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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爺卻攔住了他,看著鄭凜敘隱含怒氣的身影,搖搖頭。
“跟我回去。”奪回理智,鄭凜敘的怒氣淡了些,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容許別人拒絕。知道自己剛才的語氣重了些,鄭凜敘牽著她的手,想要拉她站起來。
“如果你是隻想要一個能被你寵著就夠的女人,就不應該選我。”文浣浣的眼眶有些乾澀,他的怒氣夾雜著她的心痛,像刀尖一般犀利。
“我永遠不可能只做被你圈養在居室的女人,我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責任,”文浣浣看著鄭凜敘眼底最後一絲柔光都散去,心中疼痛難忍,“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到最後還是要冒著得罪你的危險打電話給我?因為我是這座武館的大師姐!我是文家的女兒!我是到危急關頭第一個要站出來的人!你看看他們!在他們心急難耐的時候我在做什麼?我在你的懷裡恬然安睡,無憂無慮!我為什麼不管?憑什麼不管?那個深陷危機的是我的哥哥!是我重要的人!”
“所以,你一定要去?”鄭凜敘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只覺得內心比她蒼白數百倍,“俄羅斯那邊的訊息我本來打算穩定好再告訴你,那邊的黑手黨的局勢我現在都插足不得,憑你,憑一個徐家,憑俄羅斯那邊的警察?你以為你們能做什麼?”
“所以我說你可以不必參與。”文浣浣哆嗦著嘴唇,“即便是我一個人,我也要去。”
“他就那麼重要?讓你多等一日都不肯?”
“是。”
“呵”
鄭凜敘忽然輕笑。
笑容裡帶著太多危險的成分。
他一把攬起她,手勁之大讓她踉蹌數步,最後被他擒在懷中。
“你幹什麼?!”文浣浣掙扎著,卻逃不出他的臂彎,他緊繃的肌肉硬實地壓住她,文浣浣只覺心慌。
文啟雄終於站起來,但是卻被一旁的官聖奚攔住,他的模樣畢恭畢敬,但是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文先生留步。”
最終,文啟雄還是低嘆一聲,沒有再追過去。
為什麼不說呢?其實鄭凜敘早在半個多月前得到訊息就開始部署營救計劃,甚至動用了鄭傢俬下的一批武裝隊,那支武裝隊據說是由鄭氏五少親自培訓,以特種兵訓練的方式培養出來的一批尖兵,只是如今時機未成熟,他才遲遲不動。
關心則亂。
一路上風馳電掣,文浣浣被他一隻手壓在副駕駛座上,逃脫不得。
他緊繃的下頷線,犀利的眉眼,文浣浣從未見過他那麼生氣,隱隱心底有著慌張。
把車駛進鄭宅大院,幾乎要把車頭開進大廳,他直接拉過她從駕駛位那邊下車,不顧管家慌張的叫喚,冷聲道:“出去。”
管家與下人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沉默地退了下去。
文浣浣甩開他的手,手腕一路上竟是被他生生勒出幾條紅印,刺眼非常。
他的粗魯,毫無憐惜,是對她最有效的毒藥,欲要她生不欲死。
緊咬著牙關走上樓,她開始動手收拾幾件必要的衣物,當她的手觸及自己抽屜裡的護照後,一雙大手擒住她的肩,文浣浣斂眸,忽然一個閃避,有力的長腿襲向他的胸口。
“求你,別逼我。”文浣浣帶著哭腔的喊聲,震響他的胸口,被她踢中的手臂隱隱作疼,卻不及看見她手腕紅腫而引發的三分之一。
欺身而上,鄭凜敘上前制住她,可是文浣浣卻一改之前的套路,一招招實用毫不發俏的動作連連攻擊,鄭凜敘冷笑一聲,在她一個迴旋踢上來的一刻不躲反進,擒住她纖細的腳裸,運用巧力,把她壓制在大床上。
“這招是我教你的,不記得了嗎?”鄭凜敘一手撐在她的腦側,一手還握住她的腳,慢慢用力,讓她的腳彎曲抵在自己的胸前,身體覆上,尚未放鬆的身體緊繃到近乎痛苦的地步,他撫著她的手腕,上面是自己粗暴的證明,看得他雙眼一酸,幾乎要冷不下臉去,“你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向我動手我該怎樣懲罰你?嗯?”
“要強||暴我嗎?”文浣浣抿唇,冷聲道。
冷淚掛在臉上,十分刺眼,但是說出來的話更是刺心。
“強||暴?”他低笑,擒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勃發按去,“我怎麼捨得?我怎麼捨得呢?我會疼你用你喜歡的,好好疼”
她流出更多的淚,空出來的一隻手攥住他的前襟,緊到連拳頭都顫抖,但是他卻不為所動,握著她的一隻手解開他的腰帶,然後是拉鍊“求求你,凜敘讓我去別逼我”
“我讓你去如果你還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