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狼浮�
這次的事,謝季柏不想讓步也不懂讓步。他雖然不會強逼杜月兒,但這種事她總要想通學著去接受,因為除了他,她不肯能再有別的男人,她註定是他謝季柏的女人。
“明日就到滄州了。”謝季柏淡淡吩咐謝季朝:“到了滄州,你記得寫封信回去,別讓三叔擔心。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滄州物寶天華,人傑地靈,和北方的大氣恢弘不同,這裡深巷小橋,綠水繞人家,衣著、建築,處處都透著精美雅緻的風情。
謝季��塹諞桓鎏�麓�模�詿�系惱廡┤兆櫻��刻於家�艿叫患境�吶按��髦��換嵊斡荊�棺蓯竅嘔K�P睦硪跤疤�醯男患精|決定以後再也不坐船,打死也不坐。
謝季柏隨後從船上走下,將手遞給跟在身後的杜月兒,示意她牽上,杜月兒猶豫了一下,避開,獨自從謝季柏身邊走過。
看著他被晾在空氣中的手,謝季朝幸災樂禍地賤笑數聲,他有意顯擺刺激謝季柏,也朝後伸出手,擺了一個自以為瀟灑的姿態,對後面的含蕊說道:“蕊兒來,少爺扶你。”
不想含蕊直接白了他一眼:“少爺,男女授受不親,您請自重!”說罷,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從他身邊走過。
謝季朝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丫鬟鄙視了,不由跳腳:“反了反了,這兩個丫頭是商量好的吧,居然敢一齊造反!再不鎮壓,少爺們的顏面何存?”
他本以為謝季柏會應和他,卻半天不見他出聲,再扭頭看去,只見謝季柏雙唇微抿,眼中帶了掠奪之色。謝季朝和他只差一歲,兩人從小就在一起玩,對他再瞭解不過。別看謝季柏平日作風嚴謹,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他若是不上心也就罷了,真被他看上,就沒有他搞不到手的。
一行人選了一家客棧落腳,決定在此地休整幾天再前往涯州。到了吃飯時間,原本要選雅間,奈何謝季��詿�洗�聳�慈眨�韻列∶鼙盞目佔漵辛誦睦硪跤埃�緩醚≡褡�諞宦ゴ筇謾V髯用且蛔潰�氯嗣且蛔饋�
原本杜月兒都是坐在謝季柏身邊的,如今卻避著他,坐到了紅柳和含蕊中間,似乎只有在同性中間,才能讓她感覺到心安。
她是被外祖父養大的,成長的過程中,從來沒有一個女性作為榜樣教導過她。加上天生的缺心眼,只記得吃,於是很多時候,她並沒有身為女性的自覺,所以才會和謝季柏毫不避諱的親熱。謝季柏對她來說,就是疼愛她的外祖父的代替。
然而那日之後,她終於意識到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那顆沉睡的女孩兒的心,開始被喚醒。
她會懂得害羞,會躲避異性的目光,對於異性的接觸變得敏感,甚至在睡夢中夢見和少爺坦誠相見,少爺如那日一般的親吻她,撫摸她,讓她快慰地達到頂點。她醒來後羞得想找地洞鑽進去,於是白日裡更是避著謝季柏。她可以感覺到,此時少爺在看著她。她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只覺得心跳如鼓。
大堂裡吵吵嚷嚷,人來人往,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對小兒女的心思。然而一道人影突然飛起,接著“嘭”地一聲巨響,那個人影重重地砸在大堂中的一張桌子上,將那張飯桌砸得四分五裂,碗筷盤勺碎了一地。
只聽一個帶著十分別扭的異國口音響起:“你們;中原人;狡詐,我不跟你們說,誰的拳頭硬,聽誰的!”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大堂中站了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少年郎,十七、八歲的年紀,身量頗高,麥色的肌膚,鼻樑筆挺,眼睛是褐色的,一邊耳朵上帶著銀環,一頭如水黑髮披到肩部,上身穿著緊身馬甲,露出肌肉結實的兩條手臂;上面紋繪著奇異的青色圖騰。
最讓人驚奇的是,他身後竟然揹著一把和成人等高的大刀,長長的刀柄甚至高過他的頭頂,刀身和人的肩膀差不多寬,且十分厚重,這樣一把刀,起碼有四五百斤重,他卻毫不費力地背在身後。能用得了這樣一把刀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再看那個被他扔出去的男人,此刻正躺在一地碎瓷上呻‖吟,而他的同伴們都站得遠遠的不敢過來,顯然十分畏懼那個少年。
紅柳看了一眼那個少年的裝束,低聲同杜月兒說道:“看他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南詔人。聽聞南詔人向來野蠻,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紅柳的聲音壓得十分低,按理只有杜月兒可以聽見,不想那少年的聽力甚佳,聽到紅柳說南詔人野蠻,他想也不想就抽出背後的大刀朝紅柳劈過去!
杜月兒除了謝季柏,最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