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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騙她上床,再讓她跑了他就去找根麵條上吊!
“少爺,你看窗臺上那盆幽曇好像要開了!”杜月兒還想再拖延時間。
謝季柏哪裡有心思看曇花,低頭含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大手揉上她胸前的柔軟,修長的食指隔著衣料在她峰尖上輕刮,杜月兒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之際,只覺一陣酥麻掃過全身,兩條腿立時便軟了。
謝季柏彎腰將她抱上床,幾下就將衣物挑開,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貼著她溫熱稚嫩的身子四處遊移,整個人也順勢覆上她的身體。
“少爺”杜月兒揚起頭,無力地顫抖喘息。
“別怕。”謝季柏將她最後一件衣物除去,柔聲道:“閉上眼。好好感受。”他埋頭將火熱的雙唇,貼上她雙腿間嬌嫩的花心。
轟——
似乎有什麼在腦中炸開,杜月兒只覺意識瞬間被放空,身體劇烈地抽搐數下,全身的氣力就被抽盡了。心跳久久無法平息,好像要炸開一樣,這樣陌生的快慰過後,體內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虛,她的眼中泛著迷濛的水光,感覺自己如在雲端,飄飄然卻又無所依託。
謝季柏額上有微薄的汗溢位,他忍得十分辛苦,但又怕給她第一次留下陰影,以後都不讓他碰,所以極盡能事先讓她快樂過。
異物初初擠入體內的疼痛讓杜月兒難受地蹙緊眉頭,她抓緊身下的床單忍耐著,害怕自己忍不住推開少爺會傷了他。
“第一次會疼。我向你保證,過了這次,以後都不會再疼了。”
謝季柏低頭與她深情舌吻,這是他的寶貝,讓他怎麼愛都覺得不夠。他用力一挺,破開那層單薄的障礙,徹底與她合為一體。
晚風推開未閉緊的軒窗,調皮地將床前晃動的羅帳挑開又放下,燭火尚未燃盡,暈黃的光經過床前那面八寶菱花鏡的反射,透過輕紗羅帳,為他們籠罩上一層迷離的光暈。
杜月兒嬌喘連連,意識不斷被遠古巨大的洪荒吞噬埋沒,迷濛中她緩緩睜開雙眼,透過羅帳的縫隙,只見窗臺上那盆幽曇,在如夢似幻的月光下輕輕綻放,雪白的花瓣在夜風中層層疊疊張開,一絲絲幽香在她鼻尖縈繞。
她想,她永遠都會記得那夜的風很輕,很柔,月下的幽曇很美,很美。
作者有話要說:這年頭騙子多,我家傻乎乎的女兒就這樣被騙了。。。
會不會寫的太露骨了?我已經儘量含蓄了。好怕被髮牌子。嚶嚶嚶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反壓
杜月兒在迷濛中睡去,夢中她置於雲端之上,四周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身體輕盈得沒了重量,隨著風兒遊弋在雲海中。不知何時,雲海中忽然翻起一個巨大的浪頭將她捲入其中,那浪頭慢慢化成人類的五官四肢,赫然是謝季柏的模樣!
謝季柏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再次分開她的雙腿,提槍長驅直入。身上驟然增加的重量令杜月兒從睡夢醒來,天已亮,稀薄的晨光透過紗帳照射進來,覆在身上男人的俊顏近在咫尺,暖金色的日光為他滿是□的眼中添上幾分朦朧妖嬈。
杜月兒初經人事的身子還十分敏感,她恢復力極強,昨夜也只是初時有疼痛感,之後很快就投入了感官享受中。謝季柏雙手不斷在她身上揉搓,杜月兒被撩撥的全身火熱,貪婪是饕餮的天性,她眯起眼,看著在她身上起伏奮戰的謝季柏,第一次發現原來少爺是這樣的可口誘人。
她舔舔唇,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從來沒有過的想法——霸佔他,吃獨食。誰敢跟她搶,拍死誰!嗯算了,拍死太血腥了,還是偷偷拖出去活埋吧。
謝季柏被她這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一望,身子微僵,停下了動作。杜月兒大為不滿,怎麼突然停了?她正吃得有滋有味呢!
她輕輕一翻身,帶著謝季柏調轉位置,變成女上男下,騎在謝季柏腰間。她動了動,發現這個姿勢更好,深淺力道角度全能自己掌握,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謝季柏被她騎在身上,雖然這個姿勢他比較節省體力,但他向來習慣主動,不論是對外還是對內,他一直都是掌控者而不是被動者,哪怕是閨房之事,他也要佔據主導地位。
他看著微微昂起頭,雙目半闔,紅唇微張,一臉享受的杜月兒,輕聲誘哄道:“月兒乖,快下來。”
杜月兒正吃的爽呢,想叫她下來,沒門。
謝季柏伏低做小:“好月兒,你躺著,我伺候你不好嗎?”
杜月兒正在緊要關頭,哪裡有空應他。隨著一番動作,她臉色潮紅,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