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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湖上有許多畫舫營業,謝季朝帶三人登上最大的一艘,要了一個包間,一邊欣賞湖光山色,一邊吃烏石魚全宴。因為有女孩子同行,謝季朝不好叫藝妓來陪,只點了一個年老的女子彈琵琶。
杜月兒喜歡生食,將一整條的魚剃骨,兩片肥厚的魚肉用刀削成一片片如紙薄的魚片,放置在冰盤上,佐以醬料,吃起來鮮滑爽口,回味無窮。謝季柏還記得她月信的日子快到了,怕她生冷的食物吃多了肚子疼,不准她再吃,又舀了魚湯給她暖胃。
謝季朝看這兩人舉止親密,笑得十分淫‖蕩。謝季柏白了他一眼,只當沒看見。謝季朝鳳眼微眯,有心想調笑他們幾句,正在這時,外面卻傳來一陣摔打哭鬧聲。
這裡的包廂並不是封閉式的,從門窗的空格處可以很清楚的看見甲板上的情景。只見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拉扯著一個歌女,他身後的刁奴一片起鬨叫好聲。那歌女看年紀不過十五六歲年紀,哭得梨花帶雨,一個勁地搖頭說不要。
這船上的賣藝的女子分兩種,一種是奴籍,賣藝也賣身,但就算賣身也不能在船上賣,畫舫上不提供這種服務,客人看中了可以帶出去。另一種並非奴籍,而是自由身,大多隻賣藝,不賣身。那個歌女看情況像是第二種。這艘畫舫也算是個高階場所,來此的客人大多修養良好,極少出現這種沒品的客人,更不要說強迫不賣身的歌女提供性服務。
很快,畫舫的管事就趕來勸阻,不想那公子帶來的刁奴十分兇惡,三拳兩腳就將管事打倒在地上。那公子似乎有些來頭,畫舫上的護衛都不敢動他,只能看著他作惡。
謝季朝見了冷哼一聲,罵道:“又是這個黎小狗!怎麼走到哪都能碰見他,真是掃興!”
原來那個公子叫黎啟銘,人送外號黎小狗。據說是因為這人心眼極小,只要開罪過他的人,他都要瘋狂報復對方及和對方有關的人,就像只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黎啟銘之父黎綱只是一個地方參議,但因為黎氏是津州省的大族,朝廷許多政令的實施若是沒有黎氏一族的協助,將會很難推行下去。
謝家本身也是大族,自然明白有時候地方大族族長的權力,甚至高於朝廷委派的官員。是以謝興怡雖然是津州省之首長,卻還要禮遇黎綱。有這麼一個身份背景,黎啟銘在津州一地可謂橫行無忌,連身為一省長官之子的謝季朝,都不願意去招惹他。
外面吵吵鬧鬧了一陣,那歌女不願受辱,情急之下在黎啟銘的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黎啟銘頓時大怒,一腳將歌女踹下畫舫,落入水中。
歌女不會游泳,在水中上下撲騰,直呼救命。黎啟銘同家奴站在甲板上哈哈大笑,言道這才是“清水出芙蓉”!甚至還喝止船上想要去救的人,威脅誰敢去救,就是和黎氏一族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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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兒水性好,在謝季��誄鋈サ耐�苯舾�浜螅��祿�辰�梘�鈾�欣唐穡��販鉸凍鏊�媯�閭�交�成洗�匆簧�敝戇愕暮拷校骸澳閌撬��垢掖蛭遙〔恢�牢野質搶韙俾穡俊�
作者有話要說:念當年芙蓉帳暖,
夜半嬌喘呢噥時。
卻如今香消玉殞,
芳魂難覓無蹤跡。
衰草連天西風冷,
鴉聲嘈雜哀誰知。
這是我胡亂寫的,大家看了別笑。真正的祭文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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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
溺水之人往往會死死拉住一切能抱得住的東西,而且力氣出奇的大。不過若論力氣,世上幾乎沒人可以敵得過杜月兒。她輕輕鬆鬆將溺水歌女的手掰開,繞到她身後,雙手穿過她腋下,帶著她向畫舫游過去。
謝季柏已經令人從船上放下繩索,杜月兒先讓歌女上去,自己再跟上。等她回到甲板上,發現上面已經打成一團。她雙腳才落在甲板上,正好對方有一個惡奴要對謝季柏動手,杜月兒一看居然有人敢動她家少爺,一個瞬步擋在謝季柏身前,輕輕抬腳一踹,那名惡奴立刻呈拋物線倒飛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他的主子黎啟銘身上!
黎家大少爺被砸,手下的家奴也沒心思打架鬥毆了,紛紛停手去扶自家少爺。
謝季朝一撥額髮,對杜月兒一揖首,嬉皮笑臉道:“不知女俠方才那腳是何武功,真是好生厲害,小生佩服佩服。”他人長得俊俏,卻偏偏要配上一副吊兒