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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
在家裡躺了一天,因為某人的不知節制文浣浣終是一天都沒得來下床,只能一臉幽怨的瞪著某個罪魁禍首幹發脾氣。
而鄭凜敘也自知理虧,便不去公司在家裡伺候著,把屎把尿的,真的是把屎把尿,文浣浣臉紅脖子粗地在廁所裡吼:“你出去啦!”
“你不是站不了嗎?”鄭凜敘橫抱著她站在坐廁前,好脾氣地道。
文浣浣崩潰。
最終還是鄭凜敘忍著笑意看著
文浣浣解決完,然後抱著她下去解決肚子問題。
管家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少爺把小姐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給喂吃的,偶爾惹得小姐炸毛然後好脾氣地順毛的惡劣模樣,不禁感嘆一句——他活了那麼久,照顧了少爺那麼久,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這才是少爺的真面目。
只怕在外界那些對鄭凜敘又敬又怕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大跌眼鏡吧。
鐵漢柔情,往往只針對自己認為對的那個。
因為做地太過,所以鄭凜敘被罰當晚取消一切福利,十分無奈地過了一個晚上,文浣浣就被鄭凜敘哄了起來,說晚上要和老五言厲吃飯,順便感謝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女的?”文浣浣抬手讓他給自己脫衣服,再換上量身定做的休閒服,自己也是一身整潔不失儀態的便裝,兩人同樣穿著淺灰色毛衣,看起來就像一對甜蜜的情侶。
捏了捏文浣浣的臉蛋,鄭凜敘笑著道:“是道上的一個朋友,那個時候我能知道恐怖分子的犯罪部署多虧了他。”
文浣浣抿唇。
與他一起那麼久,當然知道那些道上的是指些什麼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頂多算個利益共同者。
為了那次去俄羅斯的事情,鄭凜敘是用了關係的,而那些是用什麼代價換回來的,鄭凜敘不說,文浣浣也猜得出來。
“別想那麼多,”他湊過去吻她,看出來她的想法,“那個時候縱然要我整個鄭氏我都毫不猶豫,能換回你,我不論代價。”
她搖搖頭,摟住他。
這個男人,是那麼地愛自己,她知道。
只怪當時不懂事,倘若當時的他們都懂得向對方妥協商議,只怕也不會是兩個月的分離。
幸好,他還是他。
她也還是他的她。
出發去定好的酒店,下車的時候鄭凜敘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在門口就朝著她那誘人的小嘴吻上去,吮住調戲她。
她唔唔地直掙扎,瞪大一雙眼推開他。
“鄭凜敘!”
文浣浣低斥。
這隻色狼,不分場合時間地發情!
她本來在出門口的時候已經很生氣了,因為直到出了家門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還有一些隱隱能辨別出來的吻痕,但是自己連圍著脖子的布都沒有多一塊!
這不,周圍經過的人都往自己的脖子看,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他倒好,還在這個時候來調戲自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姦夫□是不是?!
丟下鄭凜敘,文浣浣朝著經理吼道:“不用管他!我們走!”
酒店的老總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再轉眼看了看那個傳說中喜怒無常的C市第一大鱷,此刻笑顏盈盈,雖然嘴角的笑淡了,但是卻不難看出眼底的縱容。直到鄭凜敘悄無聲息地比了一個“按她說的去做”的手勢,老總才戰戰兢兢地帶著這位無法無天的姑奶奶進了包間。
身後的經理馬上應變過來,朝著鄭凜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鄭總,這邊請。”
鄭凜敘點頭,跟了上去。
被酒店老總帶到包廂的時候老二老三老四都在了,望向主位,一個身穿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用深沉探究的目光看著自己,文浣浣皺眉,想著應該就是他了,便禮貌地向他點頭。
態度不卑不亢,那男人似乎覺得很有趣,眉一挑,還沒說什麼,詹遇宸就笑著道:“嫂子,坐。”
一句嫂子,暗藏警告。
男人眼底興味更濃。
不知為何文浣浣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種野獸的氣息。
是一種沉斂的動物,像獅子和豹的融合體,只看外表便可窺探出他不一樣的能力。
“嫂子?”男人唇舌吞吐,慢而咬字清晰地吐出兩個字。
文浣浣剛瞪了詹遇宸一眼,腰間便多了一隻大手,頭頂響起一抹清淡卻帶著重量的笑語:“我們來遲了。”
文浣浣扭著身子剛想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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