比的默契和熟悉的理智開始應對局面,文浣浣把自己的計劃大概和凌君炎說了下,凌君炎便轉頭向一旁的夥伴們問。
“大概是救援到了?”有一個男人轉過頭來道。
“應該不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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