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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陽奉陰違;謝季柏他爹能不生氣嗎?
是以杜月兒和謝季柏一回到謝府,熱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馬上就被謝季柏的爹謝興儒給招去了。
此時正值秋菊盛開的時節;秋風吹過,黃花鋪了滿地。遠遠看去,路面如金色的錦帶一般,豔麗奪目。
謝季柏一路上都在注意杜月兒的神色,見她臉上帶了憂慮,便攜了她的手柔聲安慰:“你別怕,我爹最多面上訓兩句,你救過我,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他這麼一說,杜月兒頓時就眼淚汪汪了:“我什麼都沒幹,大老爺幹嘛要訓我?”
謝季柏見她明眸里布了水光,更顯嬌柔,一時意動,攬她入懷:“你是女孩子,我爹不會訓你的。他只會訓我。”
杜月兒撅著嘴在他懷裡撒嬌:“可我也不想少爺被訓。”
謝季柏聞言開心的笑起來:“沒關係。今日他訓我,日後你就訓他孫子,權當給我報仇。”他想了想,又交待杜月兒:“一會你注意看我的表情,如果我衝你眨眼睛,你就裝肚子疼。”
兩人膩膩歪歪,交頭接耳了一陣,才攜手走進堂屋。
謝季柏和杜月兒尚未向等在裡面的謝興儒請安,便先聽到一聲暴喝:“跪下!”
杜月兒頓時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就想跪下,謝季柏手快,先一把拉住她,衝著謝興儒道:“爹,月兒現在有了身孕。地上寒涼,若是跪出問題怎麼辦?”
謝興儒聞言眉毛抖了抖,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杜月兒還不明顯的小腹上,問道:“幾個月了?”
謝季柏馬上回他:“已經有兩個月了。”
謝興儒下意識想就說“聽說五個月後,有經驗的御醫就可以摸出是男是女,到時我去請一個回來”,突然又覺得不對,連忙打住,立刻轉頭對謝季柏喝道:“你給我跪下!”
謝季柏鬆開杜月兒,剛脆利落地跪了。
謝興儒指著他劈頭蓋臉開始罵,從謝季柏五歲開始說起,一樁樁,一件件,全是他歷年幹下的壞事。謝興儒越說越氣,最後終於忍不住請出家法,拿著大木杖子準備親自動手痛打這個不孝子。卻在這時,杜月兒收到指示,捂著肚子叫起疼來。
謝興儒一看,頓時住了手。
老實說,謝興儒雖然氣謝季柏的所作所為,但杜月兒畢竟救過謝季柏的命,對於杜月兒他不能恩將仇報讓她打胎,而且他本就是個愛孩子的人,杜月兒肚裡的娃又是他第一個孫子,說不在意,那肯定是騙人的。是以一聽杜月兒喊肚子疼,謝興儒也沒了教訓兒子的心思,反而慌了手腳,最後在謝季柏的提示下,才想起來應該去請大夫。
謝季柏不緊不慢從地上站起,安慰他道:“爹,你別那麼緊張,沒事的。”
謝興儒也沒計較謝季柏擅自站起來的事,反而氣他此刻不在意的態度,怒道:“她都肚子疼了你還說沒事?你知不知道懷孕頭三個月要多加註意,不然有可能會滑胎!”
謝季柏大吃一驚:“有這事?”
謝興儒賣弄經驗:“那當然。你頭一次做爹不知道,我怎麼說也是過來人了!”
這間屋子本是謝家專門用來教訓犯錯子孫的,裡面就擺了一把交椅,謝興儒哪裡還坐得住,親自扶了杜月兒坐在他的位子上,自己和謝季柏站在一旁。杜月兒不免惴惴不安起來,她肚子疼是假裝的,要是大夫來了露陷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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