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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臉,文浣浣轉身去整理蛋糕,說出來的話微微帶著怒意:“既然知道了就請回吧。”
蕭桓眯眼看著她的背,頓時為自家大哥感到悲催,這個女人真是軟硬不吃,都被慣地沒了智商了,難為大哥還那麼在意她。
“你就不去看看他?”蕭桓長手一伸,到櫃子裡偷了一個蛋糕。
文浣浣的身子稍稍一頓:“不去。”
“真無情啊”蕭桓好笑地看著她的每一個反應,用叉子挖出一塊蛋糕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還不忘煽風點火,“你知不知道那一天整個C市都知道你們訂婚的事情?”
“那又怎樣?”
文浣浣手指一緊。
“那你又知不知道那個時候大哥準備了十三層的草莓蛋糕,打算要在那一天向你求婚?”
“什麼?”
文浣浣愣住了。
小樣,終於有反應了吧?
蕭桓心底暗笑。
繼續再接再厲。
“本來那一天什麼都準備好了燈光、蛋糕、音樂、賓客、甚至戒指”蕭桓搖搖頭表示無奈,“我和老二準備了一個多月的訂婚加求婚典禮,整個C市大人物全部出席,但是都不足你萬分之一那麼厲害,放了所有來賓鴿子不說,還讓大哥從頭到尾傻站了一晚,當著所有人的面昭告天下‘我鄭凜敘被女人拋棄了’,我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眼見文浣浣的臉越來越蒼白,指節用力到發抖,蕭桓感到有些快意:“嫂子,你這一撒手離開,是真的有想過大哥的處境麼?還是你想到了,但是依然選擇這麼做?”
蕭桓的話裡隱隱帶著犀利。
文浣浣咬緊下唇,才發現自己竟然一個字也回答不了。
難怪,難怪他如此反對自己離開。
難怪,連詹遇宸也如此冷漠地對她。
他是以怎樣的心情,站在那個沒有她的萬人矚目中等待著她?驕傲如他,明知道她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到場,他也依舊在等。
但是,在看到師兄那時候血淋淋地躺在地面的場景時,她又是多麼慶幸自己早一步到來,否則她不敢想象之後看到的,會不會是師兄的屍體。
捏緊拳頭,文浣浣僵直著腰身開始洗碗碟。
一片一片。
蕭桓目的達到了,也不久留,閃身走人,在經過走進來的詹遇宸時向他丟了一個眼色,詹遇宸瞬間便明瞭,並且回了記“好樣兒的”的眼神。
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鄭家大宅前。
熟悉的門庭,隔著一記黑色巴洛克風格鐵門望進去,那是他的世界。
她曾經有想過這一次她不會向他妥協,除非他親自來,否則她不會先服軟。
她是被他慣著的人,這點的驕傲,她有。
但是,卻不敵當時知道一切後的震撼。
苦澀地抿唇,最終,文浣浣還是沒有按下門鈴,只是站在門口看著。
他,怕是要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吧?
“小姐?!”
忽然,一聲驚呼,不遠處正站在花圃邊身穿黑衣的老管家忙跑過來,端著金絲眼鏡看她,見真的是文浣浣,忙開了鐵門。
“小姐,您總算回來了!”
年近六十的老管家幾乎要老淚縱橫了。
自打那天她離開後,少爺的脾氣一日比一日沉靜下去,整座鄭宅的僕人們個個都戰戰兢兢地,生怕一有不慎惹了少爺不痛快。
老管家是鄭凜敘從義大利那邊帶過來的,看著鄭凜敘長大,對待鄭凜敘一日比一日憔悴的身影,就算真的不著急也心疼地可以。
偏偏都隔了差不多兩個月了,少爺不去見她,小姐也不回來。
今天真是走運了,老管家忙拉著她儘量拖住時間,打算通知少爺立刻趕回來:“少爺除了有一會兒了,上公司處理點事情,說是很快就能回來的,小姐您進去等等?”
只看老管家一臉著急,文浣浣就知道他老人家打什麼主意,本來就是打算撞進來看看的,如今他不在,她失落之餘又鬆了一口氣,忙擺擺手拒絕:“不用了,我只是路過,現在就走,你不用通知他。”
不等老管家說話,文浣浣攏了攏絲巾,沿著另外一條下山的山路走下去。
老管家著急地汗都流出來了,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鄭宅遠離人煙,一入山方圓百里沒有其他人居,說是路過未免也太蹩腳了。
老管家打了個電話給鄭凜敘,誰知道一直佔線,正踱步在門口不知道該如何時候,一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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