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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她還是放不開,趁著場面還沒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腳並用離了他的懷抱,竄進浴室去了。
鄭凜敘好笑地看著她落荒而逃,還真把他當禽獸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進浴室和她一起頭抵著頭刷牙。寬大的浴室鏡子裡,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彎腰,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兩個一模一樣的牙刷,他的眼底帶著饜足,活像一隻吃飽喝足的肉食動物,而她則眼睛紅紅的,不時朝著鏡子的方向瞪了他數眼。
沒有再做什麼□的舉動,他用右手摟住她讓她貼近自己,左手拿牙刷,這樣的時光就似乎他們一直都這樣,似乎,那單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們就是這樣度過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來我這裡。”鄭凜敘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換上了一件V領亞麻色毛衣,簡單隨性的裝扮卻被他穿出不一樣的味道來。
文浣浣僵住,本來還在欣賞著美男的眼頓時變成囧字,於是問道:“什麼意思?”
“同居,”鄭凜敘面容不改,“就是男女雙方在非契約下結成的婚前協同方式,你也不能讓一個太久沒吃肉又突然吃上肉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帶動文浣浣顫了顫。
“爸不會同意的。”為了維護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強烈地反對。
“我去說。”
“姥爺也不會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臉被捧起,鄭凜敘笑地十分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文浣浣大受打擊,“你以為昨晚沒有姥爺的默許,我能就這樣把你拐上床嗎?”
文浣浣風中凌亂了。
“而且,”鄭凜敘頓了頓,隨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對你,我不會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樣子,為什麼有點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為其難,封你做我的侍寢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貨!”
鄭凜敘被她有板有眼的話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滿意。”
也不知道鄭凜敘是怎樣和姥爺等長輩們交涉的,總之到了最後,是鄭凜敘派了一隊的人來幫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著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進進出出,不禁扶額。
周圍的鄰居紛紛湊上來觀望,文啟雄看不慣這些場面,早早地喝著一群師弟師妹們進了練武場,只有小師弟一臉欠揍的模樣倚在門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文浣浣見到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可是知情不報的共犯,一想起這些年他的那些異常舉動此刻都有了解釋,對他也就不用手軟了。
“噯!師姐你不能這樣忘恩負義的!雖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處才做的那些事,但是這不你還不是不滿意嘛噯?!別打臉啊!!”
最後被“誤傷”的小師弟嚶嚶地跑開了,之前比武的時候被鄭凜敘揍得那一身到現在都疼,姐夫恩將仇報對他這個牽線人又踢又打就算了,為什麼最後連師姐也要摻一腳!他的小俊臉啊!!
於是日子過得十分滋潤,文浣浣日復一日地在鄭宅以及周邊地區作威作福,鄭凜敘對自己兄弟們的控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昏君兩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在某一天文浣浣要求到市中心的健身場找人練武后,鄭凜敘終於理解了為什麼武館內眾多男人都很少讓文浣浣出門的原因,果斷的找來一批技術人員,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一間大小適中的武道場就被建在了鄭宅的後院。
文浣浣高興壞了,當著施工人員的面就跳進鄭凜敘的懷裡狂吻,最後被他拖進房裡操練了一天,在她腰痠背痛地一蹦一蹦進比武場練拳後,鄭凜敘本以為這下該消停了,但是沒幾天文浣浣又開始嚷嚷了。
“我不管!我就要找人來陪我練拳!”文浣浣剛剛洗過身子,身上還沒幹透,她趴在鄭凜敘的背上,水一滴滴地滴在企劃案的紙上,鄭凜敘全然不在意,隨意把合同拋在一邊,伸手摟過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過毛巾就給她擦。
本來應該靜靜地享受這樣的時候,但是無奈文浣浣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像貓兒一般賴在鄭凜敘的懷裡,她伸手戳了戳他穿著睡衣的胸膛,硬實地讓手指都有些疼,“我不要整天對著那些死的沙包!找不到人就你陪我練!”
聞言,鄭凜敘勾起唇角,動作不停,卻湊□子在她耳邊哈氣:“嗯?陪你練?”
和他相處久了,文浣浣早就能夠聽明白他那些沒臉沒皮的暗示,伸手狠狠在他腰部扭了一個鈍角,他疼的直吸氣,但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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