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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乾笑兩聲:“那時候咱們還不熟。再說我打你穴道是為了救流光,他畢竟從小跟我,我怎麼能看著他死呢?你看,之後我不是對你很好嗎?”
杜月兒面無表情:“可是你當時差點殺死我了。而且後來你還罰我一個月不準吃肉。”
謝季柏繼續幹笑。
杜月兒繼續聲討:“你強吻我,我不從,你就對我擺臉色。”
“在津州,你藉著給我過生辰的名義,灌醉過我。”
“在船上的時候,你還強逼過我。”
“在金湯,你以治病的名義哄騙我上床。”
虧她那時還傻乎乎地獻身,後來才回過味來自己根本是被騙了。
謝季柏小聲辯解:“你後來不是也玩得很開心嗎?”
杜月兒面無表情垂首看他,謝季柏心虛地移開視線。杜月兒忽然粲然一笑,嬌聲道:“少爺,不如我們來玩點開心的吧?”
謝季柏還沒做何反應,杜月兒就不由分說將他衣服全部扯掉,就像當初在船上謝季柏扒她衣服一般,利落不帶一點猶豫。
“月兒你要幹嘛!”謝季柏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一絲顫抖。
杜月兒低頭在他胸前輕輕舔舐,謝季柏一陣哆嗦,身體如過電般顫抖。杜月兒如今已不
是當日小白,一雙柔軟的小手熟練地在謝季柏身上處處點火,沒多久就讓他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他不斷地扭動身體,想要更多,杜月兒卻突然停下動作,舀起一旁的絲帶將他勃發的欲/望綁上,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接著蘀兩人蓋上被子,熄燈睡覺。
謝季柏慘叫:“月兒你不能就樣停下,太殘忍了!”
杜月兒在黑暗中幽幽地說道:“少爺,你再吵,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謝季柏:“”
船繼續在江上的白霧中穿行,月影沉沉,暗香浮動,他一腔迤邐的心思在夜色中飛速蔓延。
但是,能不能給他鬆綁個先?
謝季柏欲哭無淚。
這就叫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舀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皆報。
東方露出魚肚白,謝季柏睡眼朦朧醒來,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被鬆綁了,而杜月兒還在沉睡。他蘀她掖好被角,披上衣服出了房門。
江上的薄霧已經散去,遠處層層疊疊的青山漸漸顯出高大的身形,湣�鷚桓齦鼉奕耍�簿駁卣玖⒃誚�牧槳叮��薔駝庋�玖⒘思蓋�輳�殘砘夠嵩偌絛�靖黽蓋�輟!�
和它們相比,人的一生十分短暫,只有數十個春秋。生、老、病、死,最後化成一灘黃土,什麼也留不下。可是生命雖然渺小,卻可以傳承。
只要想到有一天,這萬丈紅塵中會多出一個流著他血液的生命,還會將他的血,他的思想,一代代傳承下去,他的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所以,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不跟你計較。謝季柏憤憤不平地想到。
擦!昨晚真是太折磨人了!
過了一會,流光走了過來。
他奉謝季柏命令護送田氏夫婦上京,此刻特來向謝季柏辭行。
謝季柏想起昨晚吩咐他處理內奸的事,想了想又改變主意道:“那些人先不忙著全部處置,你通知飛星,將他們另尋一處地方看管起來,先查出誰是內奸再說。”他雖然不怕造殺孽,卻想為他未出世的孩兒多積點德。
流光見謝季柏肯改變主意,欣然領命。
謝季柏看流光離去的身影,唇邊忽然露出一抹淺淡的笑。他自己也沒想到,只是那樣一個小小的生命,就能讓他的心變得柔軟。
生命真是奇妙。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我打上爆笑的標籤就寫不出笑話了,這是腫麼一回事捏。
還是改成輕鬆吧。。。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天氣晴好;謝季朝睡眼朦朧地伸了一個懶腰,慢騰騰走到甲板上曬太陽。
離京城大概還剩下兩天的路程,運河兩岸楊柳依依,時而有身段窈窕的漁女搖著擼,架著小舟擦過他們乘坐的客船。
每當這時;謝季朝這色狼就立刻睜著一雙狼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們瞧。同樣站在一旁曬太陽的謝興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擋住他的視線罵道:“我說你夠了吧?謝家的臉都快給你丟盡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你至於這樣嗎?”
謝季朝拍開他的手:“你懂什麼。我這是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