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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多少賑銀得看朝廷,咱們已盡人事,現在只能知天命了。”
謝季柏眉頭微皺:“這次受災面積大,聽說新州的河堤決了,光修堤的銀子就得幾百萬兩,這樣一來,其他幾地還能分派到多少銀子?”
謝季朝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道:“那也沒辦法,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你也別多想了,養好自己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這些事自有肉食者謀之,你如今又沒有官職,管那麼多做甚!”說著,他的心思又飄到昨夜點的花娘身上,那技術可真不錯,不愧是憐香樓調‖教出來的,要不是確實有落紅,他真不敢相信她居然還是個處,要不要把她包下來呢?
謝季柏薄唇微抿,轉頭看看正端茶過來的杜月兒,又對謝季朝說道:“財政沒錢,世家大族還會沒錢嗎?”
謝季朝一口茶直接噴出來,咳了兩聲道:“我說你腦子沒撞壞吧?要世家大族拿錢,那第一個該拿錢的就是咱們謝家!”
他見謝季柏抿著嘴不說話,拍拍衣襬站起來,道:“行。你真要這麼幹我也不反對,不過你自己去和祖父說,你看他肯不肯。”
謝季朝走後,杜月兒坐在謝季柏床邊問道:“少爺想讓老爺出面,發動世家大族捐錢?”
謝季柏將她抱進懷裡,“你最近都沒睡好,可是心裡有愧疚的緣故?”
他撩開她的衣袖,檢視她手臂上的傷口,上面新的皮肉已經長出來,只留下淡淡的疤痕。“你不好好休息,臂上的傷怎麼會好的快?雖然春旱夏澇未必就是你的緣故,但如果多救幾個災民能讓你心裡好受點,我願意去做。你只要安心養傷就好。”
杜月兒趴在謝季柏懷裡,悶悶不樂道:“月兒自小身體就好,這點傷養幾天就沒事了。反倒是少爺差點連命都丟了,少爺不在意被月兒連累嗎?”
謝季柏一聽,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於是板起臉嚴肅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連累不連累完全沒有意義,咱們直接談談你該怎麼補償我吧。”
杜月兒眨眨大眼睛,“少爺想要什麼補償?”
謝季柏正想說要你用身體來補償,杜月兒卻突然坐直了身子:“紅柳姐姐教月兒做了一種新點心,月兒去做來給少爺吃。”她生性‖愛吃,便覺得吃東西是最好的補償。
於是一說完,便跳下床跑了出去。她速度太快,謝季柏沒來得及拉住,不由含恨咬被角:我不要吃點心,我要吃你啊可惡!!!
謝季柏修書一封回京城,謝興儒收到兒子的信,和謝老太爺商議了一晚,第二天上朝奏請發動世家大族捐錢捐糧。謝家首先帶頭捐錢,頓時解了皇帝燃眉之急。謝家的作法贏得齊帝的讚賞,授謝興儒文華殿大學士頭銜(榮譽頭銜)。
謝家帶頭捐錢,皇帝在後面支援,各地世家大族不能不給面子,多多少少都捐了些出來,但捐多少就不好說了。
津州是富庶之地,黎氏一族是當地大族,除黎氏外,還有陳氏,郭氏,馬氏,但都以黎氏馬首是瞻。
黎氏族長黎綱藉口上次旱災已經捐了不少出來,這次實在沒錢,但為朝廷分憂是為人臣子的本分,於是令全族人砸鍋賣鐵又湊集了五千兩銀子出來,已是最後的老本。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然而堂堂地方豪族只拿出五千兩銀子,任誰也不會相信他說的是真話。黎氏如此,陳氏,郭氏,馬氏也紛紛效仿,隨意捐了一點出來敷衍了事。
別人不肯捐錢,謝興怡總不能拿刀上門強逼吧,於是只能繼續為糧食的事發愁。
謝季朝看自家老爹最近幾日各種苦逼,跑來找謝季柏抱怨,謝季柏道:“黎綱是不是咱們上次遇見那個黎啟銘的父親。”
“就是那個黎小狗的父親!”謝季朝氣得直咬牙:“這混蛋平日可沒少做壞事。這次他藉著災荒大肆兼併土地,逼迫農民以極低的價格將土地賣給黎氏一族,全家都淪為他黎氏的依附民,子孫後代都得受他黎氏剝削!”
謝季柏奇怪他的正義感怎麼突然這麼強了,問道:“那個黎小狗惹到你了?”
“可不是嘛!他居然把我看中的花娘買走,你說他是不是太可惡了!”
“”
謝季柏沉吟片刻,忽然說道:“其實黎綱如果不捐錢,我們可以試著從他兒子身上下手。”
謝季朝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忙湊到他身旁詢問。
兄弟兩都是一肚子壞水,埋頭商議了一陣,謝季朝帶著一臉賤笑,心滿意足地走了。
計劃已經定下,但是出面實施的人選是個難題。既要長得美貌,又要會勾引,人還得夠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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