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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禍水東引的目的達到了,越發低調的裝透明人。
鍾嚮明這麼熱情,謝季柏自然也看出謝季朝這個死狐狸的險惡用心,冷冷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似乎被嗆到,謝季柏放下茶杯一陣猛咳。
鍾嚮明十分關切地替他拍拍背。
謝季柏擺擺手,示意無事,背過身去從袖子裡拿出一方白帕捂住嘴,又咳了幾下,待得他轉過身來,鍾嚮明卻看到那潔白的方帕上染有一塊殷紅。
鍾嚮明大驚失色:“賢侄可是身體不適?老夫這就派人去傳大夫!”
“不必!小侄這次出門有大夫跟隨。”謝季柏面不改色將白帕放回袖子裡,淡然道:“老毛病了,不用擔心,沒什麼大事。”
鍾嚮明心想都咳血了還沒什麼大事?騙誰吶!
謝季柏看出他不信,帶著看淡生死的釋然微笑解釋道:“其實我現在身體挺好的,就是偶爾咳點血。”
鍾嚮明:“”
謝季朝默默扭頭:擦!謝季柏算你狠!居然裝吐血!
鍾嚮明先前是沒注意,如今再仔細看謝季柏的臉,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明顯不健康嘛!再看謝季朝,雖然只是個秀才,可他如今也才二十歲,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考。將來和謝氏族長之位無緣有什麼關係?他爹是一省長官,堂堂二品大員,比他這個知府高多了。至於性子吊兒郎當,都說男人娶了妻後就會改好,所以這也不是問題。最最重要的是,他身體好,女兒嫁過去不用擔心守寡!
鍾嚮明轉而以熱切的眼光看著謝季朝:“阿朝啊,這次來了舅舅家,就多住一段時間,讓你表妹帶你四處去玩玩。你們表兄妹幾年不見,合該多親近親近,免得生分。”
謝季朝無語:舅舅你這轉變也太快了吧,都不帶猶豫的。
謝季柏怕鍾嚮明還惦記著他做女婿,晚上故意要杜月兒和他一起睡,做出身體不好還不知節制的樣子,務求讓鍾嚮明死心。
杜月兒身材日漸豐盈,謝季柏每晚抱著摟著,一雙手難免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杜月兒怕他捅自己,於是晚晚拉著他一起讀書轉移注意力。佳人在側,謝季柏哪裡讀得進書,杜月兒又不讓他做,慾望得不到紓解,他氣惱之下只好轉身睡覺。
只是鍾嚮明死了心,鍾夫人卻還對謝季柏很感興趣。在她看來,男人身體弱,後院的女人就不會多,比那身體好的強多了。她就是吃夠了丈夫身體太好的苦,後院年年迎新人,所以反而希望女兒嫁個身弱的,只要能生下兒子,後半生就有依靠,丈夫早點死也沒關係。
於是特意找了個老嬤嬤去套杜月兒的話,看看謝季柏的身子到底弱到什麼程度。
那嬤嬤心想男人身體弱不弱,看床上的時間就知道了。
於是問杜月兒:“你們每晚那事,大概做多久啊?”
杜月兒一臉懵懂:“何事?”
“就是睡覺前做的事嘛!”老嬤嬤一臉你肯定知道,別裝傻了。
杜月兒還以為她指這幾天睡前讀書的事,恍然大悟道:“哦,那個啊,沒多久,少爺每次都興致缺缺,很快就睡著了。”
老嬤嬤吃了一驚,按理謝季柏今年才二十一,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對那事應該很熱衷才對,怎麼會性致缺缺?
想了想,她又問道:“那他就沒主動過?”
杜月兒抱怨道:“主動什麼呀。每次都是我主動提出,可他一點也不配合,轉身就睡,還發脾氣不理我。”
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嘛!這老嬤嬤一雙眼睛閱人無數,覺得杜月兒不像騙她,再細細看杜月兒容貌身形,突然發現杜月兒似乎還是處子!
她閱歷豐富,女子是不是處子,她一般從外表神態上就可以判斷出來,不能說完全正確,但也有七、八分把握,再聯絡方才杜月兒的話,老嬤嬤很快得出一個結論:謝季柏其實不舉,每晚和杜月兒同房,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她頓時眼帶同情看著杜月兒:小小年紀就要守活寡,太可憐了。
鍾夫人得知“實情”後,也對謝季柏死了心。她雖然覺得男人身體弱點沒關係,但要是弱到生不出孩子那還是算了。
只是這位鍾夫人有些呆傻,不是個機靈的,只要別人一套話,她就什麼都說了。一年後,鍾嚮明因為政績突出被調往京城,鍾夫人也跟了去。京城的貴婦聽聞她家和謝家還是姻親,想到自家還有未婚的女兒,難免就找她套話問謝府幾位少爺的訊息,於是謝家大少爺謝季柏身弱,偶爾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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