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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姑娘,看你滿面紅光,近日必有喜事。在下正好懂一些摸骨之術,願為姑娘解答一二。”謝季朝攔下一位年輕女子,拿著扇子故作風流扇了兩下,一臉淫/笑施展謝氏迷魂大法。可惜如今正是冬季,冷風撲面讓他頓覺不適,立刻又將扇子收起。
海邊的漁家女子因為常年吹海風的緣故,面板較黑,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大海包容廣闊的影響,這裡的女人性格大多落落大方,並不避諱和男子相談,甚至還有股子不輸男兒的彪悍勁。
謝季朝這個色狼見多了白玫瑰,突然想換換胃口,勾搭幾朵黑牡丹。被他攔下的女子身段苗條,五官清秀,日光下爽朗一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你說什麼)
“”
謝季朝默默滴汗:“麻煩說官話。”
結果對方又是一通當地土話。
謝季朝聽不懂當地方言,溝通失敗,只好放棄目標。不想一轉身,看見含蕊正和一個貨郎相談甚歡。謝季朝怒從心頭起:爺還沒泡到妞呢,自家的妞就先被人泡了!
他憤而走到含蕊身邊,聽含蕊同那貨郎討價還價道:“我一次買十捆絲線,小哥給我算便宜點嘛。”
那年輕貨郎見她長得靈秀水嫩,黝黑的面上帶了些紅,說著不太利索的官話:“不能再便宜了。可以多搭你條紅頭繩。”
“那我不要紅頭繩,我要那朵絹花。”
“不行,這絹花一朵要五文錢”
謝季朝懶得再聽下去,直接拿過絲線和絹花,替含蕊付了錢拉上她走人。含蕊立刻叫道:“還有那條紅頭繩,他剛才答應給了!”
謝季朝只好回頭再拿上那條紅頭繩。
含蕊如偷了腥的小狐狸,笑眯了眼。
“至於麼?少爺給你的月錢還少了?這麼摳門。”謝季朝忍不住損了她一句。這小丫頭真是愛錢愛瘋了。
含蕊得了便宜,也不在意被損,反而笑眯眯問謝季朝:“少爺怎麼不去找當地美人?”
謝季朝笑得滿臉不正經:“有蕊兒相伴,本少爺何必還要再去找其他美人。”
“少爺剛才不是還攔下一個漁家女麼?”
謝季朝訕笑兩聲:“我剛才是找她問路呢。”
“問路需要摸骨?”
“”
含蕊嬌笑:“少爺可是想把她帶回去?要不要蕊兒替少爺問問那姑娘的意思?聽說這裡二兩銀子就可以換一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
謝季朝繼續訕笑:“不用不用。那女人眼眶凹陷,看人斜視,這是多情淫‖浪之徵。帶回家裡必定家宅不寧。”
含蕊心想淫/娃配色狼,正正合適。也懶得理會他,自顧自往回走,去和杜月兒他們匯合。
謝季朝一天不調戲女人就一天不舒服,繼續嘴賤:“蕊兒你就不一樣了。你鼻頭有肉,說明你會積財,嘴型稜線分明,必然性格開朗不記仇,下巴圓潤者,不愛計較得失,得之家庭和順圓滿。像你這樣的女子,是最適合娶回家當老婆的。以後哪個男人想娶你,先過少爺我這關,不給個百八千兩的聘禮,休想把你娶走。”
含蕊停下腳步,冷聲罵道:“禽獸!”
謝季朝面色微僵,心想就算少爺我調笑了你兩句,也不用罵我是禽獸吧?
他僵著脖子轉過頭,卻見含蕊並沒有看他,而是盯著前方。他順著含蕊的視線看去,只見前方一個四十來歲的大漢,正強行拉著一個小女孩要走,那女孩的父親不肯,壯漢便對女孩的父親又踢又踹。
含蕊半跑著過去,謝季朝怕她吃虧,連忙跟上。待得兩人走近,只聽見那個大漢罵罵咧咧:“幹你孃個粑粑樣!欠了老子的錢,就把這丫頭抵給老子!”
女孩的父親哭道:“尤二爺,欠您的錢我會還,妞兒不能給你啊!”
女孩也跟著哭:“爹救我,妞兒不走!”
尤二強行去拽,含蕊怒而罵道:“你沒聽見她爹不肯嗎?你憑什麼當街搶人!”
“管你什麼事!”尤二回首,見含蕊是個漂亮小姑娘,又淫/笑道:“或者你代替她,跟老子走也行!”說著,一隻鹹豬手就要去摸含蕊胸口。
謝季朝連忙擋在含蕊身前,尤二對男人就沒那麼客氣了,缽頭大的拳頭就往謝季朝臉上招呼。謝季朝只學過幾手粗淺拳腳,根本不是這個壯漢的對手。
眼見謝季朝就要吃虧,一隻白嫩的小手突然從斜處伸出,準確地擒住那隻帶著黑毛的大肉拳。杜月兒笑眯眯道:“有事說事,隨便動手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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